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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疑惑的看着威廉,“那件事,跟这有关系吗?”
“那一天的酒宴,本就是玛丽的一个圈套。她为了得到我的人,不惜在那杯蓝色夏威夷里加了料。可谁知,那杯加料的酒被威朗误喝了下去。等我从外面飙车回来,刚好撞上最不该撞上的一幕。你知道,我一直把玛丽当亲妹妹一样的疼惜。在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心里的怒火。我把威朗打了一顿,他也因此更恨我这个杀父仇人。可事实证明,我确实冤枉了威朗。他的确是被药物控制,才在浑浑噩噩的情况下,做出了那种蠢事……累”
“这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威朗的?”
梅凌寒仔细算了算日子,玛丽正是那个时候怀孕的。
心里的那颗石头,终于落了地。
松口气的同时,心里也不免同情起玛丽来。这个小丫头,只不过是为了拴住自己的心上人,哪料想却把自己推进了万丈深渊。
“嗯——”叹息一声,满怀感触,“如果威朗活着,兴许他们一家人也会像我们一样有团聚的一天。可遗憾的是,威朗却……”
“人死不能复生——萌”
事情到了这一步,任谁都不能让那个死去的人活过来。只有照顾好活着的人,或许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安慰。
“正是因为人死不能复生,我才一直不想拆穿玛丽。为了让威朗能够闭上眼睛,我宁愿承认玛丽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甚至,不惜把属于自己这一脉的江山社稷,拱手让给威朗的那个孩子……”
某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靠在威廉的怀里,幽幽开口。“威廉,我没有看错你。你能善待孤儿院里的孩子,能善待仇人的孩子,一定不会辜负我和两个孩子的……”
“傻丫头,你才知道啊!”
两个人正在说话间,风婶出现在了门口。“梅小姐,靳先生呢?”
“他走了,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走了?”风婶的嘴巴张大,好半天才恢复了原状。忽然想起什么,才转移了话题,“梅小姐,有律师找您,就在客厅里等候……”
梅凌寒听到律师两个字,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望了望威廉,担心的猜测,“威廉,会不会是玛丽找律师来抢我的孩子?”
“宝贝,不要怕——”他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慰,“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抢走两个孩子。走,我们去看看再说……”
客厅里,一个律师正在恭候着。
他看见梅凌寒,露出一抹职业性的微笑,“梅小姐,靳先生已经全权委托我,把这园子过户到你名下。我姓刘名林,这是我名片——”
律师的话语,让梅凌寒松了一口气。
她接过律师递过来的名片,委婉的拒绝,“刘律师,我现在没时间办过户手续。这样吧,等我有时间了,我给您打电话好了……”
“梅小姐,那先这样吧!等您想办理的时候,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刘律师伸出手,跟梅凌寒握了一下,就匆匆告辞而去。
送走了刘律师,梅凌寒不觉松了一口气。
她依偎在威廉的怀里,喃喃自语,“还好,不是玛丽来抢孩子。还好,不用跟她对薄公堂……”
某女的不安,深深的刺疼了威廉的心。
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安抚着她,“宝贝,我说过,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抢走两个孩子。你这样担心和不安,不是摆明了不相信你老公的能力吗?宝贝,听老公的话,放松心情好好享受我们真来之不易的团聚……”
梅凌寒点点头,紧紧的拥住了威廉。
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紧紧的永驻幸福。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
转眼之间,一个多月就过去了。
这一个多月来,梅凌寒真是觉得幸福极了。她天天接送两个孩子上下学,和风婶一起下厨,为丈夫和两个孩子准备可口的饭菜。等到夜深人静之际,跟威廉腻在一起,享受着夫妻之间那美好而令人心跳加快的欢*爱。她不但品尝到了安居的幸福,而且也充分享受了家庭的温馨。
圣诞节来临的前几天,下雪了。
那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把梅园装点成银装素裹的圣地。整个梅园,在一夕之间变成洁白的世界。梅花的干枝,也成了雪白的珊瑚树。在寒风的吹拂下,轻轻的摇曳。
梅凌寒穿上大衣皮靴,正欲跟威廉一起去后山观看雪景。
风婶却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威廉先生,梅小姐,大门外有几个可疑的家伙,一直向梅园里张望。他们都穿着黑色的大衣,带着黑色的墨镜。看样子,好像是黑社会的……”
梅凌寒跟威廉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了**分。
他们又没有招惹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有黑社会的人盯上。听风婶的叙述,大概是玛丽那伙人找上了门。
“威廉,会不会是……”
“宝贝,不要害怕——”威廉紧拥一下梅凌寒,依然是那句老话,“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在这里撒野。你在这人呆着,我过去看看……”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
“也好——”
威廉揽着梅凌寒的肩膀,出现在梅园外。
那几个保镖见状,都躬身打招呼,“威廉先生——”
威廉应一声,把目光投向那几辆豪华的车队。身穿黑色大衣的玛丽,好像一个天使一般,挺着那越来越笨拙的腰身从车上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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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这两天家里有事,存不下第二天的稿子。
所以,这几天的更新可能都会晚一些。大家耐心等,并谅解格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