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白若哈哈哈笑。他的某一部分便与笑声,一起震颤。楚青城被颤得奇痒难捺,忍不住蠕动。
他看出来,挂着一嘴坏笑,越,故意一胀一胀地律动收缩。
楚青城恨不得钻入骨髓抓挠一下。欧阳白若猛然一送,她身体里奇痒顿缓。可他并不继续,那难捺更像炸走,又加倍聚拢回来的无数小虫爬在她心里。身体往他身上紧贴,传递一份渴望。
轻狂,“小笨猪,喜欢吗?”
楚青城咬唇不语。
“说喜欢不喜欢!”
楚青城被矛盾两相折磨着,又羞涩又向往,将脸使劲往他肩窝里陷,想干脆从他身体里遁逃去,一了百了。
他俯她耳边将更多的痒又吹给她,“小笨猪,说,我想要。”
不说,不说!打死她也不说!楚青城更紧地咬住了下唇。
“小东西,说一句……”他继续诱引着,声音转而成求,带着渴望。其实他身体也受着煎熬,想听她一声腻腻的情话解解心渴。
楚青城气息短促,浑身潮热,一头秀发已有些湿粘。可就是不说。
笨东西,说一句有那么难!欧阳白若气恨无奈,托着她站起来,将肥臀置于沙发扶手上,半立着,猛力推送,解其深苦。
她沙发上碾转,乌发流云,红唇与贝齿间轻咬出无数欢吟。如脂的脸上,汗珠走玉,流落着一种致命的性感。
噢,小东西……欧阳白若啃咬向她的胸前,肉唇,一块块恨不得朵食入月复。
他不断拼杀着,终不支,汩汩的涌泉带着说不出的情愫注入幽宫。楚青城竟浑身颤栗,脸露痛楚地伸手求援。“啊,要……”
他又缓慢给予一会儿。托她来,将绵软成一片的身体深拥在怀里,滑模着背上的一层层香汗,继续抚慰。慢慢,她安静下来,伏在他肩上喘息。
欧阳白若坐下,放过她的脸来,带着嘲弄的笑意,看她。
她低垂了脸不看他。刚才要死了一样,只想抓片可以求生的东西,竟疯喊出那话来,真是说不出的羞愧。
他知道,她刚才给推到高潮了。那种颤栗不是以往的怕,或紧张,是兴奋。以前,可能又怕又痛,只给他蹂躏的不堪,却未必体会到至深的快乐。
“笨东西,你现在完全是女人了!”他在她额上轻粘下唇,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