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和孟夫人终究还是留了状元爹吃晚饭,老头的儿子我的舅舅孟昔然因为上面的安排携家带口出京办事所以没有一起,因此我没有看到我的两个表哥。我们走的时候老头和孟夫人一起送我们出了正门,怕我们状元爹来不及找女乃妈非要让我一岁半的二表哥的女乃妈跟着我们走,直到我们状元爹告诉二老家里已经请了两个女乃妈备着了这才作罢。
接下来的日子便过的比较轻松了。爹时常带着我们去孟府报到,老头、老太太看到每次看到我们姐弟俩都笑得合不拢嘴。又过了一个月,我的舅舅孟昔然带着舅娘洪氏和两个表哥回来了。府里一多了会到处乱跑的孩子,便更热闹了几分。
五月底的时候皇后做寿,皇帝特地宴请了堂上官进宫同乐,我们这几个小屁孩理所应当看家。
老头子回来的时候嘴巴都快挂在耳朵后面了,听他跟老太太讲的时候我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话说老爹是今年新晋的状元郎,皇帝一时兴起要求老爹半柱香以内赋诗一首送给皇后娘娘。老爹谦虚了一下,可是皇帝老子的正宫老婆也发话了。老爹没办法值得应了下来。他坐下喝了三口茶,便当堂挥墨。一首‘皎月凤寿词’不但*全场,愣是乐得皇帝,太后,皇后直拍手。最后太后、皇后高兴啊,硬是给老爹向皇上求赏。皇帝也高兴啊,于是我老爹从从六品的翰林院杜撰直接升到了从五品殿中丞。
我在想啊,老爹厉害啊。他到底是怎么做的?怎么一首诗愣是将皇帝,太后,皇后都给哄高兴了?这样出尽风头,孟老头子怎么还这么高兴?
又过了几天,老头和老爹下朝后直接回来了张府。那时候秋娴和惢桥正抱着吃过女乃的我和弟弟在院子里溜达,看到两人便行了礼就退下。我很奇怪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貌似这个时候我没有去偷听的能力。
老头和老爹在内厅相谈了一个时辰才出来,老爹送老头回孟府的时候脸色很也很难看。老头走后爹去了祠堂,然后屏退下人一个人又在里面待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