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罗喜痛心疾首的望着躺在床上,一脸萎靡不振的司马铭,“王爷,小的已经派所有的侍卫都去寻找小姐了,您还是喝点药吧。”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肺,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司马铭喃喃的念叨着,双目无神,没有任何的焦距;“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会去哪里呢?”他的声音沙哑而痛楚,“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无处寻觅呵她是不是回到了她的家乡,我们是否永无相见之日?”
罗喜静默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心里则把萧子雯骂了千万遍,做个侧妃就那么委屈了她?跑了也就算了,还写什么蛊惑人心的鬼东西,害得王爷当场气的吐血不说,干脆躺在了床上,疯疯癫癫的。作孽啊!
“我愿抛弃了财产跟她去放羊,每天看着那粉红的笑脸,和那美丽金边的衣裳;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她在家乡肯定是有心仪她的男子的,她那么美丽,那么善良,那么可爱,那么风趣,那么无所畏惧,那么仗义,心仪她的人又何止一个呢。”司马铭喃喃自语,“那么喜欢自由的人,那么不拘一格的人,又怎会留在一个区区的王府,甘愿与他人分享一个如此不懂珍惜的男人呢。我欲乘风归去,是啊,归去了,归去了让我到哪里追寻着你去呢?”
“王爷”罗喜冲上前,使劲的摇着意识似乎涣散的司马铭,“王爷,您一定要撑着,不然更没有机会和小姐见面了,是不是?王爷,把药喝了吧。”
司马铭闻言,眼睛大大的睁着,一动不动的看着罗喜,“扶我起来,我要喝药。”
大口大口的喝完药,司马铭又吩咐罗喜,把王府里所有的大婚痕迹,统统抹掉,罗喜大惊:“王爷,这如何是好,宰相大人那里还等着您的消息呢。皇上”
“不必多说,我自会给他们一个交代就说我告假三天,三天后上朝面圣,到时,再向他们负荆请罪。”司马铭说完,重新躺回床上,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