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被他撞得晃了一下,乌黑荡漾开来,丝丝缕缕遮住波动的无暇胸口.
“你再动,我不理你了。”身子无力的像被人抽了脚筋手筋,软软的耷拉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无力地趴伏着,指间不停掐着他绷紧的腰间肌肉,无意中触到某个点,他便会呼吸加重挺动的更加厉害。
他眉目含笑,软玉温香抱满怀,佳人更是乖顺的跟猫咪一样哄着他,连日来的阴鸷和痛苦一扫而光,怜惜又满足地抱住她,“月~”细细密密地亲着她的脸,温柔如水绽放,紧紧包裹住她。
低低一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整整脸色,严肃认真地看着他,想要挺直腰背,可他的手臂始终紧紧地圈住她,两人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贴在一起,真的羞赧。
“放开我吧,好难受。”他依旧坚硬如铁地停留在她体内,撑得她分外难受累。
齐灼华深幽的目光低低沉沉地看着她欲逃离的神情,脸上傲然一紧,“你到底想怎样?”
顾月白咬唇,目光清淡理智,想要照实说出与他互不相干的话,可他刚刚威胁说不让她离开这间房,她知道,他言出必行,尚若真的被他囚禁于此,而他却在外面与季烟做一对恩爱夫妻,还要不忘来折磨她,那时,是不是会生不如死?
苦涩地敛眸,香甜的小嘴主动地靠过去亲他,两只细弱的手臂攀着他宽厚的肩膀,慢慢地扭动腰肢,只一下,便听见身下男人难耐的闷哼声,呼吸逐渐加重,粗喘,不停地吻她,嘴里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那般缱绻,那般脉脉含情萌。
手指悄悄探进他的后腰,摩挲着摁住那一点,试探地揉捏抚弄,便见男人陡然放大眼,眸光璀璨生辉,惊诧地瞪着身上娇美的小人,嘴角忍不住扬出畅然的弧度,猛地抱住她,大力地挺了几下精悍的腰,汩汩热液洒到她的最里面。
“月儿~月儿~我的弱点可被你找到了。”
本来没什么感觉的,可他在里面一耸一耸的涌出东西灼烫着那一点,不知为何,慢慢地跟着紧缩再紧缩,一抽一抽地把他咬的更紧,自己也跟着泄了出来。
捂住涨红的脸颊就欲逃离,双脚一接触地面,身子一软居然狼狈地摔到地上,惹来男人的低沉笑声。
狠狠瞪了他一眼,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只觉得腿间黏黏答答的难受,下意识低头一看,浊白的液体缓缓流下,脸上轰地一下,从耳朵红到脖子根,接触到他蓦然间变得兽化的眸光,惊叫一声往浴室跑,可门还未关上,他高大的身子便挤了进来,从后面把她紧紧抱住。
“不要~刚刚……算我主动了~就是想你绕过我~求你~”真的好怕他,好似不知疲倦永不餍足一样。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老公只是想亲自给你沐浴而已,瞧你站都站不稳的。”他当真抱着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一起冲到两个人的身上,顾月白见他这么说,稍微放心了一点,窝在他怀里慢慢地清洗一身的青紫,只是他在她身上借清洗之名不停游弋的大手让她充满恼意。
“月~”他的吻沿着后肩慢慢延伸至曲线优美的颈子间,细细地吸吮啃咬,在被温水冲洗的细腻肌肤上制造新一轮的青紫。
“你先出去一会好不好?”已经洗得差不多了,只剩最私密的地方,那里依旧黏黏的,想要伸手去洗,当着他的面怎么好意思,心里又想着赶紧洗洗好出去,也不知现在几点了,如果下了班阿扬找不到自己,不知道他会不会着急?
