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噢”一声,反正就是有艳遇也是和她没有关系。
更不会去想许严为话里的意思。
许严为站在她的身后,眼底蹿过一抹精光,微笑的说,“木子木,我们难道不有缘吗?”
李木静静地站在一边,蹙起了秀眉。懒
许严为他,想说的是什么……
“木子木,我上次说的话还是一样,你是我的女人!”
李木忽地回头,对上他认真的目光,此刻许严为一下子高大起来,不在是当初那个玩世不恭的小公子哥,而是一个坚定不移的瞬间成长的男人。
李木“扑哧”一声笑出来,微微的笑弯了腰。
许严为被她的笑声刺激的一脸的郁结之色,很挫败的低吼,“木子木!我说的不是笑话!”
李木笑笑的摇摇头,许久才收敛了笑意。
“许严为!今天可不是愚人节!”
许严为对她有意思?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木一直认为上次的事情,是许严为在故意捉弄自己玩出来的花招。
“是你在说玩笑!”
许严为向前走了两步,伸手一把握住她的两只细细的胳膊,沉声说,“我不是在开玩笑!木子木!”
他的每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
李木挥挥胳膊,被他这样抓住感觉很有压迫,还很难受。虫
她蹙起秀眉,有些不耐的开口,“放开我!”
声音不大,却是能发觉她压抑的怒气。
“我要你记住我说的话!”
李木哗啦的一下,大力的挥开他的双手,抬眸望进许严为有些失望的瞳孔里,低声说,“许严为!我也不怕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玩笑,我都会当成是一场玩笑!”
许严为兀的微张大了眼眸,眼眸里的神色灰暗不明,他攥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一跳一跳的,显然是被她毫不留情面的话给伤到!
“好!好!木子木!你真的很好!”
许严为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李木侧过脸,对着他那张褪去玩笑而伤寒的脸怕会不忍。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需要一次性说开,否则伤害是不是自己,还有别人。
“许严为,我们不合适,我对姐弟恋不感兴趣,这辈子,甚至下辈子,我也不会选择一个比我小的男人!”
“你也不过是与我开了一场玩笑而已,许严为!我不会和你介意的!”
许严为闷了一下,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对着她看了一会,也不说话。
不多时,他负气的吐声,“你就是个根朽木,真是不可雕也!”
丢下这句话,许严为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李木望着他决绝离开的身影,有那么一秒,竟是感觉有些难过,心里隐隐的有一点痛。
什么时候那个大男孩也长成了高大挺拔的男人了呢。
这些年想起来,许严为给了自己很多的笑声,尽管偶尔会气的她想暴走,可不能否认,他给予的那些快乐的时光。
那些弥足珍贵的时光,将她不够明亮的人生挥去了一些黑暗。
天气很好,碧蓝的天空,偶尔有白云飘过。
李木坐在海边傻傻的发呆,想什么,还是不去想什么,都折腾的头疼。
她拿出电话,翻来翻去发现能说上话的就一个人,只是宫藤恋。
那个小小的女子,孤单自持的与自己一般的女子。
她说不出来看见那个女子的感觉,只是有些心疼,明明是健全的家庭,为何会有那么无奈的笑容,和浅伤的微笑。
李木终究没有打电话过去,因为她要结婚了,想必要忙很多事情。
自己怎么能因为这样的小事情去麻烦她呢。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李木回到房间里,泡了一个舒服的澡,百无聊奈的拿着遥控器调着一个又一个台,心烦意乱的什么也不想看。
索性关了电视,趴在大床上沉沉的发呆。
也许这趟出差,她是不该来的,或是说不该跟着许严为来。
李木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是同样的人,不过说出了那么一句话,就改变了一些什么。
她使劲的用手拍拍脑袋,要是和许严为相处的气氛改变,她怎么继续在杂志社混下去,只怕到时候那些人真的说自己和许严为关系不纯了吧。
一想到这个,李木就很头疼。
要不……考虑辞职?
“咚咚!”扰人的敲门声响起。
李木不耐烦的一喊,“谁啊!”
“是我。”许严为斜斜的靠着门框,修长的身子自有一股魅力。
在沙滩上丢下她走后,不过那么几秒钟,许严为就深深的感到后悔。
他怎么能表现的这么差劲呢,这样不成熟不理智恐怕又会被那根木头嫌弃了吧。
只是男人的骄傲又让他拉不下面子再回头,再软声细语的对她说话。
他想就这么任性一次,以后便用足耐心,克制住脾气来讨得她的欢心和刮目相看。
李木很犹豫到底要不要开门,这个家伙不是很拽吗,还找她干嘛!
对于哄小弟弟,她表示真的是不感兴趣。
可是问题是,现在这个要命的家伙居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木子木!你敢不开门试试!”
许严为似乎是猜想到了她可能的所想,一时又是有些怒气。
破木头!竟然想把他拦在门外!
难道她不知道,是新生入学那年,她就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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