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么快就要结婚?
我坐在杨墨身边的副驾驶位上,弱弱地喘息。经过这一场惊吓,我像大病一场似的,浑身绵软无力。
“太早了吧?你还太小了!”我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
“早晚都无所谓的。我都22岁了,不小了。我们都到了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二十二周岁,女不得早于二十周岁。”
“可是,晚婚要求是指男25周岁以上、女23周岁以上,你还差得远呢!”
“为什么非要晚婚呢?你够了晚婚年龄就行了!”他还在辩白。
“总之有些早,过段时间再说吧。”我闭上眼睛,稳定下情绪。
“晴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小,不满意啊?”他有点疑惑地问。
“那倒不是,让我想想吧。啊?”我闭着眼睛轻轻地说。
“好,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压压惊!叫上你的舍友一起过来。”他忽然加快了车速。
那天晚上,杨墨带我去了一家叫做“飞起来”的歌厅。这还是安溪镇上唯一的歌厅,开起来还不到一年。
上海的歌厅到处都是,但我还真的没有进去过。听说这家歌厅有些特别,备有专门的“音乐教室”,可以弹琴,还可以现场点歌。
不一会儿,刘玉洁和江秀就都过来了,我们选择了一间音乐教室。
我们四个人轮流抽签排序,刘玉洁唱了一首《隐形的翅膀》,江秀唱的是《灰姑娘》,轮到我了,我给他们弹了一曲钢琴《命运交响曲》,杨墨则应大家的强烈要求,演奏了二胡《二泉映月》。
大家玩闹了一阵子,就坐在那里聊天。
我们商定等老年大学办起来了,我们几个义务去做教员,我带钢琴课,杨墨答应教二胡,刘玉洁喜欢历史,江秀则喜欢舞蹈。
我们甚至构思,要到镇上请美术老师过来,给他们上美术课,还有健身操。因为他们的健身意识很弱,这方面最需要强化了。
杨墨忽然提议,说是杨姐的丈夫是搞武术的,喜欢打太极,可以加开一节太极拳,练练太极剑什么的。
这真是好主意!看来人多力量大,我们算是四个臭皮匠,也顶个半个诸葛亮了。
见我的精神恢复了许多,杨墨去取了一些点心来吃,还有几杯女乃茶,我振作了一下,和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起来。
那天晚上躺在被窝里,想起路上的事,我还是心有余悸。于是给妈妈打了电话,我告诉她,我有了杨墨。
在我意料之中的是,妈妈坚决反对我和杨墨来往,她希望我将来回到上海去。尤其是,她担心我和杨墨以及母亲、女乃女乃、外婆难以相处。
“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加起来是四个,够乱的。你想想看,这关系会是一团乱麻。还有,这辈子扎根农村,你你甘心吗?”妈妈再次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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