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转了转,没再说话,和梅玲一起出去打了一辆车,梅玲对出租司机说:“师傅,去江滨大道21号江滨花园!”
果不出我所料,梅玲又要去那地方。
我说:“你怎么把资料放那里呢?干嘛不放办公室里?”
梅玲说:“那里也是我的第二办公室啊,我平时在那里办公的时间也不少啊,呵呵”
我没回应,默默看着窗外夜色里的潇潇雨幕发呆,车子在江滨大道上行驶,黑夜里的江面显得很安静,江水静静地流淌着
我突然想起了柳月和晴儿,此刻她们在西京在干嘛呢?这几天一直没有联系,她们顺利吗?此刻,我在想着她们,她们是否也会想起我?
很快到了梅玲的别墅,进了门,梅玲边月兑外套边说:“欢迎兄弟二次光临,来,坐下,喝口水!”
我站在客厅里,说:“不了,先拿资料吧!”
梅玲冲我一笑:“那好,跟我来。”
说着,梅玲就往楼上走。
我跟梅玲上楼,边说:“在楼上?”
梅玲说:“嗯在我卧室里!”
梅玲的话正中我下怀,我说:“哦”
到了二楼,进了卧室,梅玲打开灯,卧室很大,装饰很豪华,摆设很讲究,也很整齐。
梅玲说:“来,坐!”
说着,梅玲随意地坐在床上,眼神飘荡地看着我。
我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说:“好!资料呢?”
梅玲冲我笑笑:“等下,我给你找。”说着,梅玲就在床头柜里开始找。
我趁机快速打量卧室,看来看去,始终没看到那保险柜。
马尔戈壁的,保险柜呢?怎么没有?不是说在卧室吗,到哪儿去了?
我有些疑惑,脑子飞速转悠着。
梅玲拿了资料,看我的目光四处转悠,说:“怎么样,这卧室我布置地还算有情调吧?”
我说:“嗯有,不错!”
梅玲拿着资料走到我跟前,坐在我对过的床上,抬起脚随意踢了下我的脚,吃吃笑着:“要是有人,那就更有情调了兄弟,今晚外面下着春雨,这屋里可是缺少点春色哦,是不是?你想不想要点春色呢?”
我看了看梅玲,笑了笑,伸手拿过梅玲手里的资料:“我看看材料,你说说要求吧?”
梅玲说:“嗯其实要求很简单,吃饭的时候马书记和妇联主席说的就是那要求,我也没什么补充的,主要就是根据这材料来弄”
我说:“嗯那好,我看看材料,看充足不?”
说完,我开始低头看材料。
梅玲站起来,身体靠近我蹭了蹭,腻腻地说:“这么好的春夜,看材料岂不是浪费了时间,明天你再看也不晚啊兄弟,别虚度了好时光啊”
我抬起头看着梅玲眼里饥渴的目光,笑了笑,没说话,又低头继续看材料。
梅玲看我不说话,又笑了,声音里有些兴奋:“还不好意思呢,小男人你先看,我去卫生间洗澡去,待会让你看更好看的东西”
说着,梅玲拉开衣橱,拿起一件睡衣去了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我立刻收起材料,站起来,开始在卧室里仔细打量,确实没有看到保险柜。
我的目光最后到了衣橱这里,打开橱门,里面挂着各种衣服,有长有短。
我撩开衣服,看到衣橱的后木板,很光滑。
我盯着那木板看,上下看,左右看,同时开始伸手,用手指轻轻敲击木板,声音很实,笃笃的。
敲击到衣橱的左下角,声音变成了咚咚的。
我蹲子,仔细看着这里,果然,木板有一个长方形的缝隙。
我掏出随身带的水果刀,用刀刃轻轻**去,往外轻轻一用力,木板开了,然后我就看见了墨绿色的一个保险柜在里面。
妈的,原来在这里,这里有专门砌到墙壁里面的暗洞,是放保险柜的。
真是考虑周到详尽啊,幸亏我看多了破案和反特的小说,想到了这一点。
我伸手拉了拉把手,拉不开,是锁着的。上面有密码锁和明锁。
我看着这保险柜,心里琢磨着,这里面一定隐藏着很多秘密。
这时,卫生间里传来梅玲边洗澡边哼小曲的声音:“一呀模,模到妹妹的胳肢窝再一模,到了妹妹的大腿窝”
我不敢迟疑,也不敢久留,将木板小心地按原样扣好,将衣服整理好,关上橱门,站起来,松了口气,今天的目的达到了,走人。
我拿着材料,悄悄抬脚,下楼,飞快地出了梅玲家的别墅,走到滨江大道上,冲着蒙蒙细雨的夜空,重重出了口气。
梅玲的卧室里确实有保险柜,虽然藏地很隐蔽,还是被我发现了。
发现了保险柜,那么,下一步就是要找到打开的办法,需要知道密码,还需要有钥匙,二者缺一不可。
如何知道保险柜的密码,如何弄到钥匙,是下一步的关键。
我边走在空旷无人的江边大道上,边寻思着。
正在这时,我的大哥大响了,我一接,是梅玲。
“你你到哪里去了?”梅玲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这可以理解,对于一个饥渴的春意盎然的女人来说,身体内正一团**,突然被浇灭,自然是很恼火的。
我说:“我走了啊!干嘛?”
