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与歧越两国交战的事情有关。毕竟这已经是魄在眉睫,影响两国命运的大事。
虽是白日,但因屋内光线有些昏暗,所以在周围点起了蜡烛,等到酒菜上桌,房间里的气氛已经是非常合适谈话了。我们相互给对方倒了杯水酒,带着种阴谋家似的默契,将杯中酒喝尽。但是对于曾经发生在雀镇的一切及进入城门封妃之事却只字不提,我也很识趣地只当已经忘记那些事了,这样三杯酒下肚,他才道:“可惜,你只是个贫贱的卖酒女,相貌又如此粗陋,否则的话,或许朕不会再朝思暮想她人。”
我不由地怔了下,忽然意识到,恐怕他要请我帮忙的事情,竟然是跟女人有关。
能让他如此郑重其事又朝思暮想的女人,当然是姜瑜。
想到这里,心里更觉得,他这个皇帝当得很侥幸,他是靠了两个对他有恩的女人,才当上了皇帝。
我道:“其实,即使我是个美女,又怎么能比得上你爱着的姜瑜?这件事上,我始终不敢存有奢望的。”
被我一语道中心事,他再次笑了起来,“聪明!被你猜对了!朕正是要你帮朕把姜瑜的心给夺过来,或许也只有你才能办到这件事。”
我也笑了起来,可是我的心竟然有丝刺痛,这真是奇怪啊,我很清楚我根本就不爱他,与他也没有任何的感情,我们甚至没有夫妻之实,可是为什么在他当着我的面说要夺取别的女人的芳心的时候,我竟然如此的不舒服呢?
而且有些话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既然演不了这场戏,便也没有必要演了,无声地收了笑容,默默地抬起头来,眸光便静静地停在他的脸上,“你说过,你会很爱你的女人,让她感到幸福……”
他怔了下,歪着脑袋望着我,像是在研究一个怪物,“做为一国之君,朕说的话便是金口玉言,朕从来都不欺骗任何人。只是,你不会以为你是朕的女人吧?”
还没有等我回答,他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朕会觉得很有趣而且会重新判断你的智慧,或许你没有朕想象的那样聪明。”
见他笑得这样得意,我固然恨得牙痒痒,却也不能就此发作出来,好不容易将心头那股恶气压下去,便也跟着他笑了起来,“当然当然!我有自知之明,不会那么傻,以为嫁给了你,便是你的女人,你这个人,又坏又阴狠,谁喜欢你就是把自己送入一场灾难,我想这个世界上到现在都没有这样傻的女人,所以你凭什么要求姜瑜做那样的傻女人呢?”
“你——好!算你狠!说吧,到底帮不帮忙?”他又开始咬牙切齿。
他可能是世界上,求人办事却仍然这么耍狠的第一人。
但我不打算跟他计较,自嘲地笑着,“好。我帮你。但是有几件事,使我心中很疑惑,我希望能够在你这里得到答案。”
“好!一言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