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翔老师说艺术是要表现社会的问题,话题,我认为那也只是艺术的副业,真正的问题,就像青春期男女需要*一样,是有待我们这些知识分子围拢过来,好好讨论用实践来解决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身后的翔老师又举起了大剑,同时某些围坐在一起的南无阿弥陀佛们突然亮眼放出了凶光,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点儿也没有佛心量气。
“其实那幅同性图并无过,只是我们国家的人民素质还没达到一个水平,那也算是一幅五颜六色的卫生纸了,是有一些研究价值的。
我想问的是,伊她擅离职守去哪了呢。”
“这不关你的事,她只是去了洗手池了。”看来院长的逻辑也欠缺火候啊。
我的身体是站在平实的光面,但总感觉地下有着庞大的设计一样,
“尺度还是有点紧呢,竟导致很多人不敢说话了,在这里倒不是要阐发四堵墙的问题,但就校内各系科之间的交流现状,院长你有没有考虑过,实在是有待改善有待质询啊。”
“你是在纠缠风传的经费问题吗?”院长好像又情绪失控了,这下,翔老师也不能阻止自己因而开动了闹心的步伐。
“这只是一方面吧,并不是我们学生的责任。”
“你……”
“就是那个标榜李脑的台湾批评家也不能去涉及导弹的范围吧,各司其职是很重要的,校内的安排应该由领导去商榷解决给出公示的吧,我们学生能做的,无非是看到的诸端云云。是不是呢,在我们学校,美术系科与演绎系科根本就没有一点了解与交流,大家放学后只管玩乐,只管八卦啊*啊讨论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有没有切实地把校园各科的资源利用起来呢,我曾听已故的班主任说过:美术与演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学校——嘿,这不是笑话是什么呢,上海大学的校长也要吐血隐居山林了吧,两家就像是外星人族一样,公共课也没人去上,公共讲演,交流的平台都建设得这样无力,这样的态度,真的不是这个标榜“现代化办学理念”的地方响应和谐的作风成绩呢。”
“切,大学靠自修,这句话不错吧,你们这些24小时网游的玩命徒,是你们自己不争气哦。”
这句话,让我有点尴尬,至少我不是这样的,然而平日里就是和演绎啊编剧等学科的人有点学术交流的想法都会受到各方面无情的鄙视,真是感到孤掌难鸣。
“这也是我的画作要表达的意思之一,我们这些学艺术的人,充其量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猎人与蛇,自我膨胀得像金圆券一样,最后都要自食其果的。”
“是啊,这点本院长倒是深有所感,你们互相看不起对方,半瓶墨水便晃荡来去兮去,潼关小路自是不好走的,一个个都活在精神世界里,也是唯一没有出路的动因啊。”
看这个样子,我们好像已经达成了共识,院长满头的痱子也已经消弥无踪了,翔老师则拖着大剑又要去睡觉了,接下来大概院长要颁给我赋予毕业通行证的分数然后今天就完结了。是这样吗,这时,我突然回想到不久之前和梦最后见面的一些情景,事情陡然起了改变。
梦:其实那天啊,大灰狼真的来我家里来啦。
我:不可能吧,你不是一个挺能算计的哦女子吗。
梦:但是大灰狼真的来了,我挡也挡不住呀。
我:为什么。
梦:因为他长得真的很健壮。
说到这里,我已经了然了怎么回事了,原来那天之前,梦又和她那个大一时的男朋友和好了,并且做了亲密的事,所谓的“卡哇伊”名词,不过是现代人充文化骗子吹出的牛而已,梦既然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发展的,那天她说找我帮忙,其实是帮她改作业啦,我可不是怙恶不悛的傻男人,我对她做了个鬼脸,挥挥手背走入了红尘。当然,此后某时对她忽然燃起什么“情”况之时,也只有“一杯残酒空寥落,转途恩怨两厢眠”了,这总比江枫渔火的山亭瓦房畔,滥情的诗人去丢魂幸运得多。大师说得好啊,爱是给人生命的,除此之外,都是假情。没有什么好慈悲的,对于一个好的女人,尚且需要去征服她,占有她,不要说一般化的金粉小姐了,和她一起做守财奴,而博得思想的大悲哀吗,才怪。
最好让她说喜欢我,不然的话,就像这种情况,
我:我去追别的女人去了。
梦:好的去吧。
我:但若再遇上虎行兽怎么办呢。
梦:这么难扳的事情,再说了,就算碰到也无所谓呀,他们追求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别类错出呢。
我承认,作为一个大学生,我对她的爱已经淡漠于0了,并不是因为又有了多少的美女,现实是,这样得过且过,此类骄枉,不是容易过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