“你你这个混蛋!”梅玲火气不小。
“我怎么混蛋了?我拿完材料了,就完事了,怎么了?”我心里暗笑,做无辜状。
“你个滑头,你知道我为什么骂你的,老娘都洗完了,干干净净地等着你来弄,你竟然跑了,你这个混蛋!”梅玲继续骂我。
“哦洗干净了啊,好啊,不过,我没空没兴趣弄,我看你不妨让老板来弄吧,不然,不是白洗了!”我说。
“操——”梅玲骂道。
“操——”我回骂,然后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我心里有些想笑,忍不住对着大江狂笑起来。
好一阵狂笑,近似于歇斯底里的那种笑。
笑完,我觉得心里很舒畅,眼角还挂着眼泪。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给杨哥打个电话,就拨打他的大哥大,却是关机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杨哥或许这会应该是休息了。
这个孤独的老男人长年累月独自一人睡眠,不知道睡眠质量怎么样。
而我,今晚也是孤独的小男人了,还要继续独守空房几天了。
江边没有出租车,我独自沿着马路怏怏地走着,小雨打湿了我的头发。
这时,我的大哥大又响了,这回是晴儿。
“峰哥,你还木有回家啊?”晴儿的声音。
“嗯木有啊,正在回家的路上!”我说。
“嘻嘻我打家里电话没人接,就知道你又在外面喝酒玩了,是不是?”晴儿听起来心情很好。柳月和她在一起,她自然是不用担心我在外面和柳月有什么事的。
“嗯是的,喝酒了,不过不多,正在往家走呢”我说:“这几天怎么样?吃住如何?有没有收获?”
晴儿说:“我和柳姐一起住的,我俩一个标间,呵呵吃住都和柳姐一起,这会她出去串门去了,我用房间电话给你打的收获啊,太大了,我这几天一直在那学校里观摩了解呢,看各个环节和流程,不看不知道啊,一看吓一跳,这办学的学问可是多了,亏了柳姐,人家不但细心向我传授知识,还把学校的整个运作流程管理考核资料都给我一份”
我听了,很高兴:“很好,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这可是太难得了,这几天很辛苦吧?”
晴儿说:“是啊,时间安排很紧张的,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柳姐没事的时候还陪着我一起学呢,我们这会才刚从那学校回来,刚吃了点夜宵这几天忙得很,回来很累,洗完澡就睡觉,也没顾得上找合适的机会给你打电话,别生气啊,亲爱的”
我说:“怎么会呢!我知道俺家许晴现在是大忙人了,要做大事业了,要做许校长了,俺怎么会责怪呢,只有支持啊!”
晴儿开心地笑了:“峰哥,你真好,哈哈俺的事业离不开你的支持啊,俺再做什么许校长,也是你的女人啊,嘻嘻俺绝不辜负俺男人的期望,一定要努力把本领学到手,给俺男人多赚钱”
我笑了:“别太累了,注意休息,没事出去玩玩转转”
晴儿说:“嗯柳月说学习结束最后一天陪我出去逛夜市步行街的,你想要什么啊,我给你买!”
我说:“我什么都不缺,不要买了,还是攒钱留着办学校吧!”
晴儿说:“嘻嘻俺的男人知道过日子了,办学再紧张,也还不缺这点钱啊”
我说:“凡事要从小处着手,日子要精打细算呢!”
晴儿说:“对,对,哥哥说的对,俺以后也要学会简约过日子了”
我说:“呵呵好了,早休息吧!”
