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天后,欧涟迪接到了萧凌的电话,严颜坠下了山崖。那一刻,欧涟迪似乎是傻了。
然后,萧凌和他便一直寻找,再然后,未果。
于是,他开始为严董事长卖力,拼命,他成了许异想吞并泰跃集团的最大障碍。
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寻找,尽管三年了,三年的严颜,如果继续上学,她早就该大学毕业了。
也许现在,自己这个成功的和事老也融合了他们父女的关系。
欧涟迪坐在休息区,看着高尔夫球场上的严董事长,他的腰,好像比三年前更歪曲了一些吧。
这是一个可怜的老头,萧凌几天前的电话,给了欧涟迪希望,也给了他们父女团聚的希望。
“涟迪,别总是坐着,也来陪我打一场。”欧涟迪还在沉思的时候,严董事长的声音在不远处想了起来。
欧涟迪走过去,就笑,说,“严老,涟迪的这点雕虫小技,不能入眼。”
然后,严倾就开始哈哈大笑,伸手拍着欧涟迪的肩,对着自己多年的几位老朋友笑,说,“其实严颜比涟迪小不了几岁,如果严颜现在在我的身边,我想,就会认了涟迪做我的女婿了。”严倾在说这句话时,欧涟迪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失落。
欧涟迪何尝不是呢?严颜,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子,从她十八岁的生日到现在,已经五年了。
然后,严倾的老友们就笑,说,“严倾,如果不是你一直将涟迪留在身边,也许我还想让他去做我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