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啊铁窗铁锁链,锁我在牢中,心在外面。在看守所郁闷了好久的刀哥要出狱了。自古至今凡大人物出生时,一般都是天有异相,或有陨石降落,或是电闪雷鸣,或是其母会梦见猛虎入怀,但就没听说犯人出狱时,老天会有什么动静,但刀哥有,传说刀哥出狱那天是他女乃女乃的日全食,月全食都不行。了不得啊,这也预示着临滨的黑道江湖血雨腥风时代的到来。
昨日凋零和门三巧遇,门三兄老惦记着血凝什么时候和刀哥决战“紫禁之巅”,我说那看你听不听话了,你要听话呢,凋零会让二位道上成名人物演一出精彩大戏,可以说两人铁炉梁一战后,重写了临滨黑帮二十年的历史,你要不听话呢,那接下来是刀哥病死狱中,血凝在山里老死了,门三又问那江纵北呢,我说卖了矿去环游世界了,江纵南去读研究生了。没戏了,真没戏了。一说没戏这两个字,凋零又想起一句非常富有哲理的话来,为什么不管我们看的是爱情剧还是青春偶像剧,到最后男主角和女主角结婚了,也就到了大结局,这深刻的说明男的和女的只要一结婚,后面就没戏了。只是调侃,您别对号入座好吧,哎对,就说您呢。但是门三兄很听凋零哥的话,那凋零还是尊重历史,尊重事实吧,刀哥没病死狱中,活的很结实呢。
刚把门三打发走,江纵南的原型又打电话来,“好几章都不见我了,我在江陵那些典故赶紧写出来啊”,说实话江纵南马上就要到看守所去体验天堂和地狱的重大区别了,所以我告诉他还是晚出场两章比较好吧,急什么急?
因为刀哥这只囚中饿虎要出狱,所以现在有必要把临滨市凡是后来搀和到江家和白家矿战中的黑道人物做一下交代。
如果给临滨市大大小小的黑道人物排座次的话,基本上可以分为三个层次。头把交椅当然属于既有兄弟云集又有经济实力的大哥红七、哈就曹桂、前面曾提到的小义佳品的老总胡小义,这些人都各领*数十年。
当年闹的最凶的红七已经先挂了,到阎王殿报了名。哈就曹桂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出道时拿把斧头能砍半条街的毛小子了,现在都是手下做事,自己退居幕后,像清末那个老女人一样叫什么垂帘听政。而胡小义在和红七的一次混战中被锯去了双腿,现在已经将手下兄弟都隐藏了起来,也逐渐做些正当生意,和政府官员来往也越发频繁,经历了由黑到白的洗礼。但黑就是黑,胡小义倒是名义上金盆洗手了,但手下的一帮弟兄不久后又让他迫不得已回到了久违的江湖。
二把交椅非血凝、刀哥莫属,血凝经历传奇,临滨市这些黑道大佬,身上有刀伤的不计其数,但有枪伤的恐怕也就只有血凝一个人。刀哥胡晋一把弯刀能呼风唤雨,这一把刀下曾经结束了多少“英雄豪杰”的黑道生涯。两个人还有个共同特点,喜欢独来独往,真正的江湖大哥打架都不喜欢“呼啦”带一帮人,不骂人、不说话,就只挑对手最要命的地方狠扎。
能坐上这第三把交椅的也都是些狠角色,哈就手下的阿郎、藏獒,胡小义手下的灰狼、春雪,阿郎前面已经有所交代,这藏獒还没出场,凋零哥真的不想让这只猛兽出场,因为他太血腥,太禽兽了,比藏獒还藏獒,但为了还原《局中局》故事的真实性,这条猛汉必须出场。
藏獒长的不像獒,倒是有几分阿拉斯加雪橇犬的俊俏,藏獒这个名字来源于他与红七手下的一次恶战。
那是风雨交加的夜晚,打扮成阿拉斯加雪橇犬的藏獒,(这个时候还只能叫阿拉斯加雪橇犬,因为还没有蜕变呢)。在一个歌厅里吼歌,正巧遇上红七的二十几个有着破箩嗓子的兄弟,给其中一个哥们庆生,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藏獒的一首歌惹急了庆生的兄弟,叫《血染的风采》,这边刚说完祝福词“祝兄弟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时,生日快乐”,他那边歌声就起来了,“也许我倒下,啊啊啊将不再起来,不在起来”还带着颤音呢,红七这些手下都是些亡命徒,根本不会说什么你别唱了,你走开这些废话,大家什么都不说,你猜怎么着啊——都默默的吃蛋糕,谁也不吱声,等把蛋糕吞尽后,其中一个矮子说了句,“兄弟们准备做事,如果砍伤或砍死了,这次“过江龙”你去担”,这是不成文的规矩,黑道人物打架之前一般都得把后路安排好了,根据以往兄弟们扛事的次序,该轮到谁了谁就得上。哪怕你没动手,这次轮到你去监狱扛了,即使是别人把人砍死你也得去扛,外面自有红七这些大佬们上下打点、处理后事。当然担当者出狱后也会得到丰厚的报酬。反正是已经明确有人担当了,所以这些亡命徒拿起刀来就会没命的砍。
