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阎王也是朝三暮四的,说不定就喜欢吃辣的了。”我依然懒得回应。
“你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廖云鹏问我。
“我失恋了!你要怎么安慰我?”我们两个从小到大,一直习惯性地分享彼此的情绪。
“那,需要我安慰你啊!你在哪儿?我去找你。”他在那头说。
“你?来找我?算了吧,你家那个慈禧太后——”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毛了,我怎么能把他母亲的绰号给叫出来呢?因为他的母亲翠姨管教太严厉,我就私下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做“慈禧太后”。
“不要感觉为难,我妈有时候,真像慈禧太后!唉,我这个皇帝还没有执政啊!”他居然替我解开了围。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还是别出来了,你的假很难请的,我知道,我晚上回家。”
“你不在家里?你在哪儿?别真的是在黄浦江边吧?”
“说什么呢!我在科技馆。”
“我知道,你是个小辣椒,坚强着呢!怎么忽然有兴趣去科技馆了?”
“我在做志愿者,一会儿就要忙了,回头再说。”我打算挂掉。
“别,你真的失恋了?那家伙这么有眼无珠?”
“你别安慰我了,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马列主义老太太!”我自嘲到。
“马列主义好啊,我信仰着呢!说真的,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
“再说吧!我要忙了,再见。”我关掉手机。
这才想起杨墨,他从头到尾都听着呢!而且,他手里,还在为我端着那杯水。我的脸有些发烫。
“不好意思啊。”我不看他。
“今天是你的生日?”他问我。
“嗯。”我今天喜欢用最简单的汉字表述问题。
“回头下班了我带你玩玩,我这是第三次做志愿者了,这里我熟悉!你就在这里等我啊!不见不散!姐姐!”
就是那个笑容,和那句“姐姐”,让我觉得见到了亲人。
就是这个要命的笑容,让我记住了他,一个钻天杨一样瘦瘦的、高高的男孩。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眼神清澈,让我觉得他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来去自由。
下午一共休息了两次,我都在休息室里睡着了,因为真的很困,很累。终于到了下班的时间,杨墨匆匆赶了过来,带我去开飞机。我什么也不会,只会左右晃晃,结果居然把自己给晃进去了。
本来想再逛逛其他展区,可由于时间限制,我们只玩了鬼屋,进了让人头晕的房子,还在大屏幕上看到自己在海上漂浮、在钢丝上行走、与主持人交谈、打沙滩排球等虚拟场景,其实真的是很好玩,而且可以让人在享受趣味的同时学到很多高科技的知识。
但我由于心情不佳,只觉得两腿直发软,脚痛得要死,腰疼,嗓子也疼。
其实,心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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