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临江驻京办的车上,王傻皮问我:“钱老弟,这北京不愧是京城,真的好玩咧,你今天玩够了么?说老实话,你去桑拿部,玩了几个美女?”
我笑着说:“我怕得怪病,不敢玩。确实只是去蒸了一下、泡了一泡。”
他大发感叹:“哎呀,那俄罗斯妹,真的有力啊,放进去像上了夹子。那个叫爽啊。”
老子也大声说:“你莫扯乱谈,俄罗斯妹真的那么有力么?都说东方男人像根筷,西方女人像口井,你一根筷子掉到井里,那还是不稀稀松松么?”
他高兴地说:“哪里,哪里,那是说屁话的。下一次,你自己玩玩就知道了!”
老子心里好笑,还要等下一次,老了今天一炮两响,那俄罗斯小姐早就被老子轰成烂泥塘了。可是我却说:“不敢,那是没有安全保障的。”
他大声说:“戴个套套哇!”
我笑着说:“小弟戴个高帽子,还有卵味道啊。”
连他的司机小周都笑了起来。他怀疑地说:“钱书记,你真的不玩啦?”
我心想,你一个小小的司机也敢怀疑老子!可是他是王傻皮的司机,我只得自嘲地说:“想是想,只是不敢。”
王傻皮说:“可惜了,可惜了。这次是赵总请客,你又来迟了,是没有给你安排。下一次,我们自己出去玩,包你老弟满意!”
我说:“算了吧,白种女人尽骚气,俄罗斯妹,我不感兴趣。”
他大声说:“那你怎么不把夜来香约回来?我看人家对你一往情深嘛。”
我说:“红尘中,谁不逢场作戏呢?”
他一下失了望:“那也是,老子对几个靓妹生了感情,后来打个电话过去,她妈的竟然说,你是谁啊,老子好失望的。”
我心里想,你这个杂种处处播种,到处留情,真还想大丰收啊。不在你那一亩三分地里,美女个个都买你的账?想得美!可惜天下偏偏是这些腐朽之人的天下。他妈的一堆臭肉,却能招蜂引蝶,这是个什么世道啊。
我心里泄了气,故意打了两个哈欠,不做声了,心里暗暗想起了胡美人。
王傻皮也不做声以后,我轻声地问:“王兄,你对那个胡法官,了解吗?”
他看了我一眼,像不认识一样:“你对她不了解么?”
我大为不解:“我怎么了解她?过来没见过面,也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字,只是这次一起来中央党校学习,才知道她与涛哥是兄妹。”
他不解地问:“她与哪个涛哥是兄妹?”
我大声说:“锦涛哥啊。”
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不是啊?”
他说:“你不知道也好,我劝你千万别打她的主意就是了!”
“扯淡呢,我敢喜欢她么?我又不是种公猪,见了漂亮女人就想上。”可老子心里不快活,她算什么鸟——皇后?国母?第一夫人?我轻轻地问:“她有很大的来头么?”
他说:“你不知道为好,我从来不敢说她的事。”
我笑着说:“真的说不得么?那么神秘啊?”
他马上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这时车子已到了他们临江市委驻京办。我们下了车,驻京办的刘主任,还傻乎乎地等着王傻皮,我被安排睡了405。
王傻皮神秘地对我说:“胡美人的事,你就不要想了。你今天真的没得么?要不要我帮你安排一个服务员上来?”
我说:“谢谢,明天记得八点之前来喊我,九点钟之前一定要赶到党校,不要让他们第一天就记我们的迟到。”
他大声说:“你就放心睡吧。”
夜已深深,我真的十分疲乏,王傻皮一走,我关门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第二天七点半,有人来敲门,我才醒来。门外是一个清脆的女孩儿声音:“钱书记,王书记让我来喊你,请你下一楼去餐厅吃早饭。”
我答应着,翻身起床。洗漱之后来到了一楼,王傻皮已经先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