等矮子话音刚落,所有人的手都往后模,匕首、把刀、双节棍就都亮出来了,“长矛在手握,刀剑生辉吆,看我弟兄噢,迎着藏獒大步来”,拿双节棍的“过江龙”轮圆了棍子飞身就是一棍,雪橇犬还在那,“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呢”,头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棍,雪橇犬彻底蒙了,我靠,老天真报应我啊,怎么我唱啥来啥呢,等看到黑压压包围过来的人,雪橇犬才明白过来,这哪是天兵天将啊,这不是一群小流氓吗?我靠打架啊,一想到打架,雪橇犬笑了,笑的很爽朗,看到他灿烂的笑,过江龙等人都停住了,一棍子都把人打傻了,这仗还打个什么劲,但马上大家都意识到自己犯了做小混混以来最大的错误,漂亮的雪橇犬从小腿里侧拔出一把尖刀了,而拔出刀的雪橇犬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撒腿就跑,过江龙急了,女乃女乃的感情自己让人给当小肥羊涮了。
“兄弟们追”,矮子一声令下,大家都拼命挤出歌厅的门,看见雪橇犬正在前面狂奔,过江龙等人也狂追,追来追去,追到了一排土房子围城的一个院落旁边,土房子上都写着大大的“拆”字。雪橇犬一闪身踢开了院门,跑了进去。过江龙等人也吆喝着跟了进去,那着急劲就像追上这个人,就能吃上唐僧肉一样。等过江龙他们进来发现人没了,“兄弟们,给我四处搜”矮子发布着命令,这时只听院门“哐”一声关上了,雪橇犬从门后闪了出来,刷一下把门插上了,笑着说了一句,“都到齐了,我教你们怎么解剖”,剖字刚说完,手中的尖刀已经插入了最前面一人的小月复,快如闪电、势如惊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痛快!但红七这些人可不是街头混混,扎了一个人大家都跑的那种!只见过江龙振臂一挥,所有人拿着兵刃往雪橇犬身上开始招呼,雪橇犬根本不顾及递来的刀子扎自己哪里,也不会顾忌甩来的棍子砸自己脑袋还是腿,他的脑海里只一个字,“杀”,拿着尖刀反冲过来,见人就下刀三分钟后以背上连中九刀的代价,换来了所有人停手。没法不停手了,过江龙这边倒下了七个,有两个肠子流了一地,还在往回划拉呢,过江龙腿上也挨了一刀。雪橇犬满脸是血,用手一抹彻底弄了个血花脸,但他没倒下,一步步挪回了门边靠在了门上,那意思很明显,今天有一个没放倒这,谁都别想走出这个院子半步。
这时一只黑狗闻着血腥味叫唤着跑了过来,流肠子的那两位边痛苦的申吟着边护着自己的物件,狗直接跑到了雪橇犬的身边,雪橇犬模了模狗的脑袋,忽然一刀,把活生生的一条狗从中间劈开一半,黑狗弹着腿发出阵阵哀嚎,黑狗临死前始终在哀嚎着那句千古名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雪橇犬把刀子在身上抹了抹,一刀伸进狗的肚子,一绞一提一块生肉就被割了下来,然后兀自的用牙撕食,还没吃晚饭再加上刚才一场恶仗后,雪橇犬很饿,可是你再饿也不能吃“同类”啊!见过吃生猪肉、生牛肉的,吃生狗肉的真的很少见,况且还是这么一种吃法。此时他脸上满嘴满脸的血,分不清是狗血还是刚刚溅的人血。
所有人都傻了,这是人吗,是人能这么茹毛饮血吗?绝对是畜生!于是雪橇犬从此就有了个响当当的江湖绰号“藏獒”。
后来凋零哥听说是过江龙先主动请求和解,红七这些弟兄才都捡了条命回来。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藏獒从那天起在临滨的江湖坐稳了第三把交椅。后来阿郎、藏獒、刀哥围剿血凝时,本书会有专门的一章叫“三英战吕布”,藏獒那时才感觉到在血凝面前自己真的只是一只獒而已。
当然胡小义手下的灰狼、蓝雪个个都有自己的江湖往事,况且蓝雪还是个女人,一个妖艳的女人。容凋零哥在以后的篇章中慢慢续来。
饿了去吃饭,今天中午吃狗肉,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