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连金鼠率领气壮如牛的兄弟姐妹们将企图霸占罗湖汽车站的湖南帮打得屁滚尿流那时候,“泥瓦刀帮”当时的“核心团队”就三个人,连金鼠是老大算一个,宁夏省的刀疤脸算一个,云南省的黑不溜秋算一个。
他们取得了驱逐湖南帮的大胜之后,乘胜将黄土省圪僚沟的倔巴驴作为自己的祖师爷大肆进行吹嘘,连金鼠与小不点儿立刻就成了大家追捧的对象,“泥瓦刀帮”的名声大振,前来投奔的各地的年轻男女似水如云。
就在这时候,以黑龙江为首的东北帮黑社会沉不住气了,建议在珠江三角洲的黑社会与东北帮在在郑州开了个联席会议,单刀直入地提出来要珠江三角洲的兄弟姐妹们有肉大家吃,给东北的兄弟姐妹们划出一片地盘来,结果引起了神州大地的一阵混乱。
可以想象得到,珠江三角洲的黑社会不会答应,于是东北帮的黑社会就来进行捣乱。这些个东北帮派出了大批的杀人放火与打劫行凶的各路高手,当天进入广州深圳拼命作案,一旦得手便返回东北。几乎有一年之久,广州深圳的社会秩序出现了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混乱。广州深圳不断加大打击的力度,却是压不住这股倔强的黑社会的猖狂的破坏活动。于是乎,以广州深圳为首的城市里开始了对城市里的所有门窗进行加固,以快速逐步升级的的方式,将“动物园的铁笼子”进行引进,轰动了世界。
话说东北帮的黑社会高手在广州深圳进行猖狂破坏期间,不经意间与“泥瓦刀帮”相遇了,这个人是个心狠手辣的北京人,号称大东北的北京黑金龙。
这个人一摆开阵势就提出要与连金鼠单挑,于是就与连金鼠在罗湖汽车站后面的一块儿空地大打出手,最后的结局是:黑金龙双腿被连金鼠用泥瓦刀劈成粉碎骨折,成了个残废人,连金鼠被黑金龙咬掉了一只耳朵,“一只耳朵”就处了连金鼠的大号。
从此以后,一只耳朵已经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黑社会老大,为了在帮派的争斗中占据上风,就购买了一批枪支武装自己与同伙。
他们最常用的是雷鸣登枪,也有仿*式手枪。
一只耳朵最得力的助手是云南省的黑不溜秋,这是一个佤族人,与越南的黑社会关系密切,他经常从越南购买在对越战争时残留下来的军用手枪,虽然很旧,但杀伤力很强。
一只耳朵有了枪后,就气焰更为嚣张。一只耳朵所率领的兄弟姐妹们一个个脾气都见长,一说话三瞪眼,动不动就用枪指着别人的鼻子骂娘。
那时候那里的农民工的年轻人中流传着一首黑色民谣:“打工苦,打工累,不如混个黑社会;又有钱,又有势,晚上还有美女抱着睡。”
这位记者描述道,可是不要小瞧了这些个土里吧唧的山里人,他们学习的劲头比城市人大得多,他们的心胸难以捉模。
一只耳朵还借着已形成的势力,在农民工聚居的深圳外围的一些村镇摆老虎机、开赌场,日进万金是经常的事情。一只耳朵曾经他所管辖的区域的煤气站、桶装水的进出收取保取费,渐渐形成了称霸一方的气候。一只耳朵除了拿这些钱除了定时定期地给公交公司与李二龙上交,然后就是按照他们逐渐形成的规矩给各位兄弟姐妹们发放应得到“工资”。其余剩下的嘛,就是带着一群马仔吃喝玩乐,一天花几千上万元也习以为常。
这时候,一只耳朵不但有吃有喝,而且可以带着他的兄弟姐妹们大摇大摆地在深圳检查深圳特区“通行证”的官员的眼皮子底下进进出出。
那时候,虽然在深圳特区里头没有一只耳朵的地盘,光天化日之下在豪华酒店里大肆潇洒,还是挺随便的。
有一天,李二龙在深圳火车站附近的香格里拉酒店宴请一只耳朵,李二龙毕恭毕敬地将一只耳朵请至上座,并且在一只耳朵的旁边还留了一个位置,一只耳朵不免有些诧异。
李二龙笑道:“一只耳朵兄弟,今天我给你介绍一位好朋友,也是我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