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灯光的照耀下,这条月牙白的伤疤出现在了严颜的眼前,让她心中一痛,一些恍惚的记忆出现在脑海,然后,瞬间消失。
头,开始疼痛。
许异一直都在注意这欧涟迪和严颜的表情变化,见她伸手按住太阳穴的时候,一惊。
伸手扶住了严颜,对欧涟迪说,“涟迪兄,真的很抱歉,严颜平时会有头痛的毛病,也许又发作了,我现在要马上送她回去,麻烦涟迪兄告诉转告一声老师,改天许异登门拜访以示歉意。”
说完,伸手搂住严颜的腰,离开了宴会。
曾经严颜有头痛过,她告诉许异说,“我好像想起了关于坠崖之前的事,但是却不能将他们记下,头会痛。”
许异就会说,“不要想那么多,不记得,就算了。”
之所以这样,刚才看到严颜手捂在太阳穴上的时候,应该是看到欧涟迪想起了什么?自己的这步棋,走得好险。
然而,就在许异和严颜转身离去的时候,严倾在助理助理和妻子的陪同下来到了欧涟迪身边。
严倾今天是寿辰,欧涟迪为他亲自安排了这么一个宴会,自己是高兴不已,早已将欧涟迪如自己的亲儿子般对待。
于是就说,“涟迪,刚才听有人说,许异带来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伴,你见到了吗?”
欧涟迪将目光从宝马远去的地方移了回来,微笑,说,“我见过了,的确很漂亮。”
欧涟迪难过严颜的离去,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捉弄还是对自己的惩罚?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也许就莫过于此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明明就是自己寻找了三年的人。
却,不能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