他恶劣低笑,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邪恶的手捧了水洒到那处被他凌.虐的地方,想要帮她洗,她忍不住失声尖叫,推搡着,扭着想要逃开他的钳制,细柔的肌肤不停地刮擦着渐渐抬头的欲.望,控制不住地扶好她的身子,一举贯穿到底。
“啊~你这个禽兽~”瓷砖上都是水,滑的人根本站不稳,她身子一荡本能地后仰攀住了他的脖子,指甲深深插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充耳不闻她不停的叫嚣咒骂,只埋头苦干,温热的水不停地洒下,**撞击声激出大片的水花,在安静的浴室啪啪作响,他又没脸没皮地狠狠要了她一次。
全身被包了一条大大的浴巾,身子被抛在大床上,她动也不动,实在是没有一丝力气。头巾被他扯开,湿漉漉的发丝露了出来,他拿着吹风机一丝一缕地把她吹干,拉着她躺在自己怀里,执起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掌心不停紧握,黑曜石般的眸子看着她恬静过分的脸,有些不满地说:“跟我说话。”
顾月白累的眼皮都掀不开,半眯半合着任他胡作非为,心里恨极了他的霸道强势,说什么就什么,一点余地都不留给她。
她懒懒地靠在他怀里,白玉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情.欲过后的潮红,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翘的微阖,被他吻成玫瑰色的双唇晶晶亮亮的泛出可爱的色泽,全身像是在牛女乃里泡过一样,倦怠的娇俏模样儿,怎么看都像一只被喂饱了的猫儿。
这么真真切切的在他怀里,他还怕什么呢?可是她又不理他,心里觉得难受。
“小乖,把你累的这么惨,也不能全怪我啊,要怪就怪你让我禁.欲时间太长,七个月零十天,整整两百二十四天,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
“尤其是看见你,不能吃,那种强压的……”
“别说了~”顾月白忽而睁开眼,美眸里都是疲倦神色,头微微向他胸口靠近一点,轻声问,“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齐灼华一怔,心里渐渐泛出寒意,眸子也一点点变冷,死死盯住她的双眼发问:“你什么意思?”
顾月白强撑着身子站到地面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克制住绵软无力之感,冷冷地回头看他,“结束了,不该放我离开吗?”
“为什么要离开?”他冷冷逼问。顾月白漠然转头不语,其实她怎么想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故意忽略她的意愿,千方百计诱她就范.
好后悔,不该喝酒,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地去解决。
“顾月白,你看着我~”他暴怒,扳过她的身子逼她直视着他,“那个喝醉了说想我的人是你,那个在我身下口口声声喊我老公的是你,那个睡梦里迎合我的人还是你,现在……你就想着离开,撇个干净?”
不敢直视他墨玉双眸,只是凄然地落在他凉薄的唇上,心中压抑的酸涩却是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猛地推开他,“那你呢?我才离开市,你就忙着跟季烟订婚,整个市人人都知道你要娶市长千金,我问你,你……把我置于何地?我在这边穷困潦倒的时候是阿扬帮助我,受人侮辱的时候是季秋救了我,你呢?你躲在市开开心心地跟季烟买婴儿装?是不是这样的?”
齐灼华的脸色顷刻间惨白起来,不敢置信十分钟前还温顺的猫咪现在对着他剑拔弩张地叫嚣不已,偏偏他喉头涩然,说不出半个辩解的字。
见他脸色难看,木然不动,只是喉结不动滚动,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默然无语。
顾月白再不想多说,慢慢走过去开那扇通向天字间包厢的暗门,他却忽地冲过来拉住她,他感觉到她身子一僵,心里顿时犹如被重锤捶了一下难受,“先别出去,你还没穿衣服。”
顾月白煞白了脸,这才想到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窘迫交加地愣在当地。
“我去叫人送衣服过来,你等等。”试着想拉她过去里面坐,她冷冷地看着他,纹丝不动,心里百味莫名,只好作罢。
他打了电话叫人送衣服过来,说了要求,很快,一套保守的格子衬衫牛仔裤外加内衣被送了过来。
见她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他只好捧了衣服走过来,目光轻柔地落在她一味逃避的脸上,“穿上吧。”
顾月白沉默地背过身子,松开浴巾,穿上文胸,还是三排扣,扣了几次都未扣准,忽然就有温热的指尖触到她的肌肤上,“不要碰我!”
一声厉言喝止,伸出去的修长手指硬生生僵硬住,她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手指翻飞,不甚熟练地终于扣好。
等到她穿好衣服漠然走了出去,他才醒悟似的跟出去,心里,一阵阵慌乱般心痛。
顾月白一从暗门出来,便感觉到脚底下厚厚的地毯里湿湿的,整个包间浸满浓重呛人的酒味,灯光开到最大,脚边全是碎裂的酒杯和瓶子,整个房间似是被人狂轰滥炸过一样。
阿扬就那样颓然地靠在墙壁上,双眼直直地睁着,似是望穿秋水。
听见细微的声响,他立刻惊醒了过来一样,双目如炬地看见了顾月白,浑身笼罩在迷离的灯光下,披了一圈淡淡的光圈朝他慢慢走过来。
“顾月白,你跑哪里去了?”阿扬瞬地直起身子迎上去,忍不住气恼地紧紧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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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为种种原因更晚了,深刻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