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有一天我跟樊蔷渴得实在受不了了,我们说好去买水,我们也不知道辅导员会不会来,还特别给我们班长大量一个招呼,班长说如果辅导员来了,就给说我们去上厕所了。我对我们班长只能用不错这两个字来形容她,因为她不是那种见腚就舌忝,见杆儿就爬,见人就骑的那种小人。从整体上来看说她比较为我们学生考虑,虽然课下的时候会你讽我讽,但整体情况还是不错的。
打完招呼后,我跟樊蔷就出去了,樊蔷挎着我的胳膊,我问她这样的感觉好么?她说什么叫做感觉好?就是挎着我这样的感觉好么?你问这个干吗啊?我问问还不行么?不行!不行那你就自己走吧!我在你后面看着。你跟着我干吗?那我走前面你跟着我?凭什么啊?你都不牵我的手,我们边说边走,就快到来学校的超市了,这个时候碰见了辅导员被这个包和个人物一样正往我们这个方向走。妈的,命怎么那么苦,被捉个正着!
你们俩个干吗去?牵着手走着四方步,挺休闲啊。怎么不去上课啊?只见她嘴里的话像是倒大粪车一样,没完没了,滔滔不绝,臭气熏天,这一次又给了我们很深刻的教育内容嘛与上次单独给我说没有什么两样。主要是讲她知道我们家长的电话,可以随时通知我们的家长我们的情况。
我还是像上次一样没有告诉她我们的真实情况。我主要是为了她的健康着想,我怕她承受不了以我们现代人的眼光看待世界的方式。开始认为她很开明,没有想到她也是乌合之众和我们小学的班主任没有什么区别。最后她又给我们讲了我们如果在生活方面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她,她会尽可能的帮我们解决。
听了她的这一点要求,作为她讲这么多话的的回报,我给她讲了一点我现在面临的问题,我给她说了我们食堂饭菜没法下咽的真实情况。她说怎么了,食堂的饭怎么没有办法下咽了?她又说我们每天也是都在食堂吃饭,我感觉还可以啊。
我就实话实说,食堂所有的菜我都吃了一个遍了,卖的红烧鲶鱼的确够红烧,里面有血,还特别红。内脏他妈的还洗不干净,还掺杂着好难闻更难吃的土腥味儿。
最可恨的是骨头缝里也有血,她听了此点建议之后,这个你往食堂里反映啊。食堂里不受有意见箱么?反正我感觉别的菜都挺好的,你别净捡着贵得吃啊多吃点菜对身体有好处,我平时就是卖那种便宜的菜吃,我感觉味道不错,并且我没有碰到你说的这种情况。
此后我采取了她的建议,平时就捡那些没有人买得特别便宜的菜叶子来吃,结果是这样的,西红柿炒鸡蛋就不放盐,鱼香肉丝里不方肉,香菇油菜里就不放香菇。其中的调味料理有咬不动得黑色沙砾,真是又贵又难吃。赚够了我们学生拿了家长的血汗钱,这在我看来是极其,以及特别非常不道德的事情。
有这一点可以证明导员说的话就是放P,她给我们分班的时候都说就是学校领导个我们分的,她把樊蔷调到个别的班里,调寝室的时候都说是学校领导调的,几次差点把安子调出我们寝室,而学校临到告诉我们的事,你们辅导员那么辛苦,又是给你们分班,又是给你们调宿舍。全都是她给你们一手操办的,她可是我们学校最细心的人了。莫非在一个这样的垃圾学院,才可以体现出社会中种种肮脏的现象么?
