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珏定定地看她半晌,轻笑一声,低低道:“我知道。你不是在找‘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么?我帮你去拿!”
“不!”子书心下大震,连连摇头,“不,你不要去!”
宇文珏淡淡地反问:“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不是,那样太危险,你不要去!”
宇文珏又笑了笑:“解药在我皇兄那里,我会想办法帮你拿到。”顿了一顿,又道:“也只有我才能帮你拿得到。”
子书鼻子一酸,泪水冲进眼眶:“我不要那解药了,你别去。”
宇文珏起身,步到子书近前,伸手轻轻抬起她下颚,眼神温润如水:“你怎么啦,是在为我流泪吗?”
泪水夺眶而出,子书哽咽道:“被他发现你会死的,他是个暴君……”
宇文珏嗤笑一声:“他是我皇兄,不会杀我的,你放心吧。”
“不不不。”子书拼命摇头,“他狠毒无情,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杀死你那二位皇兄的?”
宇文珏惨然道:“自小我与他最是亲厚,他绝不忍心杀我……只是我那二位皇兄死得太惨,为那个虚无缥缈的皇位,他不惜兄弟相残。唉,最是无情帝王家……”他说不下去了,闭了眼,眼角有泪滴渗出。
“所以你才借酒消愁?”
“一醉解千愁,我只想一醉不起,再也不要醒来!”
“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其实这个皇宫里的人都是身不由己,大家同病相怜。不过就算是皇帝也一样摆月兑不了这样的命运,你皇兄他也是受害者。”
宇文珏愣住,良久,方转过身默默地离开了。
人生在世共如此,有谁真是自由自在、不受约束的呢?即便是活着,也是为别人而活。
浣衣局每日要洗许多衣物,脏水全都抬着倒进后院那口枯井。
“子书,我和你把这桶水抬着倒掉去吧!“童玉茹高声叫道。
子书答应一声,上前抬起水桶的一头。二人吃力地将水桶抬到后院,又一起抬起来倒进枯井。
颓然扔下水桶,子书喘口气,抹一把额头的汗珠。后备猛然感受到一股大力,子书猝不及防,整个人头朝下险些栽进井里。索性忙乱中双手紧紧扳住井沿,这才勉力站稳。
回头只见童玉茹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目露凶光,显然想要把自己推入井中。
子书惊怒交迸,大喝:“你这歹毒的女人,想干什么?“
童玉茹冷笑:“想要你的命!“
“我跟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干么一次次害我?”
童玉茹力大无穷,紧紧扭住子书,已然占尽上风。此刻她得意忘形的大笑:“死到临头,也不妨教你做个明白鬼。不错,你跟我是无仇无怨,但有人跟你有仇,想要置你于死地呢!你乖乖就范,否则我定要你死得很难看!”
“谁,是谁?”子书情急大叫。
“是我!”一个娇脆的声音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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