晴儿说:“嗯亲爱的,想我了没有?”
我说:“想了!”
晴儿说:“有多想?”
我说:“很想!”
晴儿说:“哥哥,我也很想你呢,做梦都梦见你了这几天,我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睡觉好不?”
我说:“还行!”
晴儿说:“想那事了吗?”
我说:“想有什么用,你又不在家,我的那东西又没那么长,伸不到西京去”
“哈哈坏蛋哥哥”晴儿笑起来:“哥哥别着急,我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好好让哥哥吃饱我昨晚做梦梦见你和我那个了呢,醒过来,下面都湿了”
我说:“你越来越成熟了,做梦都想**啊”
晴儿说:“嗯哪嘻嘻我不是说过,我早晚也会成熟的,不仅仅是心理,生理也会的,身体也会成熟的,成熟的女人的感觉,我也一样会给你的”
我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说:“嗯好了,睡吧,就这样吧”
“嗯哥哥,我洗澡去了!你赶紧回家吧,我挂了啊!”晴儿说:“哥哥,亲一个,啵——”
“嗯”我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我继续走,这时,远处迎面开过来一辆出租车。
妈的,终于有车了,我正要伸手拦车,身后突然开过来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我身旁。
我扭头看,车窗摇下来,是梅玲。
梅玲的脸色不大好看,对我说:“上车!”
我说:“干嘛?”
“我让你上车!”梅玲说。
“不必,我这就打车走了,有车了!”我说。
“好了,少**的牛逼了,不让你回别墅了!”梅玲说。
我一听,就打开车后门上了车。
梅玲开动车子:“你真牛逼啊,我服了,操——姑女乃女乃看来想让你日一次,费事了!”
我说:“你又缺不着饿不着的,干嘛非找我?”
“操——一个男人一个味道,你的味道是别的男人都无法比的!”梅玲理直气壮地说着,突然笑起来:“宝贝,你是不是吃老板的醋啊?要不这样,以后,我只伺候你一个人,只让你来这里日我,不让老板弄了!”
我说:“去你妈的你说话和放屁差不多往哪拐呢,我要回家的,你往哪开呢?”
梅玲说:“好了,大少爷,今晚不让你**了,你现在就是想日我,我这会还不答应呢,不然,坏了我的点子今晚反正你老婆不在家,我带你去个地方,让你开开眼界”
我说:“什么坏了你的点子?去哪里?”
梅玲说:“这是行话,你不懂,点子就是运气,我这会要去一个地方玩两把,玩这个之前,是不能**的,不然,会破坏了运气,就是坏了点子至于去哪里,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记住,去到不要多说话,跟着我,只管看,我今晚让你看看眼界!”
我一听,来了好奇心:“你是不是要去打牌?”
梅玲说:“聪明,今晚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打大牌,你那天玩的那麻将,那也叫打牌?呵呵今天有你陪着我,一定能给我带来好运气,飞把上次输得赢回来不可!”
我说:“你上次输了多少?”
“30万!”梅玲淡淡地说。
我吓了一跳,妈的,正好和老子贷款的数字相同,30万在老子这里是创业的全部本钱,这娘们一次就输了这么多。
梅玲看我的神色,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光输不赢,我最多一次还赢过40多万呢!”
我又吓了一跳,操**的,老子要工作多少年才能有40万!
我说:“那么说,你发财了,打牌发了!”
梅玲说:“女乃女乃的,总体还是输,偶尔赢一次,还是输地多!最近几个月,输了接近80万了!”
数字越来越大,我越来越吃惊,看着梅玲,故意说:“你哪里来这么多钱玩牌?”
“我”梅玲顿了下,看了看我,然后说:“我做生意啊,我有开的美容城啊!”
我说:“屁——美容城能赚这么多?”
梅玲说:“哎——别这么小瞧人好不好,我的美容城赚多少,谁都不知道,你怎么就敢说我赚不来这么多呢?哼”
我突然笑起来:“哦也许你说的对,我不懂生意,不接触这一块,可能会赚得跟多吧,我倒是经常听小许说你的美容城生意超级火爆”
梅玲得意地笑了:“嗯这就对了,别以为我分管报社的基建和经营,我就是贪污受贿的人,我的家业,我的钱,都是我做正当生意来的,不信,让他们来调查啊”
我点点头:“嗯你说的我信,别人是有这么说的,但是,他们都是捕风捉影而已,没证据的,都是瞎说!”
