延续刚刚那一吻的炽热,两人很快有些忘乎所以,顾月白甚至……若有似无地泻出低吟,头发丝一样搔着男人痒痒的心.
他已经饿了三天了,她的主动撩拨像一把火瞬地点燃了他,火热的掌心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一只丰盈,温润滑腻的***触感,双眼立刻红了红,伏在她耳边气怒又急切地问:“你没穿内衣?”
“唔……湿了就月兑掉了。”反正运动服很宽大,不穿也看不出来,她犹豫了半天还是跟外面的湿衣服一并月兑了。
见他脸色绷的恨不得就地要了她,坏心地扯着他高大的身体顺势倒在沙发上,修长的腿夹住他精悍的腰,勾着他,让他欲.火.焚.身,让他急切难忍。
“啊~”两具身体扭绞着扑倒在沙发上时,季烟白着脸大叫,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居然找不到面对此情此景的一个词累。
他当真浑然忘我,一推把运动服推至顾月白的胸上,露出两只可爱的小白兔,嘴巴覆上去含住粉红色的可爱顶端,先是温柔地舌忝.舐,逐渐的却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啃咬,大掌也不放过地揉.捏着另一边,让她不住地吸气,身子软成了一片云。
一撇头看见季烟的脸由白转红,番茄红到猪肝红,那目光……定定的,死死的,移不开的,痴痴的,落在男人胯间支起的帐篷上。
心里一刺,忍不住推开齐灼华,他询问地看着她,顾月白没好气地瞪他,拉着他走到与大厅相连的衣帽间,“喏,你叫两声出来给她听听?萌”
衣帽间的门没有关,两个人躲在门后,悄悄说话。
齐灼华一愣,挑了挑眉,高大的身子把她压到墙上,见她眉心隐忍地微蹙,干脆扳过她的身子背对着他,“后肩还疼吗?”
“嗯。”她含含糊糊地答,下一秒运动衫已经被他从头上扯了下去,弄乱了她的发丝,海藻一样惊心动魄地披散在她的后背以及颈子里。
滚烫的唇轻轻吻上细碎的小伤口,带着魔力的双掌游弋在女孩的身上,指尖所过之处,极快地燃起燎原大火,娇媚地喘息着,感觉腿间一凉,接着便有粗壮的某物抵在入口处。
“不要~”惊呼间,精壮的身躯已挤入她修长的双腿间,强势地从身后进入了她。
身后,传来男人舒服的闷哼,含住她小巧的耳朵邪魅低语,“你不是想让我叫两声,不做,怎么叫的出来。”
她只是想让他叫两声好气气季烟啊,这里是衣帽间不是卧室。
争不过他,只好无奈地后仰着靠在他的身上,娇美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撞得一耸一耸的,他越发的狂野凶悍,灼热的粗喘响彻整间衣帽间。
她看见敞开的门边有个身影靠了过来,不由得多看几眼,他却不许她分神,逼着她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好让他进的更深。
“不许你失神,嗯。”他忽而大力地撞入,她便忍不住压抑地呻.吟出声,有些受不住地幽咽求他轻点慢点。
她越是显出娇弱便越激的男人控制不住地加大力道,只能任凭**的驱使。
两个人如火如荼的水乳交融,门外,却忽然传出悲伤的哭声。
季烟沿着门边的墙壁慢慢地滑下,无力地环住自己。
一个月前在酒店,齐哥哥也是这么爱她的,可却没有现在的温柔,一点前戏也没有,毫不顾忌她是初次,就那么急不可耐地撕裂她,反反复复地折磨她,那时候,觉得快乐无比。
现在,只觉得满心酸涩。
“我有什么错?只不过是青春年少时便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已,我有什么错呢?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
她似喃喃自语的话毫无阻碍地传进了衣帽间,顾月白明显地感觉到齐灼华整个身子僵了一下,托住她腰肢的双臂也有隐隐的松懈之意,眼看她就要滑下去了,不由得用力夹紧他,换来他难耐的低吼。
“怎么?舍不得旧情人难过啊?”揶揄地斜睨着他,媚眼如丝,令人心荡神驰。
“小妖精。”他发力,托住她的重重地撞向自己的硕大,一会儿便折磨的她呜呜咽咽地求饶,“月儿~没有什么旧情人,不要胡说,不要怀疑我,我只对你一个人好,知道吗?知道吗?”
