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又道:“小鱼,为了朱邪宝图,歧越甚至开战至今,边境百姓民不聊生,可惜我不知那宝图是在哪里,否则的话一定会找到它,并毁了它!如此一来,就不会再因为它而掀起无数的腥风血雨。”
见他眸中充满痛色和无奈,我的心抽了抽,“辛恒,歧越开战,竟真的只是因为朱邪藏宝吗?”
他郑重地点点头,“不错。现在在外面,连普通百姓都已经知道,宝图是在一个叫做陈鱼的女子手中,只要找到这个女子,便能够找到朱邪宝图,怀壁其罪,小鱼,看来你的身份还要隐瞒很久。”
我心中对朱邪宝图也起了好奇,若说没有在陈王府,为何使安陵浩大动干戈屠了凤翔?还有陈孝言后来的表现,都证明宝图确在陈王府,甚至有可能在我的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有机会再回陈王府,或许能够找到宝图。”
安陵辛恒的眼中蓦地燃起希望,“是吗?你对朱邪宝图有印象?”
我摇摇头,“我从未见过它,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或许,它有可能还在陈王府。”
安陵辛恒却摇摇头,“必定已经不在陈王府,否则歧越又何必交战?陈王今次率兵攻打歧国,完全只是为了朱邪宝图,甚至在两军对垒的时候还说,只要歧国肯交还朱邪宝图,便退兵,从此两国交好,否则一定要打到歧国交出朱邪宝图。”
我倒没有想到,南越竟有这样的勇气和决心。
“可是,南越的兵力应该不如歧国的,这次怎会打了这么久?”
“先皇已逝,军中将士不过是借先皇余威对敌而已。再加上南越自知并不是歧国的对手,便广布谣言,说朱邪宝图已经到了歧国,结果使边境几个小国与南越联合,一起攻打歧国,如今,歧国势单力孤,能够坚持到春季,已经是很不容易。”
他握紧了拳头,显然对歧国的现状很是担忧,“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事到如今,皇上不将心思放在战事之上,而一心只想着纳新妃的事,姜瑜是个好女子,如果她肯进宫为妃,是因为我的拒绝,那么我真心的希望她能够幸福,但也希望,皇上胡闹到此也就罢了,不要再继续沉沦下去。”
“对不起……”我忽然满心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