梅玲看了我一眼:“你真的这么以为?”
我说:“那我总不能没证据和根据地说你不清白吧?其实呢,我心里也是觉得你的钱来的不正”
梅玲手一抖,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的私家车,你的别墅,你的出手花钱阔绰”
梅玲说:“笑话,就因为我分管这一摊,就这么想,其实呢,我是靠自己的生意赚的钱,当然,我也不能说就很清白,经常吃吃喝喝的事是有的,人家送我好烟好酒高档化妆品衣服我是收的,但是,我是从来不收人家的钱的,我自己不缺钱花,我有必要要人家的钱吗?”
我笑笑:“你说的对,我觉得有道理!”
梅玲说:“你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我说:“你觉得像假话吗?”
梅玲说:“我觉得不是很真,也不是很假!”
我说:“那你就当半真半假好了!”
梅玲哼笑了一声:“我宁愿当做都是真话!”
我说:“我也希望你这么认为!”
梅玲又哼了一声:“刚才你为什么跑了?让老娘空欢喜一场!”
我说:“这不正好遂了你的心愿吗,要是不跑,你今晚那里会有好点子呢?”
梅玲说:“靠——我本来今晚没打算玩牌的,老娘本来打算今晚让你玩我的,你个孬种,作践我,弄得我浑身难受我没地方出火,才开车出来的,去玩会牌我知道这个时候这里是不会有出租车的,你走不远的,我开车出来了我最近自己的车都放在这里,平时不开”
我说:“我告诉你一万遍了,别打我的主意,我是不会做出对不住我老婆的事情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梅玲说:“那个傻丫头今晚不在家,你怕什么?做了她也不知道,回去也不用担心露出破绽”
我说:“少废话,那也不行!”
梅玲说:“要不,咱们不打牌了,去你家玩”
我说:“闭嘴!想都别想!”
梅玲有些沮丧:“那好吧,那还是去打牌吧,希望你今天给我带来好运气,赢了,咱俩对半分,赢个20万,咱俩一人10万,哈哈”
我说:“赢再多也是你的,和我无关,我不要,你自己发财去吧!”
梅玲听了,无声地笑了起来,没说话。
我这会心里充满好奇,我想知道梅玲都在怎么赌博,在和什么样的人一起赌博。
一会,梅玲说:“对了,商议个事!”
我说:“什么事?”
梅玲说:“你希望我今晚能赢不?”
我说:“反正不希望你输!”
梅玲说:“那你就是希望我赢了我想啊,要是玩到中途,我的运气要是不好,你能不能帮我改点子?”
我说:“什么意思?让我上去替你打?不行,我的麻将水平太初级,我改不了”我这话说的倒是实话。
梅玲笑了:“不是这意思,我知道你的水平不会高到哪里去,我说的改点子,不是那回事”
我说:“那是怎么回事?”
梅玲说:“就是就是那些玩牌的,都信奉这么一点,就是玩牌的时候,如果运气不好,就找个人做那事,做完之后再继续玩,就能带来好运气,这就叫改点子我想,到时候,如果我运气不好,我俩去隔壁房间做一次,等于是你帮我来改点子玩牌的那地方,隔壁是豪华套间”
我一听,懵了,接着说:“嗯你做梦去吧,我是不会给你改点子的,你要是想改点子,我出去给你找一个干活的民工,保证给你改好了点子”
梅玲一听,说:“去死吧你!”
我说:“你还没开始玩牌,就没好打算了,不吉利!”
梅玲一听我说的有理,也就不提这事了。
很快,梅玲的车子停在了她开的美容厅门前,门口附近阴暗处还停着几辆车。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说:“原来是这里!”
梅玲漫不经心地说:“偶尔有朋友来了,就在三楼玩一会,这里可不是赌场啊,你别想歪了”
我说:“我没这么想!我知道这里是正规的美容院!”
梅玲笑了:“好了,你心里有数就行,别跟我装!”
我笑了笑,没说话。
然后,我和梅玲进了美容厅,上了三楼,楼梯口站着一个光头小伙子,见梅玲和我来了,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尊敬地对梅玲说:“梅姐来了”
“几桌?”梅玲说。
“两桌!”光头说:“老头子也来了,在北面那屋!”
