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怕再告吹才不敢因你心醉
也许生活惯了孤单忘掉其实这叫空虚
夜幕渗满雨水仍然想把你婉转相拒
却似推不掉暖暖的嘴,你抱紧孤独身躯
如让你吻下去,吻下去,吻下去
人生可否变做漫长浪漫程序
或情是一曲短得太短插曲
事完后更空虚
其实盼醉下去醉下去
人生清醒眼泪令人倦令人累
但如若真的交出整个心
会否只换到唏嘘
或是这晚太早不应跟你拥抱
却也许不是太早,其实时日我已虚度
但愿你对我好,和真心不要草草
也许今夜我只好半醉中甘愿赌一铺
凡书被这吻迷醉得快要忘记了自己,她心想也许只好在半醉中甘愿赌上一局,就让自己的心放纵吧,让自己的爱放纵吧!
郭逸的吻时快时慢,时而温柔时而疯狂。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这种吻是那么的诱人,就像是毒药一样,更可怕的是,他已经不仅想要她的吻了,他想要关于她的一切。于是,他要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她的脖子,她的胸前……
一道闪电般的惊醒,让凡书的手猛地抓住了郭逸的手臂,并用力撑开了两者的距离。她的眼睛闪烁着惊恐的情绪,但是这夜色,这已经狂热的郭逸,似乎并没有觉察到她的清醒,所以他的唇仍旧贴在她起伏的胸前。
只是这高低起伏的胸脯,已经慢慢由激荡的爱恋转化为对男女亲近的一些不堪回忆的抗拒。她的接吻恐惧症几乎痊愈了,但是肌肤之亲,这男女间终有的一件事儿,原来她还没有准备好。
“假如我让你吻下去,接下去该会发生什么呢?”凡书抓着郭逸手臂的手更紧了,她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了。
郭逸直起身来,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一只手抚模着她的脸,然后又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搂着凡书,这时他才发现,凡书的身都在颤抖了。
她到底是在兴奋,还是在害怕呢?
“如果你让我吻下去,接下来就是我不会让你走。我想要你的心,还有你的一切。”郭逸让凡书的头伏在自己跳跃的胸前。这个女人是个会魔法的女人,他不能控制自己,却听由她的指挥。
“这是必须的吗?”凡书问。爱与左爱做的事之间是必须的吗?这个问题谁能回答?
“也许不是必须,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所以,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们应该就让它等到自然发生的一刻吧!”郭逸的回答没有能打消凡书的疑问,但是,这一刻,还是不能霸王硬上弓的,因为这是爱不是滥。他明白一个女人在什么状态下最能放松自己,显然凡书不是在这个时刻。所以,只是吻,然后就打住吧。
“可是到最后,这左爱,不是都是必须要发生的吗?即使女人不愿意。”凡书纠缠到这种没完没了的疑问中,围绕的不就是自己的心结吗?
“哎,凡书,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嘛?”郭逸惊奇地看到凡书这样看待两个成年人一种再自然不过的关系,难道她还是处女,还是说她经历过什么不堪吗?
“你是男人,不是吗?”凡书双手伸开前臂挡在他俩之间,这距离不足以安全,但足以了解一个男人了吧!
“今晚,我们试试!”凡书的口轻轻地飘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