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怔了怔,接着也是释然一笑。
安陵浩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依旧向安陵辛恒和姜瑜介绍着这个花棚,“共有一里长,内设暖炉,由专人侍候。蛇麻花草外观并不出众,这种植物很奇怪,你看这花不像花,果实不像果实的白绿相间的串串儿,充其量也只是有趣而已,并且也没有令人愉悦的馨香之味,你们一定很奇怪,朕却为什么劳心劳力做了这个花棚。”
安陵辛恒与姜瑜必也知道原因的,却都沉默着不说话。
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深吸了口气,终是决定配合安陵浩,虽然这其实很卑鄙,而且安陵辛恒和姜瑜肯定也已经看破安陵浩的用意,心中不知怎样地嘲笑着安陵浩。我同情地望着安陵浩,就算他是皇上,毕竟这世间,还是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轻轻地挽住了他的胳膊,道:“皇上,臣妾知道这一切都是皇上为臣妾做的,因为臣妾喜酿蛇麻花酒,所以皇上便在这隆冬里移来了活的蛇麻花草和建盖了酒屋,而且是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这简直就是奇迹。臣妾感念皇上隆恩,无以为报,只求在不久的将来能够酿出满意的蛇麻花酒,请皇上品尝臣妾亲酿之酒。”
安陵浩果然轻轻地将我揽入怀中,“爱妃不必客气,你即是朕的女人,这些事朕乐于为你做,你知道,这世界,能让女人欲索欲求的男子,毕竟还是不多的。”
说着话,眸光却控制不住地看着姜瑜。
我看得出,他眼里有责怪,更多的却是期待,他肯定希望姜瑜能够做出些反应,或许姜瑜会因为他为我而做的那些事,可以重新选择自己的未来。
但是,姜瑜只是沉静地站在那里,对我们表现出来的“恩爱”,无动于衷。
安陵浩失望极了,揽着我肩膀的手指不由收紧,甚至嵌入了我的皮肤,这尖锐的疼痛差点使我叫出来。
但是我为什么要在另外一个女子的面前示弱呢?
况且,无论如何,安陵浩已经是我的夫君,女子的天性里,便是不允许别的女人与自己分享同个男子。在陈王府的时候,我就深深地知道这个道理,也接受这个事实。我怎么可以允许,安陵浩在我的面前,爱着别的女子呢?
心中五味陈杂,虽我与他的姻缘中,并没有感情的因素,这时这刻,我心中的忌妒却疯长着。
当下硬忍着这疼痛,面带幸福的微笑,继续陪着安陵浩将这场戏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