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金凤凰懂得事理,并且也能够控制住自己,金凤凰悄悄地踢了踢银凤凰的脚,对韦英杰问道:“韦英杰姐姐,香港的家里一切都好吧?”
一句话打破了沉闷的气氛,韦英杰拉住韦一刀姐姐,赶紧询问起韦一刀的情况来了。
韦一刀轻描淡写地描述了自己的近况,韦英杰然后叙述了在香港自己和老爸度日如年的情况,两个人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到一起来了。
接着,韦一刀姐妹俩的话题马上转移到了金凤凰和银凤凰的身上来了。
快嘴银凤凰还没有说了两句话,就把话题引到黑妹丽姐姐这里来了。韦英杰正要向金凤凰姐妹俩介绍自己与黑妹丽打交道的细节,他的律师带着他的一帮子人来了。韦英杰急忙叫人又开了几桌,安排这些人统统入座。但是,她把自己的律师叫到自己这桌来了,律师就将在中山市向卢焕超以及卢焕超几位情人取证的详细经过介绍了一遍,金凤凰和银凤凰立刻就紧张起来了。
黑妹丽姐姐非常倔强,和她死去的老爸一模一样。
黑妹丽的老爸和干爹师太行一块儿当了煤矿工人,第二年就葬身煤海。
本来那天不是他的班,因为赌气就下了井。下了井你就好好干自己的活儿,他偏偏要替电工去接线头。接线头就接线头,可是你为什么不戴安全帽啊?
一块儿巴掌大的石头掉下来,正好打在他的太阳穴,一下子就玩儿完了。
黑妹丽姐呀黑妹丽姐,是谁叫你去为了救老爸去嫁人呢?
我们真正的是不该来广州,我们先是丢了白牡丹姐姐,现在不知道身在何方,也不知道她生活的怎么样?
我们现在又弄丢了你,黑妹丽姐姐,你在哪里呀?
你知道白牡丹姐姐不在,可是你现在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去了,我们姐妹俩该怎么办嘛?
银凤凰不想回到农庄去了,可是就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是啊,将来要是回了太行山,女乃女乃问我们:“你们姐妹俩回来了,你们的白牡丹姐姐呢,你们的黑妹丽姐姐呢?”
金凤凰想到这里,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韦一刀能看出来两个小妹妹的心思,硬是好言相劝把金凤凰和银凤凰,把她们俩安顿回河边别墅,马英还在那里等着呢。
事已至此,在花园酒店用过饭之后,韦一刀安慰韦英杰小妹,并安排律师要果断地处理妹妹与卢焕超离婚的事情,特别要告诉老爸,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我这里好着呢。
然后,她们就分手了,金凤凰与银凤凰却是白天黑夜坐卧不宁,她们俩最担心黑妹丽姐姐出事情。
那一天,金凤凰与银凤凰在珠海机场看见了黑妹丽姐姐的无底的悲伤,也看见了黑妹丽眼睛里燃烧的绝望,令她心寒胆战。
金凤凰的眼光十分厉害,她看见了黑妹丽这时候已经下定了“与卢焕超同归于尽”的决心,她面如死灰,出气不匀,就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炸药包那样吓人。
第二天下午,金凤凰和银凤凰说什么也坐不住了,她们俩要去中山市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农庄里的司机小陈急匆匆地找来了,他收到了黑妹丽姐姐给金凤凰和银凤凰姐妹俩的一封信,两人一看大惊失色。
黑妹丽给金凤凰和银凤凰写道:
金凤凰和银凤凰两个妹妹,你们要好好地活下去,为了老爸,为了女乃女乃,为了白牡丹姐姐!
我找老爸去了,因为我没有脸面来见你们俩,也没有脸去见白牡丹姐姐,也没有脸去见何叔叔这些好人——
唉,黑妹丽有三大不该呀!
一不该提出闯广州,结果丢了我们的好姐姐白牡丹——
二不该相信卢焕超这个大骗子,我失身是我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但是他公开骗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三不该错过机会,我应该在大海边就杀掉他——
黑妹丽姐姐对不起妹妹,但愿我们今后有个好运气——
姐姐于凌晨。
金凤凰和银凤凰赶紧追问小陈叔叔,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小陈说道,说是一个好朋友转过来的,今天早晨他的好朋友在外边喊了自己一声,自己赶紧开门出来,就看见了这封信放在他家的窗户台上。
这个好朋友就是中山市的人。
韦一刀看了信,也是紧张万分,这个女人不寻常,急急忙忙地领着金凤凰和银凤凰骑着摩托车就飙向中山市去了。
中山市真正的是标准的花园城市,环境优美,空气新鲜,人们欢歌笑语,平淡而幸福,优雅而舒畅。
这一上午,韦一刀与金凤凰姐妹俩远远地就感到了气氛十分紧张,这里照旧车水马龙,怎么一个个神秘兮兮,不像往日那样子那样欢快,似乎在晴朗朗的天空压着一层极其沉重的冰层。
人们都在悄悄秘密地低声交谈,好像这里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韦一刀赶紧停下车来,一打听,中山市果然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可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