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凰一直等到韦一刀洋洋洒洒的说的再也没有话说了,金凤凰才对韦一刀姐姐笑眯眯地说道:“姐姐,倔巴驴这个人我认识,枪毙他的时候,我的老爸还带着我们去看了看呢!”
韦一刀一听,急忙问道:“啊呀,原来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实际上,严格地讲,应该是金凤凰的老爸认识倔巴驴这个人。
按照历史上的记载,河南的连姓人家是从黄土省上党地区逃荒过去的,可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情,连氏家族的人又逃荒到了黄土省。这是金凤凰的老爸与倔巴驴相识的第一个理由。
第二个理由,金凤凰的老爸那时候在黄土省文联当一个大型刊物的编辑部主任,他决定为这一件轰动全国乃至世界的惨案,编写一部“纪实文学”,于是就与这个事件的当事人倔巴驴相识了。
其实,圪撩沟村子的历史,应该从任家进入这个地方开始,不过任家势孤力单,禁不住遍地野狼的袭击,后来又移居别处。待到连氏家族在这里刚刚定居,任家的人马就铺天盖地地涌进来了。
如果从民族习性来讲,连氏家族近似于游牧族的特色,长期的流动养成了自身对于周围环境的适应能力,而这种适应能力的就造就了连氏家族在圪撩沟村子里的无足轻重的地位,为这次的大惨案埋伏下了隐患。
黄土省林闯县坐落在博大的煤田之上,在各处的半山腰里都可以看见的煤层,随便带着一把镢头与铁锹就可以把煤挖回来。
改革开放以来,林闯县的人们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国家会把开采煤矿的权力,下放到村子里来。
于是乎,任氏家族一下子就批报了5个煤矿,仅支部书记与村长两个人一个人就偷偷地霸占了一座煤矿,把一座煤矿留给自己的家族里进行瓜分。
这样一来,圪撩沟的村民们,只能享受其余两座煤矿的利益。
但是,支部书记与村长不但把村子里的所有的开支与费用全部纳入了其余两座煤矿的成本,而且,所剩余的利益又全部由支部书记与村长两个人随意分配。
那时候,穷怕了的村民们那里见过这么多的钱啊,每天高兴的磕头捣蒜地感谢都来不及,那里还会找村里干部们的不是。
如果要不是一只耳朵他爹出来提出异议,恐怕圪撩沟隐藏的黑暗内幕,说不定再牛年马月才能够揭开。
偏偏一只耳朵的爹爱认死理,不碰到南墙不回头。
怪也要怪岳村长与任书记太过于欺人太甚,活活地将一只耳朵的爹给激恼了,让爱认死理的倔巴驴发了疯。
岳大狗仗势欺人,动用了村委会的高音喇叭,诬赖倔巴驴行凶杀人,恰巧遇到任书记来了个“火上加油”,这把火就越烧越旺了。
任书记比倔巴驴的年纪小,个头长的高达凶猛,按辈份应该叫倔巴驴是叔叔才是,并且倔巴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应该知恩图报才是。
任书记只有一条胳膊,另一条胳膊在小的时候被大灰狼给咬去了,幸亏被回家路过的倔巴驴看见,才捡回了一条命。
可以呢,从小的时候,姓任的这个人就不领这个情,从小的时候就对连氏家族的人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岳大狗在村委会的高音喇叭里一呼救,任书记领着一群民兵就扑进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围起来对倔巴驴就是一阵毒打,接着就捆起来送到了镇上的派出所。
派出所可倒好,根本就不听倔巴驴的诉说,只是按照圪撩沟的书记与村长意思,用手拷一拷就扔进一间大空房子里不管了。
幸亏上面派来了一个年轻的大学生担任副镇长,觉得这样无缘无故地关起了一个人不合理,于是就亲自过问这件事情,不但将倔巴驴放了出来,而且还让倔巴驴回去写一份材料交给自己。
这样一来,倔巴驴与村子里的矛盾就越来越大了。
倔巴驴悄悄地回到村子里,就开始收集整理书记与村长的违法行为。一开始也没有想到村子里干部的问题有这么大,一整理出来,把倔巴驴都吓了一跳。
这是我国正在风行一时的“窝案”。
正因为是“窝案”,那位副镇长悄悄地放了倔巴驴的事情马上就被发现了,不到一个星期,那位副镇长就被以工作需要为理由,调动去了另一个县里的一个镇里当了镇长。
从此,以任书记与岳大狗村长为首的一伙儿人开始了对一只耳朵他爹的*。
第一次对一只耳朵他爹的*是任书记兄弟俩将他的脑袋上劈了好几铁锹,不想一只耳朵他爹没有死掉,反而告状的决心越发坚决了。
一只耳朵他爹把材料复印了好多份儿,一次又一次地向镇上的领导呈递。后来,镇上的领导不耐烦了,就把宣传标语贴到了圪撩沟,大队部的墙上,一只耳朵他家的门口都是写给一只耳朵他爹的宣传标语:严厉打击缠访、闹访,严厉打击无理上访、违法上访!如果不听劝告违法上访,一次警告,二次拘留,三次劳改!
却不料,这样一来,反而将一只耳朵他爹的倔脾气彻底激活了,在他去给镇长送材料的时候,镇上的派出所将一只耳朵他爹秘密地抓起来了,圪撩沟的村干部把一只耳朵他爹押回来以后,终于下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