里面暧昧的**撞击声和甜言蜜语,魔音穿脑一样攻击着季烟,她忽而忍不住地双手捂住耳朵,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大厅外跑。
“啊~”
又是一声尖叫传进衣帽间,不过这次含了惊恐无助。
齐灼华下意识地停下动作,顾月白迷迷糊糊地迎上去,只觉得下面一缩一缩的难受,然后便有滚烫的热流喷进她的里面。
双脚刚一着地,便见他随手拿了一套衣服套上,极快地走了出去,隐约听见他跟季烟说话,语气里多了说不明道不清的关切。
顾月白浑身赤.果地倚在墙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一低头,有乳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慢慢滑下来,心里空空的无法抑制的难受。
他第一次在事后没有温存地待她,却是为了季烟。
他跟季烟之间的事,像一团浓重的迷雾困扰着她,带着极狠极狠的毒素。
穿好衣服出来时,看见张姨带着‘小白’散步刚回来,‘小白’不喜欢季烟,看样子刚才是吓住季烟了,现在还一脸惨白地抓住齐灼华的胳膊不放。
扭头不再看他们一眼,漠然转身上楼清洗自己的身体,再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
张姨上来叫她去吃晚饭,犹疑着告诉她,先生去送季小姐还没回来。
她不想吃,叫张姨先下去,独自一人望着黑幕发呆,只觉得周身像被巨大的蜘蛛网罩住一样,越挣扎越痛,且沦陷的越快。
当晚,她睡到了客厅。
齐灼华半夜回来在主卧室没见到她便一间一间地找,心里有点沉,不知道她又瞎闹什么。
客厅留着一盏光线朦胧的小灯,齐灼华步步逼近,顾月白悄然抬头看他,慢慢地背靠床头坐了起来。
风轻云淡的样子,淡淡地看着他,淡淡地开口说出自己的决定:“等季烟的孩子生下来,确定不是你的,我们在同.居,暂时……先分房睡吧。”“我不同意。”他脸色一寒,合身扑到她身上,“小乖是嫌今天疼你不够狠吗?”.
顾月白随手拿起枕头砸到他的脸上,“你走,走~我不要看到你,去找你的青梅竹马,去找你的旧情人。”
“又跟我发疯。”他紧紧控制住她,搂在怀里没完没了地亲,咕哝着是他不好,不该丢下她,不该委屈她。
“齐灼华,我没发疯,我是认真的。”她语气严肃,双眼清明透彻地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我做不到坦然自若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我们只能暂时分房睡。”
他整个人冷下来,阴鸷的眸光看着顾月白,恨恨出口:“说来说去就是不信任我对吧?”
撇过脸不看他,忽而便听见他无奈的低叹声,手指依依不舍地模着她的脸,“月,你总是这样不听话,我……该拿你怎么办”很难过。
骄傲让他说不出口类似难过的词汇,只能眷恋不舍地吻着她,纵容着同意她的要求,可他心里不好受梗得慌,不知不觉便从行为举止间表露了出来。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两个人的关系每况愈下。
刚开始是不回来吃晚饭了,接着过凌晨才回来,然后干脆夜不归家了,偶尔回来时还喝的醉汹汹的寒着脸只记得找顾月白。
顾月白便满屋子乱跑躲着他踉跄的脚步,心里砰砰乱跳就怕被他抓住。两个人像在玩老鹰捉小鸡,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心生生的疼。
屏住呼吸,看见一具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地闯了进来,喃喃自语地叫着她的名字,“顾月白,你给我出来,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我很想见到你么,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么。”
他脚下一个不稳,身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翻个身,窗外的白月光正照在他俊美的脸上,轻轻浅浅地氤氲出光圈,显出他低迷的美感。
过去十分钟了,都未听见他再发出什么声音,顾月白躲在窗帘后的小身子才敢慢慢地挪了出来,轻悄悄地身披月光走过去,见他眉目紧闭,薄唇微抿,精致的五官透出苦涩,情不自禁地蹲子,恬静地看着他的睡容。
伸出手指抚平他皱着的眉心,他却忽而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双眼腾地挣开,灼灼地看着她,“月~”低叹缠绵,“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
顾月白定定地看着他,告诉自己不要心软,“我们并没分开,只是在等结果而已。”
“可是我……”害怕又难受,总觉得危机重重,总觉得她的冷淡是要离他而去的先兆。
“嘘~”她忽而抱住他,依偎在他身边,一起沐浴着洁净的白月光,“我像你一样舍不得又难过,可是与其心里含着刺勉强在一起,还不如先分开,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