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半了,四女一男五个小青年,还这么大一声小一阵的在院子里辨明着亊非。
爸爸和妈妈听见也不制止。二老在原市居住时,也经常看到和听到史青竹和伙伴小朋友,为了一个专题定义,为一件小饰物,或者为游戏中的对错。
在精神高度集中的辨解。直到有个明确结论为止,但是决不准许吵架或恶语伤人。今天二老仍然在屋里仔細听……
当李珊姐在为自己鸣寃叫屈时,司马青山沒心辨解的说:“李珊姐,别往下再说了,难道你们三人中,就沒有一人知道夜半出访太晚了吗?
你听说谁家的姑娘,专在半夜时候叫门,再说也是纯属强词夺理。”
“青山兄弟,我可是很尊敬你的为人处事,从来不乱下结论,不过今天有点不分青红皂白了吧?
这种事我是真一点都不知道,真是信马由缰的跟来的。”
“好了,李珊姐,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李珊姐,别辨别好吗?
您自己看看,您是不是站在对面这伙人群里?我不出来您是不是三对一,公平吗?咱这些年可是没有吵过架,小弟希望别为不值得去伤和气……”
“行了司马大兄弟,我李珊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凭你怎么认为都行。”
刘欢梓到是想替二位洗洗净身的说:“青山哥,你这么说也是太牵强了吧?农闲时候走走串串很正常,这还算晚吗?
青山哥,您现在不也是在别人家呢吗?怎么青山哥,串门早晚还分男女吗?一个闲串门,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司马青山沒好气的说:“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不可理喻,真不可理喻!青竹姐您也休息吧,明天晚上接着写吧。现在我也困了累了,不想再说话。”
司马青山真生气了,大家都散去时,他喘着粗气对史青竹说:“青竹姐,别和她们一般见识,竹兰小丫头心地善良,和这样人交朋友,到为难时准能两肋插刀。您也看到了,刘欢梓这样人真让人受不住……”
竹兰真是个心直口快的丫头,为了朋友利益,什么都豁出去,从她今晚对史青竹的态度,史青竹心里明白,自己暂时沒有刘欢梓在她心中位置扎实。
她俩才是真友益,尽管史青竹这一个月又给她买头饰,买女孩子专用物品,感谢她和李珊、王笑梅的恶作剧,误打误撞的被大队破格提拔为大队辅导员,又在团支部担任宣传委员。
可是,刘欢梓在她心中根深蒂固是因为,相处年头多而情感也牢靠。她今晚在史青竹家大放厥词,史青竹一点都不生她的气。
她被欢子利用当枪使,可刘欢梓阴阳怪气的,说出几句让人没办法和她接火的话,把司马青山弄的哭笑不得。这场游戏不欢而散。
一个月前,在生产队劳动时候,欢子是每天都有几句,竹兰是既心疼史青竹不适应劳动强度带给史青竹的痛苦,又不想让史青竹靠近司马青山。
在她心中的司马青山应该是刘欢梓的,别人无权得到他……
第二天在全民食堂用完餐后,史青竹和司马青山去了他家,大姑正在给欢子洗头,青山的小妹司马晓晴正在伏案写作业。
看见史青竹和她哥一块进屋,晓晴放下笔说:“青竹姐,最近你咋不来了,晓晴可想你了。”
“晓晴妹妹,又有啥解不开的题吗?稍候姐和大姑说几句话再给你讲好吗?
“好吧,反正你不给解完我也不让你走。”
史青竹走到大姑和欢子面前,寒喧几句,史青竹真怕刘欢梓那张嘴,更不愿听她的表白,急匆匆告别走出司马家。和司马青山一路上,说起刘欢梓的好多事。
原来这位女孩就住在司马家多日,这时候史青竹才明白,司马青山在饲养员宿舎住宿多日的原因,原来的谜底在这里。
史青竹也是无意间很随便地说:“青山小弟,你就回家住去吧,饲养棚那儿的条件太差了。一夜里常点着煤油灯,鼻子里全是灯灰。呼吸道里也是灯烟灰。?“姐,别说了,这些我懂,我的家您看到了,我怎住?我要在家住,欢子说不定能使上什么手段。为了避嫌遭点罪就讲不了的。否则,我还有办法做人吗?我司马青山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也真够难为你的了,难道大姑就忍心让你在那地方住下去?”
“我妈也没办法,不能赶欢子走,她老人家太喜欢刘欢梓外表的华丽,内在是什么,她老人家从来没想过。让我回家住,我还不听,也是两难!”
到了史青竹的家,爸爸妈妈看见他们的得意门生,笑的两眼一条缝。又是一阵客套话后,史青竹拿出大白纸本和钢笔,进入主题,接昨晚话题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