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桶沿上类似搓澡巾的什么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左搓搓,右搓搓,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香皂?沐浴液?哎……文明落后的地方就是不习惯啊,这没香皂什么的,身上的污垢怎么搓的下来啊?
嘟嘴,正愁怎么洗的时候,却见头顶有谁拿着块有点儿像肥皂的什么东东的伸给了她,抬头看去,却见那个正抱着给她换洗衣物的男人正紧闭双眼的长伸着个,生怕自个把她给看光了似的。
“喂……本小姐的身子有那么难看吗?”自个老婆洗澡,还这副样子,当真把她归入了黄脸婆的行列了吗?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宛儿那个气急啊……这破地方,生了孩子的女人就那么不堪嘛?
看了看自个的身子,除了肚子上长了些许的赘肉(或是生完孩子后,被撑大的肚皮还未复原吧!),其他的地方都还行嘛……
该挺的地方挺着,该翘着的地方也翘着,该小的地方也不大,该大的地方也不小啊……
没什么多严重的变化啊?怎就让人看都不愿看呢?
“不……不……是……不是……不是的……”被她这么赤落落的问起,他真的慌了,懵了,楞了,傻了,也呆了。
做为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谁不想和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过那本就正常不过的夫妻生活,可是他能吗?如若他的宛儿不同意的话,他能吗?
他从不相信绑住一个女人的身,就能困住她的心。
他要的的是宛儿的所有,一切,永远……
在她不愿意给他之前,他不会强要她的半分,哪怕一眼。
但今日听她这般的不高兴,这般的咄咄逼人,难道是她在生气自己的不主动吗?
还是她根本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夫,她的天,她的所有?
心底慢慢升腾不知是窃喜还是欣喜的情愫占据了他所有思想,此时的他只想好好她的所有,但并不一定要占有。
“什么不是不是的?不是的话?那你还闭着眼干嘛?本小姐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入目嘛?”
猛的被宛儿的话,吓开的双眼直盯着宛儿浸在水中,那若隐若现的乳锋,舌头打结的凌乱道:“宛……宛……我……我……想……想法……没……有没……没有……啊……啊……”完了……完了……鼻子里的温热快要倾泻而出了,男子下意识的转过身去,不然还不知道这身上某些部位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哼……”看他转过身去的样儿就知道,他是真的讨厌这个生了孩子的身子了……
(下意识的,无论是浩杰还是欧阳豪倢,她都准备完全忽略了,既然男人都能左拥右抱的享受温柔乡,凭什么她倪宛儿就不行呢?反正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是她现在这个身子名正言顺的夫君,吃他……天经地义的嘛……)
越想越是个气的宛儿,猛的一激灵,全身就跟过了电似的打了个寒颤——气急伤肝啊。
弱弱的趴在了桶沿儿上,细喘着气,吐若许岚。
看来这生了孩子的身子确实弱的很,就连生个气都能把人给气趴下了,这以后让人还怎么活啊?
怪不得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就跟月兑了层皮的蛇似的,新生却也伴随着另一种不可言喻的痛。
感觉身后的人儿些许不对劲的男子,涩涩的转过头来看着趴在桶沿儿上的宛儿,白了一层的面容,便已了然。
赶紧上前欲打捞起……
却被吐气如兰的宛儿给拦住了“我……我想洗干净了再出去了……”望着男子的眼里明显在说:要不……你帮我洗吧……
看着她期待的眸,他真的找不到借口来拒绝,有些涩哑的声“好……”,那是他极力控制自己**的竭力。
这桶太大的唯一缺点就是,站在桶外边的人就只你能给桶里的人檫洗上半个身子,下边是根本就够不着的,再加上天气也不太暖,怕她受了风寒,他便也不许让她起身方便他的檫洗,只能笨笨的在水里细细模索着来。
凡事都有:这家欢喜,那家愁。就在男子极力隐忍着自身涌起的燥热时,宛儿却极其享受的欣赏着他脸上散发出的红晕,在缭绕且暧昧的水汽中,更多了几分**的妩媚。
看着被他虽挽起的长袖,却早已被她胡乱溅起的水花打湿,竟有了些恶作剧的念头……
随着“波……”的一声,某些人的脸,就如瞬间蒸熟的虾子,红透了苍天。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这不是在逼他犯罪嘛?
明知道自己的身子还未全好,那种事……根本就是在引火**。
长嘘了口气后,脸色有些不好的男子,猛捞起还在等待且期盼自己恶作剧所起的效果的某人,大步朝床榻走去……
他可不想让他的宛儿落下“月子病”什么的,虽然……那事……是他最魂牵梦萦的,但绝对不是现在。
帮床榻上还在自我“检讨”的人儿套好干净的衣衫后,便一脸严肃的去叫人处理这满屋子的水渍了……
楞了半天都还未回过神来的宛儿,彻底的拜下阵来,看来这名义上的“自家老公”也不那么好吃啊……
人家……人家……根本就无视自己的挑逗嘛……
本来只想恶作剧一番,逗来点他什么身理反应之类的,最起码给个吻也行啊……
哪知道,人家居然半点反应没有,还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这让她这个没事儿就被穿来穿去的,21世纪的知性穿越女,情何以堪啊?
死啦……死啦……气死啦……羞死啦……悔死啦……
早知道自己就学老实点嘛,人家看不上就看不上呗,干嘛非得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啊?
想到这儿,一向自命不凡的宛儿决定,如果不是他主动来招惹自己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去主动招惹他的。
什么逻辑?什么世道?
不就一个少爷嘛……大不了被冷落后,带着儿子(虽自觉不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好歹也是从自个儿现在这具身子里生出来的吧?自然归她管咯……)远走高飞,再找个看的顺眼的再嫁,有啥大不了的……
她就不信这生了孩子的女人还找不着下家了?
想着,想着,被热水泡过的宛儿,竟昏昏沉沉,且舒舒服服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