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宝儿笑嘻嘻地从成弘身后走出,顺手模了模自己被大力拉过的手臂,会心一笑,他,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阴险,虽然嘴巴毒了些,心却是极好的。
“没想到吧,这南宫府中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好地方,只不过,这些东西摆在这里,有什么用处?既不能吃又不能用的,哎,真不如金银来得实在。”她笑着走上前去,随手拿起一件木雕,摆弄起来,正要将木雕放回原处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劲气,迎面袭来。肋
“小心!”成弘见状,急忙大喝一声,飞身上前来救,但是,却因离得稍远些,竟是在落地时,还差那么一截距离。
眼看着,那利箭便要刺到容宝儿的胸前,只见容宝儿镇定的长吐一口气,脚尖轻点,双臂展开,将手中的木雕随手一甩,身形迅往后退的同时,那木雕亦飞向了利箭的尾部。
“啪——”地一声,那利箭被木雕击中,竟生生地在半空中转了方向,向一旁射去。
“你没事吧。”见状,成弘亦再度飞身上前,抱住仍飞快向后退的容宝儿,在半空中回旋着落下。
“没事,真没想到,暗道里没有机关,却偏偏为了这些不值钱的木雕,设下了机关,看来,这些木雕,来路非同寻常啊。”容宝儿说着,正要向前走去,却在感觉到身后的劲风时,猛地抱住成弘,在原地旋了个圈。镬
只见一支利箭,正擦着成弘的衣摆,呼啸而过。
“好险。”容宝儿拭了拭额头的汗,退后一步,松开抱住成弘的手。
“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挺恨我的吗?我之前……”曾经两次刺杀过你。
成弘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儿,他看到的,真的是那个,无赖吗?
为什么,现在的她,竟是如此的,迷人。
“傻瓜,你救过我,我自然也要救你了,这很公平。”容宝儿一拍他的肩膀,笑道。
“就只因为这个?”成弘闻言,立时失落起来,原来如此。
原来,在她眼里,一切的事情,竟是如此的简单。
只因自己救过她,所以她才救了自己作为回报吗?
成弘啊成弘,你真是太过自作多情了,还在奢望什么呢?
“还因为什么?真是的,现在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如何从这里出去,而不受伤才是吧。”容宝儿边说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只见那些木雕,虽看似胡乱摆放,却隐隐约约显出一副极有规律的顺序来。
忽地,她眼前一亮,拿起手中的那块裂痕来,兴奋道,“怪不得,本姑娘看着这些摆放的顺序,如此眼熟呢,原来如此。”
听到这话,成弘也感兴趣的看了起来,时不时地与她手中的木痕相对比,一看之下,果然如此。
那奇怪的木痕之上,所描绘出的一道道线条,正是眼前这些木雕所摆放的形状。
“这下好玩了,手中有地图,还怕走不出去,嘻嘻。成弘,这些木雕的摆放,定是有它的依据可循,不可乱动,我走哪一步,你便跟着走哪一步,千万不要落下。”说着,她便边看手中木痕,边开始,沿着那些木雕所摆放的线路,慢慢前行。
成弘闻言,立即跟上,二人一路行来,竟再无机关暗道,顺畅不已。
眼前的木雕,只剩下这一块,方方正正,却又无甚奇特之处,而手中的木痕,却没有这块木雕的存在,这让容宝儿很是好奇。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看到成弘竟伸手拿起那木雕来,左右打量起来。
当看到那木雕的右下角时,容宝儿乐了,她一把夺过木雕,将手中的木痕摆正位置,插进了木雕中。
顿时,一阵阵哄鸣声响起,那面前的墙竟开始,慢慢移动起来。
“找到出路了,我们走。”容宝儿拉住成弘,便往那墙的方向走去,顺手将那块巴掌大的木雕,放进怀中。
一路前行,这看似极近的光亮却有如,从深井中看太阳一般遥远,待完全走出时,才发现,身后的竟然是一个山洞,而他二人,此时,竟然在一座山上。
仔细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成弘叹了口气,“看来,今日要在此处过夜了。”
“为什么?”容宝儿不解,这南宫府,再怎么远,也不可能需要留在此地过夜这一说啊。
“这里,是行宫前的云山,离容府甚远,像我们这样,没马没车,只靠步行,需得走两天两夜才回得了容府。”
“行宫?云山?这都什么地方啊?怎么从没听说过?”
“你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失忆忘记了,你以前,常到这云山上来…………”
“来做什么?”容宝儿看着成弘欲言又止,面色微红的模样,想要逗~弄他的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常来这云山上,看那皇家之人。”成弘一急,月兑口而出,眼光闪烁间,脸更红了些。
“皇家之人有什么好看的,不也同样是人么?”容宝儿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这成弘,没说实话,嘿嘿,再逗~逗他。
“你这女人,非得让我说出来不可吗?”成弘大怒,一把抓住容宝儿胸前的衣襟,一手指着远方,吼道,“那行宫之中,时不时便会有些皇家子弟前来围猎,而皇家男儿,个个都美貌出众,你这女人,好没羞,总是逼我前来,以轻功带你去树上,看那些男儿们洗……洗澡。”
“洗澡?哈哈哈哈……”容宝儿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过来,成弘为什么会如此的窘迫了,男儿们,以清白为重,自是不屑于‘她’以前的偷窥行为,“洗澡有什么好看的,要看,还是剥光了,丢床上,好好模一把,才叫过瘾呐~~~”
“容宝儿,休要胡说八道!你再这样子我便…………”
“你便丢下我不管了,成弘,拜托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招数啊?”
“你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