我与樊蔷每天都牵着手,下课之后我们就穿梭于学校的各个角落。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发现学校的东边有一个人工的小水湾,里面有几只小蛤蟆,每天都在那里呱呱的叫。我们每天下课之后,都要到水湾边转一转,水湾边有六个供人休息的连椅,每天晚上都会有好多情侣来抢座位,很令我纳闷儿的是,他们都很自觉,每对情侣之间会选择隔开一个连椅在坐另一对情侣,通过这一点可以体现我们当代大学生的恋爱人群从小就接受过极其高的素质教育,谁都不会打扰谁。
起初,作为刚刚开恋爱不久的情侣,我跟樊蔷只是手牵手坐在小水湾边,看着池子里的小蛤蟆游来游去还不是得呱呱叫上几声。后来就开始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给他将一些我认为比较可笑的有色笑话。比如:有一新婚男子,于新婚之夜大醉,其娘与其妻,已入睡,新郎夜无归宿,推门不开。则大声喊娘,娘我进不去啊!其母思想歧义,大声与之:使劲儿啊!新郎再次用力推门,门仍未开,再与其母大喊:还是进不去啊!怎么办啊?其母语:自己想办法啊!新郎爬窗而入,身体卡于窗口,再次向母求问:娘,卡住了怎么办啊?其母在语:你蹬蹬她啊!新郎用力瞪墙终于进入洞房,不幸大头朝下,摔的满头是血,自己高呼:娘,出血了!他娘领会歧义,言:正常现象啊!虽然这个故事并不怎么好笑,但是每次都可以逗的樊蔷哈哈大笑。
随着交往时间的增长。我们的胆子变的越来越大。由座在我的大腿上到抱着我,到四片嘴唇一碰一碰的亲亲变成长达一个小时之久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的亲亲。当然,我们是亲一会,然后喘口气再亲,不然会憋死的。期间我们两个人的舌头象搅屎棍一样绞在一起,还有一点我很疑惑,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本能反映除了我的老二会向上翘起之外,我的手会很自觉地在她的衣服里乱模,虽然之间至于上半身的抚模。
从我们去东边水湾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注意脚下的蛐蛐,百足虫,还有蚰蜒。它们出没的规律是这样的,蛐蛐每天晚上回出来乱蹦哒,或者趴在某一个固定点上,悠闲的拉着小提琴,因为它们渴望着异性的到来,这样可以传宗接代,繁衍下一代,延续自己生命里的一种叫DNA的东西。不过它跟我们人类不同,我们都企盼可以生一个儿子,因为我们国家搞计划生育这一基本国策,我们必须生一个儿子才可以经徐传宗接代。而蛐蛐就不搞什么计划生育政策,就算搞也阻止不了人家生几十保胎的正常现象。男的女的都有,它们根本不用考虑可以传宗接代的问题,或许某一天她的儿子上了自己的姐姐或者妹妹也说不定呢。
由于它们的数量庞大,它们渴望异性的数量也是庞大的,每天就向村子里的红灯区一样里面站着各式各样的男男女女,有一点不好的是它们像红灯区里的人一样帕警察似的爬着人类,每当我给樊蔷牵着手从路边走过,它们就像眉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蹦,樊蔷偶尔会踩死一两只,我经常说她会不热爱生命,胡乱杀生。不过从地上死亡的尸体数量上来看,像我们这样杀生的情侣还不止一两个。不过我是不会杀蛐蛐的,它们是我的好朋友,它们跟我从小玩儿到哒我可不设的杀它们,接下来我们说蚰蜒,它是一个很贪婪的家伙,它渴望的不只是异性,还有食物,所有被人们踩死的蛐蛐尸体,成了它们的食物。如果让我见到这种场景
我会毫不犹豫的伸出只44号码的大脚把它与它正在咀嚼蛐蛐尸体融合在一起。
有一天上课的时候,又想捕捉的一只放到我喝水的瓶子里,通过细致的观察我才发现它是如此的爱干净,蛐蛐只会用它的唾液梳理它的触须而蚰蜒则会整体它的每一条腿(即类似触须的东西)。其中上的两个触须是最难清理的,但它可以毫不犹豫的撅起对着自己的脸,然后再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嘴清理着上的两根触须。
百足虫和它们出没的时间是不相同的,它们只出没在白天阳光明媚的时候。在白天可以随处可以见它们被人们踩死后的尸体成冰状的贴在过道的地砖上,我有好多次都拿起了其中最胖的几根儿(当然我说的是活得还在帕德,不是饼装的尸体)想要带到班里去吓唬小女生可是不幸的事都在路上被我玩弄致死。
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我跟樊蔷踏遍了每一个可以作为情侣藏身的地方。我们每一天都在进行让人感觉好憋得亲亲,还有仅限制于上半身的抚模。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这样的疑问,长期这样下去,会不会增大自己的肺活量,手上会不会结老茧,这一切都还有待考证。随后天气越来越凉了,再也看不到那些小虫子爬来爬去,我想只有等到明年了。与此同时,也看不到我跟樊蔷在校园出没,因为我们也知道冷了。
作者题外话:每天三更……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