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地爱你,
所以更要将你审判,
我曾为你的颦霓而心动不已,
所以也要为你的离去而异议。
你不希望我审判你?
那就说明我不爱你,
但是那青春是何等地珍贵与明晰,
而第二个春天还没有罅隙,
我像含苞待放的蝶翼,
你已经被抛在那个夏天的港湾里,
你在那个舒适的港湾里,
守望,我的未来,你空空的铭记。
在这个硝烟四起,人心狡诈的火化堆里,
你潮去潮来,新老更替,因为敝旧出奇,所以驱小人得利。
而我要审判你,
因为我看不惯小人腐化了你,
小人披着你的外衣在森林里猎奇,
而他们最终背叛了自己。
这不是拿来主义。表演系,播音系,美术系,还有雕塑系,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践我们本身获得的意义,
而在这个既不崇尚实验,又拿来自食其果的“拜金主义”,实践了虚无主义,最终将沙文主义带来学校的粉饰花腔的戏子堆里,
我唯一没有入戏,也是唯一入戏的戏迷。
在这个暴走的,腐蚀着贪欲与的,在人们的心坎里留下抹不去的记忆,还收留食尸鬼和边角戏的妄想的空洞开始发臭的校园里,哪里都布满了姑息养奸的野草地,在那水洼被青蛙占领的墓地里,还有多的清新会变成招财徕商的磨磕记忆。
我看不惯食尸鬼和边角戏,
——所以要审判你,
因为你的荒诞写实主义捣烂了我的画布,你的悲情诗歌折皱了我的白纸,你的荒腔走板唱衰了我的记忆,而你那刘小坡式的独到见解又将我的独立,砸碎在冰天雪地的死黑海里,我肏,我要审判你,代表后浪推前浪的下一代来审判你,代表“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自大狂来审判你,我自大狂又怎样,至少比你培育出来的,没有素质的表演系,没有音乐感的播音系,没有绘画天赋的绘画系,以及一群沉迷在魔怪世界里,整日整夜看别人“好戏”的丑角要来得有诚意,到头来只有我最爱你。
来把,让玛门从火车底钻出地面,让宇斯从天空中现形,让我在这春天还未到而花苞还未开的季节里将你审判,不要等到秩序井然,也不要让记忆将你淘汰,今天是最好的时光,让我们乘着回忆的风帆,将你开心地予以最严厉的审判!
森林里的怪兽们——我的灵魂已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