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青竹对司马青山看见美女刘欢梓不动声色,心中暗想:“难道他也对她的家庭出身惧怕吗?不可能啊,明明和我说过是他干妹子啊。
不是这个因素,我不也是右派分子子女吗,他主动和我套近乎吗?那他该是对刘欢梓的性格不感兴趣吧?这一切都让我非常费解。”
今天劳动中,史青竹发现,刘欢梓处处防着这位外来女性。
看样子她是怕史青竹抢走她心中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司马青山。
难怪史青竹刚到时那天和司马青山刚说几句话,刘欢梓用一种不友好的眼光,乜斜着瞟了史青竹几眼。她用有些变态的嗓音喊着司马青山,症结原来产生在这里吗?也不太准确……
史青竹从那天起,也坚定信心,必须要拥有司马青山这位异性朋友。
无论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大事,和任何人用什么方法,休想把他从我史青竹身边夺走。除非司马青山他瞧不起我史青竹。
史青竹和司马青山正交谈到高峰时候,刘欢梓、竹兰、王笑梅、李珊、孙玉芝五人从很远地方一边向这里慢慢走着。
还在一边打闹着,嘻戏着说笑的走了回来。
心直囗快的竹兰,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带笑不笑地问:“唉,我说司马青山同志,我们姐几个出去缷载这功夫里,您有没有做出对不起我欢姐的勾当来?
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你给我听好,你可要对得住欢子,千万别坏了良心。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你要是真变了心,我竹兰第一个就不会饶过你的。
不信咱就走着瞧,我竹兰可是不计后果的人,说到做到,保准让你一臭万年。”
司马青山并没急着抢话,而是洗耳恭听,让竹兰把话说完,他不紧不慢地说:“说完没有?说什么呢?竹兰,你个小丫头片子,我司马青山做啥不做啥的,于别人有关系吗?
以后少把我和刘欢梓往一块扯。我们之间有关系吗?你个小黄毛丫头凭什么教训我?以后你別随意遭塌人,也别埋汰人好不好?
小竹兰,你也给我听好了,我是司马青山,不是晨路。
你有权管好晨路,别人管不着,那是新中国赋予你的权利。你怎样摆弄他别人无权干涉,以后少在我面前撒野。
我也不知道你听明白没有?我和谁有什么勾当,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这也是新中国赋于我的权利!”
那一阵司马青山是真生气了。
“我说司马会计,你还别用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将我,你们的事我管定了。
你是晨路的好朋友,又是好弟弟,我今后还真就准备常期替晨路管着你了。你能把我咋地吧?
你咋说我坏话我不生气,我让你干着急发不了火。气死你。”
司马青山把脸扭向一边冷笑着说:“这样厚的脸皮太难找了,我真服气。
也不知道这不嫌砢碜的药是从哪里弄的?都让你一个人享用了。”
小竹兰还接着没完没了地教训司马青山,话里话外把我也捎带上不少。可又没指名道姓明说,史青竹虽听得出来,可又不能接茬。
史青竹真佩服了这位竹兰女孩,她小小年纪,有点象江湖侠士那样仗义执言,之前司马青山说了她好多好话,所以史青竹一点都不生她的气。
可是,司马青山有些生气的回敬竹兰一句说:“真不知天高地厚,怎不照照镜子。你算哪路神仙?敢到这庙享受香火,德行!”
这位刘欢梓女孩,不光长的好看,心亊也比竹兰重的多,和她年龄一点都不匹配,她到是显得很老道的说:“青山哥,干吗呀,生气了?
兰子不就是说句笑话吗。青山哥你看,你怎还当真了呢?
她把你和我能往一块扯吗?我是五类分子中富农分子的闺女,咱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是不是啊青山哥?地富反坏右的后代,哪有一个是好东西?”
史青竹乍听前几句,还以为这位欢子不愧是乡下美人,说话也好听,遇事儿能圧事儿。
可是后面的两句话,真让人难以入耳,史青竹听完只觉得两耳呜呜直叫,心血也有往上涌的感觉,象用刀子剜了我心一样,产生一种无名火往上直串。
司马青山没有和刘欢梓对说一句,看他表情很无奈,接触时间太短,不知道他们中间有过哪些过结。
史青竹又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无以下口劝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