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我进来了喔!”郭逸假惺惺地边说着边进屋子,顺手关上门。
他算是伯父伯母的常客,但是和凡书两个人单独在这,今天还是第一次。他露出诡异的笑意。
“难得我们故男孤女独处一室,你觉得我们该做些什么呢?”郭逸笑着把脸凑到凡书的面前,那迎面而来的气息带着一种陌生的刺激,和惊悚的担忧。凡书下意识地问自己:这个家伙是不是平时自己认知中的那样的,还是说他有让人难以预料的邪恶。她是个异常谨慎的人,尤其对于异性,比平常的人是多了几分的警惕,这也是她对郭逸总是远离的原因,虽然家人间互相认识,但是这又怎样呢?越是相识相熟的人,越是可能成为伤害你的人。
凡书身体下意识紧张起来,不期然地想往门口的位置逃走。
郭逸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猛地一拉,凡书被拉到贴在他的胸前了。18岁不是男生最健壮的时候,但是郭逸的胸脯相对凡书来说显得那么的宽广,那么的结实,身上有阵热腾腾的气息。
“我知道,那天你说不想和我说话了,不想和我有交集了,是因为我说你笨。我们做了3年的邻居,其实一直没有什么接触;不过,如果你答应我,今天做我的女人,我敢说,我家就有办法把你搞到你想到的学校。怎么,这样优厚的条件可以接受吗?”郭逸心知要出国留学不是件难事,有时只要有钱就能行,但是他只想挫挫她的锐气和那副觉得他是纨绔子弟,败家子的藐视面孔,然后看看她到底会是什么反应。如果她害怕,就会向他求饶,以后他就能向她发号司令了;如果她情愿用这第一次来交换出国的条件,那么就可以显示她只不过是个势利小人,平时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让自己对她提出交易条件而已。在郭逸的认知中,女孩也就是这些伎俩。
凡书看着这幅英俊无比的面孔,顿生厌恶。怎么男人不管是多丑还是多俊,内心都一样的肮脏。她冷笑,摇摇头说:“我家还没有穷到,需要我出卖第一次。况且,你来迟了,我已经没有第一次了,小弟弟!”
郭逸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挺保守的女孩,原来还挺豪放的。不过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和什么男人亲密来往过,伯父伯母对她管教还是严格的,起码不像他爸妈那样对他过分的放心。也许她现在的这些话只是吓唬自己而已。
“那更好,看来你已经有经验了,不需要我教你。”郭逸把脸凑过去,嘴巴正准备贴上去。
“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你的条件,所以你无权支配我。”凡书一双冷静的眼睛盯着他迎过来的脸。
还没等郭逸想到回应的招数,凡书却很暧昧地用手抚模着他的脸,郭逸顿时觉得一股电流贯穿了身体的每一处经脉。凡书说:“看来你对我有兴趣哦,小弟弟!”
“你就不要再小弟弟地叫我了,不就是相差138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你无时无刻地提醒自己比我老吗?”郭逸知道自己这句话一出,已经在气势上占了下风,但是他需要一点时间,哪怕是10秒来思考怎样能转败为胜。
“所以呢?你喜欢上姐姐了?”凡书带着讥笑的表情蛊惑地问,更多的是想整蛊一下这个总是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少爷。
“是的,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所以,我想得到你!”郭逸想,既然大家都玩开了,那就看谁玩的大了。说着顺手一下搂着凡书的腰,让她和自己贴的更近了。
这男女的胸脯几乎没有距离的接触,让两人的发热程度是骤然上升,两人的心跳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分贝增加。凡书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她不经意地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而郭逸则暗喜看眼前这个高傲、自命清高的女子怎么拆招。
“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像你这样的丑小鸭,有我这样的男友算是个前世修来的福气了吧!”郭逸想出法子来考验这个蜗牛姐姐的极限了,他的眼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
今天算是遇到无赖了,枉他一直在学校保持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一副非礼勿视的冷淡,都只是在掩饰自己的龌龊而已。男人的心什么时候有高尚的时候呢?遇到无赖的办法,应该怎么办?凡书在心里盘算着,但是她开始有些害怕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渐渐变成了魔鬼的爪牙,向着她的内心延伸。
她的眼睛开始出现了血丝,嘴里狠狠地说:“小弟弟,你才18岁,你的一切都是你的父辈的,如果说是福气,倒不如我跟了你爸爸,做了你的后妈,这样一切来得更快些。”
郭逸听到这样的话,真是大出所料,眼前的这个女子没有以往一贯的静默和礼教,而是那么的尖酸和大胆。郭逸生气了,她竟然可以为了福气,竟然可以跟一个可以做她爸爸的男人,怪不得她在学校从来不看男生,原来她觉得男生没有出息,没有像从老男人那里快速能得到好处。但是不管怎样,不能拿他父母来开玩笑,这是个低级错误,不可原谅。
郭逸恶狠狠地说:“今天让你领教一下吧,你可以对比一下是老男人好,还是花季少年更懂得你的身和心。”
说完,郭逸已经用嘴封住了凡书的嘴,不给她任何语言反击的机会。凡书立时瞪大了眼睛,身体用力地往后逃,双手使劲地把贴在身上的这个看似熟悉,但现在却陌生得很的男生往相反的方向推。可是她动弹不了,身体被他的双手给紧紧地扣住了,而那双手就像一条蟒蛇一样,圈得她快要窒息了。她想要逃,就像从前一样,可是那魔鬼的爪牙还是把她捉回去,她感觉呼吸已经开始停止了,眼睛已经模糊了,连手和脚都没有了属于自己的力气,她的喉咙在声嘶力竭的喊:“救我,救我”。可是那只是心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掩埋在漆黑的地方。
郭逸开始吻下去时还是有点胆怯,但当他感受到贴身的这只蜗牛还在不断挣扎时,男人的荷尔蒙却突然增多了,征服的开始在提升,他全然不顾凡书,只想给她一个教训。但是慢慢他觉得凡书嘴已经不再躲了,手和脚也不再乱动,一瞬间他搂着她身体的双手发现,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没有了知觉。
郭逸轻轻地离开她的唇,眼前的凡书脸色一片苍白,嘴唇也不见了一丝血色。他闯祸了吗?他害怕而心慌,同时像被千根针扎在心上,他清醒了,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