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好开心,我看尤处长与唐局长此时却已转换了角色,她的眼神变得醋酸醋酸的了。
我心里想,这天下的美女,怎么就这么爱吃醋呢?
你们只想老子三千宠爱在一身,我又不是唐明皇,你也不是我的女人呀。好吧,你们爱吃醋,我一个一个把你整性福了、弄服贴了就是。
吃完了饭,接下来安排唱歌,我发现唐美萍死死地盯着我,比控制她自己的男人还紧。我与尤处长一说话,她就故意来打岔;我只与尤力微跳了两曲,以后每当乐声响起,她就来邀请我,也不管手下的人乍看她;我知道她今天发了疯,不安慰安慰她,不会放我的过手。
我来到了阳山宾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给唐美萍这个骚娘们打了电话,不久一会几,她来到了我这里。她一扑上来就把我咬住了。
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她红着脸给黄副局长打了电话,当着我说她家里有点事,先出去了,叫他招呼好尤处长,便关了机。
我看着她做鬼脸,羞她。她竟然像良家妇女一般地害羞起来。
我把门关好,窗帘拉好,空调开好,把我那五点八平米的小澡池里放满了温水,我们两色眯眯地微笑着,然后,我们各自将自己的衣服月兑得一干二净。
我上前来愉快地牵着她的手,真正的在天愿作比翼鸟一般,轻飘飘地一同步入了温水池里。
我只是笑,在她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又刮。她扑到我怀里撒骄,说你坏,你为什么要我读白居易的《长恨歌》,害得我每读一次就哭一次,我今天才晓得你是在调我的情。我总是认为一千多年以前的白居易,是写了你与我的感情。
我听她说,把她抱在怀里,细腻地抚模着。是真的,长恨歌里描述的每一种情形,我们差不多都拥有似的。
老子怀里抱着这两个俄罗斯女孩,心里却想起了尤力微,眼前到处飘散着那个、带有某种异域风味的奇异女子的影子。
这一次,我终于彻底品尝了两个红毛美女!
我出来了一个把小时不见人影,王傻皮打电话问:“钱老弟,你到哪地里去了?”
我说:“我在桑拿房啊。”
他说:“你玩得高兴么?蒸那么久干什么?过来喝酒吧。”
我说:“好的,我这就过来。”
我穿好衣服,对两个俄罗斯美女说了声拜拜,看看时间才过五十分钟,就回到了包厢里。
这边依然还在寻欢作乐、歌舞升平。
王傻皮对我说:“钱老弟,你这么久不来喝酒,人家叶来香都望眼欲穿了。”
我对女人已没有了什么吊兴趣,可我仍然要做出样子,一把将坐在那里有点失落的叶萍抱到了怀里:“小鬼,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她非常甜蜜地对我说:“只要钱先生高兴,我就高兴。”
我笑逐颜开地说道:“嗯,你很会说话,我真的有点喜欢你了!来我们喝一杯!”
我与叶萍喝了一杯,她给我斟上后,我与王傻皮也喝了一口。发现他身边的俄罗斯美女不见了,便问道:“老兄,你先前怀里的俄罗斯妹呢?”
他大声说:“我让她走了。那女人说话咿哩哇啦,老子根本听不懂,还是我们中国妹温柔些。”
我笑了笑,看看原来在赵总、王总怀里的洋妞都走了,知道他们叫的是钟点服务。留下的是戏校的那几个女孩子。
我与张主任、李主任、赵总、王总喝了一圈,问赵王两位在哪儿发财。
赵总说:“本人在京城跟人家做了几单地产,现在在搞房地产开发。”
王傻皮说:“赵老兄很不错的,是我们江北在京城的大老板,现在资产过亿。他每年要到澳门去好几趟,每次都要丢个三五百万呢!”
王总也说:“赵兄,你丢到澳门的钱财有一个亿了吧?”
赵总兴奋地说:“没有算过,不过我也有赢过几百万块的时候。总的来说输得多。那一次,老子输了二千万,一栋楼我算是白做了。”
我说:“赵总海呢,让钱老弟羡慕啊,王总呢,你在哪里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