“哦来了多久了?”梅玲说。
“来了1个多小时了!”光头说。
“哦输了赢了?”梅玲说。
“进去不少了,拿了5个贷了!”光头说。
梅玲笑了下:“哦看来手气不怎么样嘛,告诉放钱的,控制在10个以内,不要让他用太多了他输的钱,可是都算在我头上的,给多了,我可没钱还!”
“是,梅姐!”
“我去南屋,不要让老头子知道我来了!”梅玲说。
“是,梅姐!”光头又说。
然后梅玲对我点点头:“我们进去!”
我心里有些兴奋好奇,又有些紧张,跟随梅玲进了南边的一个房间。
推开门,房间很大,装饰很高档,里面烟气很浓,昏暗的灯光下,四个人正坐在房间中央的自动麻将桌前,墙角沙发上坐着4个年轻艳丽的女子,正在看电视。
见梅玲进去,4个女子眼皮**都没抬,继续看电视,正在打牌的4个中年男人抬起头打个招呼:“梅姐来了!”
“呵呵4位大哥,鏖战不休啊,战果如何啊?”梅玲笑呵呵地说。
这时一个男子站起来,神情沮丧:“我不行了,输光了,不玩了,梅姐,你来接替吧,我走了!”
男子一起身,一名女子就跟着起来,一起走了。
梅玲送走他们,回来坐在麻将桌前,对我说:“小弟,来,坐我旁边,给姐姐带点好运气!”
说着,梅玲拉了一把椅子给我。
我坐下来,那三名中年男子看着我,笑笑,一名男子说:“梅姐,这位兄弟很面生啊”
梅玲说:“是,我小弟,第一次带他来这里,自然你们是面生的!”然后梅玲对我说:“小弟,这是我的老牌友,三位老板!”
我冲他们笑着点点头:“各位老板好!”
三名男子冲我也笑着点点头,然后他们就开始打麻将。
光头一会进来,递给梅玲一个布包:“梅姐,这是10个!”
“嗯放这里吧,就权当给我压箱底了,我今晚用不着这钱!”梅玲气势凌人地说。
“呵呵梅姐看来今晚是不需要改点子了,哈哈”一名男子说。
“靠——老娘什么需要改点子了?也就你这个没出息的,打一晚上牌,要改3次点子”梅玲笑着:“你们带的这三位美女,现在还没用上?”
“怎么没用啊,我的用了1次了,开始输了,改完之后,就赢了,哈哈梅姐介绍的方法,很灵验啊”
“灵验什么啊,刚才走的老王,今晚改了2次点子,还不是都输光了?”
“那是他没把握好啊,这改点子啊,是要有学问的,不能光深,也不能光浅,要九浅一深才可以,哈哈”
“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得用谁来改点子,老王带的那女的,**的我一看就是小姐,不是正当女人,这样的女人,改点子,越改越完蛋你们看我带的这个,正儿八经的艺校生,学舞蹈的,点子很正呢”
“我靠,那你要不要借我用用啊,我用完了还给你!”
“你去死——”
“哈哈”
四个人边打牌边开着粗俗的玩笑。
我坐在旁边看着那3个男的,觉得他们虽然讲话很粗鲁下流,但是那形象和气质,绝对不像是做生意的老板,到很像是机关单位里蹲办公室的。
我看了一会,站起来,出了打麻将的南屋,来到走廊。
光头正站在楼道口,看我出来,笑着:“大哥没玩几把?”
我笑笑:“我不会玩,里面烟太大了,我出来透透气!”
光头笑着:“呵呵习惯了就好了!”
看得出,因为我是和梅玲一起来的,光头对我很客气。
然后,我想和光头聊几句,想探听下这里的情况,光头却很警惕,除了打哈哈,什么都不说,要么就说让我问梅姐。
一会光头突然捂着肚子说要拉肚子,让我帮助看下楼梯口,不让外人上来。
我立刻答应了。
光头去了厕所,我环顾四周,没人。
我悄悄沿着走廊往里走了10多米,走进背北面的那个房间,里面隐隐传来说话和推牌的声音。
我对刚才梅玲和光头说的老头子很感兴趣,想知道这个老头子到底是谁。
我蹲子,将眼睛凑近门缝,看见里面原来正在推牌九。正面的几个人我都不认识,一个身影背对我,我觉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是谁。
那几我看见的人都年龄不是很老,不能称之为老头子,看来光头和梅玲说的这个老头子,应该就是背对我的这个人。
少顷,他坐在那里,转过身拿水杯,我看见了他的脸。
我靠,马尔戈壁的,原来老头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