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院里的婆娘们到一块儿就是这样,叽叽喳喳议论起一件事没完没了。
也不光是婆娘们那样,你听听,三个村干部有时候也跟着插嘴,这不也正议论洪媛呢吗?这些老爷们到一块也没几个好东西,也在没事儿找事儿的整景。
村长迟大卫逗张放说:“张支书,你敢当着几位大嫂的面,在洪媛嫂子脸上一面亲两口,今天中午我请你喝酒,保证在一百元上下。
地点就在黄龙酒馆,咋样?咱说话可算数,不带红脸的,张书记,不敢了吧?”
支部书记张放也是争强好胜一伙之徒,他哪时也不在迟大卫面前服输。
张支书也不示弱地说:“真的假的?亲完呈祥村第一漂亮女人,还有人管饭请喝酒,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我张放有啥不敢的?
豁出去了,洪媛翻脸大不了我张放挂个调戏良家妇女,蹲上一年半载的看守所,也算体验一下牢狱生活,秋红给作证行吗?”
段秋红这个大丫头象个假小子,本来就好信儿,大声叫着说:“哎!真的张支书,我说你还真要动真格的呀?那你要不敢呢?打赌没有一头赢的呀?你要输了怎么办啊?”
“小红说的好,我张放要是不敢的话,我请大家,咱不象迟村长那么抠门,就请我一个,我要请就咱在场的都去,怎么样?”
村长迟大卫补充说:“必须一面两口,还得弄出声来,看得着,听得见才行,我这要求不算苛刻吧?怎么样张支书你敢吗?”
“唉!我也没说什么苛刻不苛刻的,敢不敢大家作证,看事实不就得了吗。”
一行八人来到大柳树下,张放撘话间蹲在洪媛身边笑着说:“嫂子放鹅也不离书本,还不回家吗洪媛嫂子?
来咱大伙也都歇一会儿吧,唉,嫂子,和您说个事,首先声明不是正事,是笑话。算青年人没正经的吧。
我和大卫打赌,我在您脸上一面亲两口,他管我一顿酒宴,我要是不敢亲你,我管大家一顿。唉,先说好,可不能算嫂子您呀?
嫂子让亲我就亲,磨不开害臊嫌砢碜,不让我亲,唉,算我倒霉,就管大家一顿酒宴。洪媛嫂子您酌情,嫌俺脏也别勉强。”
洪媛一声大笑说:“哈、哈、哈、哈,唉,我心思啥大不了的事儿呢,这也算个事儿?嫂子已是徐娘半老,还有啥害臊的,这张老脸你哥都啃够了的,不嫌农妇灰头土脸,您随便。可别弄破皮唷!
我儿都有你的个头高,怕啥?来吧,就当我儿翔子找贱吧,什么两口三口的,随便,不嫌脏埋汰,什么亲啊啃的,只要你不属狗的咬就行……”
在场的共十一人,个个都静下來,没料到洪媛这位文静漂亮的才女,如此大方。以前屯中老少沒有人敢和她取笑,唯怕自己在文人面前伤自尊丢面子,所以乡亲们对这对夫妻总是敬而远之……
家庭主妇,还有陪洪媛放鹅的两位小女孩,都在静静的等待着,她们在等待看热闹,庄稼院很少有过的这种玩笑,在众目睽睽之下,支书要亲别人的女人。
村长和支书打赌,在屯中公认的漂亮才女脸上任意亲几口,结果会怎样?没人想到,洪媛还真就大大方方的答应了。
说罢,洪媛微闭双眼,把头伸向张放说:“来吧,小兄弟。有啥害臊的,随便,但必须把吐沫星子给擦净,别把嫂子的脸弄的脏兮兮的就行。”
张放凑近洪媛头部,两手捧起她头部的耳后,在一侧脸上重重的亲了两口,发出巴叽巴叽响声,又在另一侧脸上重做一遍以上动作。
在亲完头一侧脸时,洪媛有一种很强烈的激情在冲动,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很低的呻—吟声……
这一低吟在情感交流中是难免动情的信号,洪媛并不是下流,而是一种自然流淌出的随意,却感染了张放……
虽然是笑话,但是毕竟不是专业演员,没有激情自我阻断经验。
两性间做着亲热的动作,而且还是在的面部敏感区做重复动作,也是张放除爱人鞠小萍以外,亲过的唯一女人。
两人瞬间都发生情感中的微妙变化,洪媛觉得热血上涌,两耳发烧,白里透红的脸,刷的一下子全红了起来!
张放也感觉到了瞬间的不对头,他扭头便跑开去,众人一声起哄而笑,洪媛双手捂脸在极力调正自己的情绪。年岁大些,那种微妙感觉瞬间既逝。
她们没有料到,张放媳妇鞠小萍是爱吃醋的女孩,话沒腿没膀飞的最快。这种事稍加花边,便很快传出桃色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