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当初亲们说过,正文虐了小恋一番,番外善待木木,因而感情线里,不会有小三波折,也没有天雷狗血,顺其自然的水到渠成。若是嫌弃太过平淡,落也无法的,重点放在李木身上。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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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直接否决,“你怎么就知道,是在等我呢?”她可没感觉嗝。
上次不是已经不欢而散了吗,还会来找她吵架?
让她不得不去怀疑,难道许母是有受虐倾向?
小筱连忙拉住她,小心的说,“是真的,木木姐。她就是在等你,好像有什么事情。”想其上次她们的不欢而散,又加上一句,“要不,你别离她了。”
李木沉思了一下,该来的逃避不了,躲也躲不掉。
这些天她想着顾母的话,承认自己胆小怯懦了,畏缩不前了。
既然不图谋什么,身子正不怕影子歪,有什么可怕的闸。
“我去看看,小筱帮我招呼下客人。”
李木走过去,轻轻的拉开椅子,坐到她的对面。无奈的问着,“许夫人,这次来是送什么的呢?上次支票,今天总会有新意的吧。”
许母抬头,望着她喃喃的说,“李木,你是李木……”
李木一时愣住,而她的手突然的抓住她的手,很用力,还夹带颤抖。她的眼睛,没有前几次的锐利,而是忧伤的淡然无光。紧缩的秀眉,看似很难过的样子,李木迟疑了一下,不习惯的拉开她的手,轻声问,“许夫人,有事吗?”
许夫人的话,太过奇怪。她低声喊着自己的名字,李木不知为何,竟心底一动。
“怎么会没想到呢,我怎么想不到呢。”许夫人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话。
李木皱起秀气的鼻子,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许夫人的眼睛里清楚的显现苍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李木发现自己无法面对许夫人感伤的样子,还是比较习惯她的盛气凌人。
难道自己也有受虐倾向,她在心里暗忖。
“许夫人,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前言不搭后语的,就是想猜也猜不透啊。
许母望着她三秒钟,点点头,又摇摇头,犹豫不决。
她不是不想说,每个午夜梦回,心心念念的就在面前的人呐,她害怕,害怕李木不会原谅她。
可以说许夫人还是知晓李木的一些习惯的,个性里和她年轻的时候很相像。
李木有些气闷,“别总不说话,好吧。”她可没那闲心,看她左右为难的样子。
还能有什么惊天秘密不成,为难成这个样子,也不开口。
“李木。”许夫人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润了干涸的嗓子,用力的吸一口气。
“我想和你你说一件事情。”
“好。”李木侧身坐在椅子,竟感觉有些犯困的想睡觉。
许母突然说道,“你是不是有一片,像这样的木质树叶。”她边说着,边从包里拿出来。
“什么?”李木一吓。
许夫人调整了激动的情绪,抬头望着她,神色沉凝,不疾不徐的开口,“我也很意外,没想到会是你。我该想到的,你和你爸年轻的时候,是那么像,个性要强的又像我,居然没看出来……都是怪我……”
“你如何能确定?”李木讥讽的质疑道。
前几次因她是外人,便可语气严厉的指责。
现在态度很大的转弯,不过我因为一个未知的假设。李木不去想她如何知道那片树叶的事情,对她的话,充分怀疑。
许夫人的意思,是不是说……她是自己的母亲……
一是这样想,李木只感觉难以承受。
她可以实实在在的接受,她的母亲抛夫弃子,远走他乡,但愿从此不与自己想见。
可许夫人这样满身金贵,逼人的福气,如何能与她牵扯上关系呢。
许夫人把另半片叶子,轻轻的放到她面前,“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对不起,木木……妈妈不知道,不知道你会过的这么辛苦。”
若不是家里的下人,帮着小为送衣服干洗,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刻着字的树叶,可能这一生她就与自己的孩子错过了。
看到上面熟悉的印字“清”,头晕眩的有些缺氧。
许夫人连忙进了自己的房间,翻找放在首饰盒的最底层,一块黑色的小布包裹的一个木片。
同样的质地,同样的色泽,手法是一样的粗糙,甚至那不是很完美的字。
一个是“清”,还一个是“陈”。
连接在一起,便是自己的名字,陈清。
“你别乱说!”李木心急。“就算你有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可以是巧合。”
她不要,也不想与许夫人连上关系。
许夫人慈爱的看着她,满面宽容,毫不介意她的否决,“这是一个凭证,当初我拿走了一半,就是日后回去凭它,与你相认的。”
李木有些头晕起来,脑子一团混乱,“只是一个相似的木片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她的心百转千回,想起小时候,阿婆总小心的拿着这个木片,告诉她,要求她保留好,说很重要。
原来重要的是,身份的凭证。
那么她,可不可以不认,假装不知。
忽然想到了什么,李木漠漠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谁告诉你的?还是你调查我?”
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李木只感觉一阵寒颤。
可不对啊,她明明把它收起来的。
许夫人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