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义两天没抽“烟”,心里奇痒无比。他想象着吸烟时的那种美感。再不吸他确认自己能难受到死。
他很想念李老师,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想,当然不是断背的想。他想的其实是李老师手中的烟,让他爽死的烟。实在忍受不住了,他给那个要给女儿送《*》的李老师打了电话。
藏獒傍晚正在宾馆睡的香呢,一看是吴义的电话,迅速爬了起来。
“喂,李老师吧,我是小吴啊,李老师怎么几天没见到你啊?你干嘛呢”吴义有气无力的说道。
“哦,我给学生上课呢,讲三字经呢”这藏獒最近刚知道有个三字经。
“李老师,你过来吧,你那烟我怎么上瘾呢”吴义近乎央求。
“没问题,你在幼儿园门口呢吧,你等一下啊,我马上到”藏獒今晚终于不用挨骂了,自从《*》事件后。哈就成天骂他没脑子。
藏獒飞快的穿好衣服,来不及穿袜子直接套上鞋就向楼下冲去。但这次他没忘了带上那本阿郎买的《三字经》,这样能证明给吴义看,自己真是个优秀的人民教师。
“蹦”向下冲的藏獒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人的肚子上,软软的。
“我看你他女乃女乃的真是黑天走道的吧,你瞎撞什么啊”藏獒撞的是黑大个李进。李进也是找二殿下有急事,从楼下往上冲。两个莽汉撞了个满怀。
“上次没宰了你算你便宜,你让开,老子有急事”藏獒是真着急,他怕一会吴义等不及走了。
“路是你们家的,我就不让”李进来横的了,木柄匕首磨了好多天就等着活刨藏獒呢。
“靠,我今天有事,改天收拾你”藏獒说着往楼上跑去,他要去坐电梯。一转身《三字经》掉地上了,楼道的风一吹。第一页“人之初,性本善”那几个带着拼音的字就蹦出来了。
“我靠,啥年代啊,混社会砍人的都开始读三字经了”李进乐了。藏獒是不***悟了,都开始读“人之初,性本善”了。
藏獒觉得今天比要给吴义孩子送《*》那天还丢人呢。根本也不捡书,跑步上楼,来日方长,此番羞辱一定得找回来,但现在不是时候。
你还别说藏獒读这几天书,觉悟高了,读聪明了。
“您走好,哪天爷剖了你,这世道真他女乃女乃的怪了”李进边骂着边往楼上走,忽然李进感觉藏獒今天比较邪门,他这么就走了,绝对不是怕自己,按道理说以他的性格早开战了。李进想了想,然后快步跑到楼下,打了个出租车,刚进去。就看藏獒也跑了出来,打了个红色面的。
“跟上前面那个红色出租”李进对出租车司机说道。
吴义正在幼儿园门口踢树呢,他急啊,见不到藏獒就和杨树较劲。见到藏獒后比见到自己的亲爹还亲呢。“李老师,快给我支烟抽”。藏獒从兜里拿出一支香烟递给了吴义。
李进在车里听着穿警服的这个警官叫藏獒“李老师”,心里很纳闷。(吴义是下班直接来接孩子,根本没换便装)藏獒刚掉了本《三字经》,他绝不会是在江陵做兼职教师。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冒充的。可为什么冒充老师呢?看着吴义吸烟那贪婪的样子,李进感觉这警官烟瘾大的可怕。
“李老师,您能多给我几支吗”吴义抽完后央求道。
“这烟很贵的,伍佰元一支呢”藏獒按照哈就的交代将计划进一步推进。
“多少钱我都买,走你跟我去取钱”吴义已经中毒很深,神情恍惚的他,即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已经把握不住自己了。
“好吧,旁边就有取款机,你先取五千吧,我这有十支”藏獒说道。
李进在车里听不见他们后来说了什么,只见到警察给了藏獒一沓钱,藏獒给了警察一包烟。
晚上,二殿下江纵南给江纵北打了电话,将李进白天看到的情况给哥哥做了汇报。
马超舞根据李进的描述,分析那个警察从藏獒手中拿到的肯定不是普通的香烟,而一定是掺了白粉。
看来哈就曹桂到江凌市,在世纪园酒店住这么久肯定是办一件大事,这件事会不会和盛邦矿业有关,会不会和严副市长有关呢?江纵北、江纵南、马超舞等都陷入了深思。
临滨市公安局对盛邦矿业炸药的封禁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期限,江纵北从日本回来后这些天一直在凤落沟铜矿带着血凝和工程师于洋,对整个山体做了重新勘测。又从北京工业大学聘请了两个矿山勘探方面的教授,对于勘测结果进行评测。北京教授给出的意见是这个山体不会存在成型的矿体,还是不要投入了。当时江纵北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矿井里。接近九千万的投入,难道真的都打了水漂吗?良叔说凤落沟这,一定要投够一个亿,而中秋节前在灵隐寺见到父亲江一山时,父亲也对这个矿持十分肯定的态度。怎么办?看来自己真的要再去一趟杭州灵隐寺了。
两天后,吴义又给藏獒打来电话,说烟没了,还要买。现在藏獒根本没必要再去幼儿园等吴义了,因为到时候电话会准时打进来。藏獒成了吴义眼中的救世主。
六天后,吴义挺不住了,一天平均两千五百元的消费,不是他这个工薪阶层能消费的起的。
哈就曹桂让藏獒停了吴义的烟。
吴义要疯了,上班时强忍着毒瘾,有时候会和严副市长聊上几句。也会陪着他抽支香烟。但严副市长抽的那个香烟对于现在的吴义来说完全不起作用。
下班后吴义给藏獒打了近百个电话,哈就曹桂认为是时候见一见这个人民警察了。
晚上,藏獒约了吴义,同曹桂一起去了吴义家附近的一个小酒楼。
在曹桂和藏獒的后面,始终有一个影子在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