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内,喝的醉眼朦胧的男子,就着眼前模糊的一片,含糊的说着他心底最想吐露的愿。
本来他就不常沾酒的,为了今日的浪漫,他只能豁出去了……
俗话说,酒壮人胆,酒后也能吐真言。
一直想说却又憋着不敢说的话,巴不得就在此刻,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全给说了才痛快……
“宛……宛儿……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辛苦……”
“切……切……你等的有多辛苦啊……啊?”同样喝的灯笼高挂的宛儿,两腮通红的盯着男子一阵傻呵呵的取笑……举着的酒杯也在半空中来回飘忽的荡漾。
“我……我……为了你疼了一千年,也痛了一千年,最后却还活生生的看着你在别人怀里折腾了一千年……”一想起她在别人怀里的娇态,他的心就如被折断的腾,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身一般的疼。
“狗屁……老娘一个男人都没泡过,上哪儿折腾一千年去……我又不是老妖婆……”
“嘿嘿……嘿嘿……宛儿不是老妖婆……我才是老不死的……老妖怪……哈哈……哈哈……”
“老妖怪?哈哈……你真逗……你还老妖怪?……你还老妖怪?”
“怎么?不信吗?”
“什么时候……老娘也成老怪的时候,我就信……信了……呃……”
“宛……宛……儿啊……你为嘛不答应……答应嫁给我……喔捏?”
“不……不……知道……”
“不……不知道?”
“反正……反正……就是觉得对你感觉……感觉怪怪的……就像是……就像是……上辈子欠了你似的……这……这辈子我不想还债了啦……”
“呃……还债?”一个激灵瞬时清醒不少的男子猛然想起:难道她对他还是有感应的?不然也不会觉得她欠了他,让她觉得是在还债啊?
事实上,她本来就欠了他,而且欠了他很多很多,多到她这辈子根本就还不完。
“嗯……嗯啦……”
“那如果……我非得赖上你……让你还这个债呢?”
“你敢……看我弄不死你……”说着,咬牙切齿的宛儿很是凶悍的盯了男子半晌……
“你想怎么弄死我?”很是期待的眸遇上了宛儿那巴不得弄死他的眼,很是尴尬的暧昧啊……
“找一堆的……的骚狐狸……奸死……奸死你……”
“呃……”这的确够狠,也够味……不过一想到开始他的宛儿对那只骚狐狸的态度,男子的眸里腾的升起一股别样的情愫来……
“哈哈哈……怕了吧……怕了吧……”
“谁说本帅锅怕啦?不就一群骚狐狸嘛……本帅锅受的起……”
“你……你……色坯……**……**……老不死的流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这个老不死的流氓啊?”
“滚……你个……老不死的流氓,**,想也别想……姐要找的男人跟你挂不上钩……”
“那……你要找个什么样儿的?”男子收了收有些受伤的眸,看着别处的问。
“嗯?……这个……这个……我想想哈……”
“嗯……”
“首先……要脾气好……”
“嗯……”这点他勉强能做到……
“其次……要相貌好……”
“嗯……”这点他在一万前就做到了……
“再次……要饭做的好……”
“嗯……你找老公还是厨子啊?”这点貌似他做不到,所以只能反驳了……
“哼……你管的着嘛……?姐就要找个厨子当老公,咋地?不服气啊?”
“嗯……好好好……然后呢?”大不了以后赶紧找地方学几个菜应个急呗……
“然后……然后……他……他……”
“到底要怎样啊?”想急死他吗?男子盯着宛儿的醉眼愈见了朦胧。
“他……必须……住在……我的心里,我也必须住在他的心里……永远都……靠在一起……永远都……互相信任……”
不知道谁家老伯突然放的情歌悠悠传来,很老却很对景的一句歌词:“找一个真爱的心爱的人,来告别单身……”
“就这么简单吗?”男子的眼开始湿润起来,她已近住在了他的心里长达了几千年,这个世上,试问还有谁有资格代替他去住进她的心里?
如果把女人比作男人身上的那根肋骨,那么宛儿便是男子身上那根遗失了千年的肋骨,同他生生的错过了一千年,又活活的让他等了一千年的肋骨……
“当然……呃……不止这些咯……做姐的男人可……没那么简单的哦……”搁了酒杯,撑着脖子的看着窗外的夜空有些空洞的胡思乱想着……
“那……还有什么要求……?”今儿他非得把她的心里话给掏空了不可……不然,还真难找到这样的机会了……
“嗯……不能找二女乃,更不能找小三儿来盗墓……姐想安安静静的待在坟墓里……”
“嘿嘿……你就这么肯定你老公将来会找人来盗墓?”
“哼……这年头的男人都是属猫的……你见过不偷腥的猫吗?”
“那……你找个属耗子的呗……”
“呸……你才找个属耗子的捏……”测过脸来的宛儿,很是给面子的淬了男子一口酒气……
“嘿嘿……本帅锅要找的是个属猴儿的……”悻笑不气的男子只是模了模被酒气熏着的鼻子,很是宠溺的笑道。
“属猴?你还真迷信啊……?非得配个属猴的嘛?算命的还说姐要找个属鸡的捏……哈哈……搞笑……太搞笑了……”发着酒疯的宛儿,胡乱的就着话题,迷糊的打着岔儿跑题道。
“真的吗?算命的真说你要找个属鸡的?”貌似……好像……他就属**?虽然几千年都没想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