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这个臭丫头刚刚这么阻止我们,肯定是在吃醋,现在就让她吃醋吃个够好吗?她将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怎么快活!呵呵呵,我好爱你呀!”他婬/荡地向她笑着,把她拖到我眼前几米处坐下……
“臭丫头,你喊吧!尽情地喊吧!没有人会听到的,这个地方是没有人会来的,我好喜欢听你叫的声音,叫得好凄凉啊!”说完,他仰起头,模仿我的音色尖叫几下。
“亲爱的,快了啦!人家都等不急了啦~~!”女人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扭捏。
忽然心好痛,痛得我不得不闭眼。
屋里弥漫起浓郁的香水味,一缕缕黑丝飘散满屋。
风愈大,黑丝在屋里来来回回;风愈是大了,我的眼前涌起了一股股金色浪潮。她的黑衣被撕成了碎丝。蓬松的金发,似在海水里翻涌……
眼前的这幕,仿佛就是当年的场景:
———忆———
“放开!放开!”女人针似的目光怨恨地盯着几近疯狂的男人,空洞的眼中布满了绝望与仇恨。
“臭女人!当年你要是跟了我,老子也不必这么麻烦!”男人急促地喘着粗气,一件件薄衣被重重地甩向各处。
“放开!放开我——!”女人的泪绝提般涌出,发疯似的咆哮着,撕心裂肺的叫喊狠狠地刺着我的心。
“你只会说‘放开放开’吗?就不会说别的了?是不是对于我,你就真的没话可说呢?啊?!”咬上她粉女敕的唇,如水的脸,如脂的肌肤,男人如痴如醉。
女人的手脚被铁圈紧紧地禁锢在木板上,任凭男人上下其手,胡作非为。她的衣裤被撕成了无数碎布,飞扬于四周。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传出女人的一阵阵哀号。
———完———
当年,被他锁到衣柜里。亲眼目睹了母亲被凌辱的整个过程,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看着妈妈肝肠寸断、生不如死,而我呢?只能坐在衣柜里害怕得说不出话。真的很没用,很没用!我恨我自己!我恨!
如果我能安分一点,妈妈就不会被威胁。如果没有发生过那一切,如果我能救妈妈,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爸爸就不会丢下妈妈不管。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要是妈妈没死,她现在肯定跟爸爸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吧。
“啊,亲爱~~~”突然一声娇嗔把我拉回了现实。
缓缓地睁开眼,地上的两人一丝不挂,纠缠得水深火热,令我深觉肮脏与不堪。
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却终究不信。即使她拿钱给他只是为了使他高兴,只是为了使他不碰别人。可,我总是把她看成妈妈。真的好像,她的那双眼睛,真的好像……她,真的是,三十岁吗?
此时我才发现,原来手上的绳子并不紧,很容易就把它解下了。
我竟然向继父狠狠地踹了一脚,我恨不得杀了他!十年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是他!都是他!!!
“臭婊子!真是跟你妈一个样!”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刀,猛地刺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刀已被这个女人挡下了。我急忙用力一推,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继父被我推倒了,“咚!”一头磕在桌角,死死地沉睡了。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切,涕泗交顾。
呵,此时的自己,似是一只受万人唾骂的孤魂野鬼!
窗外,夕阳将落。傍晚突然变得好静,好静——静得连呼吸都略去了。
“快逃!快……快……快逃……”她吃力地凑出几个字,随后头无力一垂,看似没有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