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敢骂老子的良心被狗吃了,老子真想狠狠地抽她一耳光。但我还是忍住了,只是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模了模,对她声色厉荏地说:“我操,你知道老子刚才想干什么吗?”
她不服气地说:“是畜牲才充老子,你模模你的良心还在吗?”
老子刚与她重温了旧梦,也不好对她怎么样,可这话越来越不中听,本官是堂堂正正的市委书记,充你一句老子又乍的了?本官是比你家祖宗还大啊,你的一切,不都在本官手里捏着么!
老子不跟她一般见识,可心里仍不舒服,对她冷冷地说:“你的工作汇报完了,你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爬起来看了本官一眼,泪水哗啦啦地下来了。她搂起自己的衣服裤子就行外走,到了门口时突然转过身来,目不转晴地看着我,一眨一眨的。脸色惨白,双唇突突直颤,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一脸的悲戚与哀求。
老子对她没了任何好感,你又不是王母娘娘,一个中心不突出,两个基本点不显著,我对你好,你不知道老子的好。我坚决不说软话,让她去了。
她见我不理探、不挽留,哇地一声哭出声来。好在此时整个三楼都是空空洞洞、安安静静的,没有谁来欣赏我们的西洋镜。
我却魔王一般地看着她恶作剧地冷笑起来,她搂着衣服扭头就往对面房里冲了过去。一团白色的火焰,从我眼前消失,我赤身*过门口来看了一眼。走廊里光线暧昧,一切归于寂静,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只有一阵淡淡的性骚羊屁味。
本官能让你欺负么?你虽然为本官献身,可你不能侵犯本官的尊严。
我到洗手间再次安心地冲了个凉,身心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可是我一个人关在这房里,想起自己的行旅箱,还在她们的车上,于是又打了她的电话。
她没有说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听我说完就挂了电话。老子心想,嗨,你脾气越来越大了。不一会儿,管信访的李科长与司机小刘,两人把我的行旅送上来了。
我也不留你们说话,说了声谢谢,他们看到我一个人在房里休息,也不敢打扰,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刚来北京,我没有任何朋友,也没有十分相熟的领导可拜访。人还在兴奋之中,不知道该干点什么。老子坐在这302房里,就像被投入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孤岛。
我真想把她叫过来,谈谈她的工作,她的见闻,可我又懒得对她开这个口。
十分无聊地躺在床上,想起了与她的相识。
当年,她还是招商办的一个小科长,本官也还不是市委书记,而是市长。
那次开会,会议结束后,正好她与我俩走在最后面。我对她说:“小唐,你为什么有那么好的笑脸,我真的好想吻你的微笑。”
她妩媚动人,天真可爱,竟然甜甜地对我说:“只要你想吻,你就吻呗。”
我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地问:“真的么?”
她笑得好甜好脆,就像是一串悦耳的风铃声,她转过脸大胆地看着我说:“那还有假?”
她对本官放电呢,我兴味盎然、志在必得地说:“那,你到我车上去。”
她竟然说:“就在这里!”
我只好投降,无可奈何地对她说:“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么?我不敢。”
她笑嘻嘻地说:“胆小鬼!你们男人,就怕担责任。”
说完,她一路向前小跑而去。长发飘荡,形体凸现,腰子纤细,臀部溜圆,情形十分诱人。到口的鲜鱼丢了,老子像个挨了石头冰雹的黑老鸦,直揣胸脯,直吞清口水。
那一次,老子真的如吃了狗屎,心情懊恼了好多天。一段时间里,眼前总是她婉尔一笑,然后快乐奔跑、流泻而去的样子。那不正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么?
老子终于下了决心,一个电话,把她召唤到了我的阳山宾馆。
作者题外话:收藏支持,念声阿弥佗福,消除一钱心魔,哇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