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部长官场博弈:出牌 江月何年初照人 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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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踌躇了一下:“就是关于你和黄莺的事情”

杨哥皱了下眉头,然后说:“这个事情这个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说:“杨哥,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干涉你的事情,也绝无其他坏意我是出于对老兄的感情和爱戴,出于老兄对我一直关怀的感恩,出于我做人的基本良心,所以,我想和你说说这个事情”

杨哥点点头,笑了笑:“哦动机很感人是不是还想让我和黄莺分开,觉得我和黄莺不合适?”

我点点头:“分开不分开,合适不合适,你自己决定,你自己清楚,我只是想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做决定,由你自己来,我是无权也无资格来说这话的!”

杨哥说:“什么真相?”

我说:“你和黄莺之间发生关系的真相!”

杨哥一怔,接着笑起来:“小江,你怎么了?我和黄莺发生关系的真相,我是当事人,真相我自然是知道的,这个还需要你告诉我吗?”

我说:“杨哥,你是身在庐山,当局者迷,这个事情的整个过程全部都是有人才操纵的,有人是这个事情的幕后操纵人,你那晚和黄莺酒后不能控制自己和她发生了关系,这不是你本能无法自控,而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因素导致你这么做,这个事情,整个过程都是一个圈套”

我说的很认真。

杨哥的神色严肃起来,看着我:“你说的幕后操纵人是谁?”

我说:“梅玲!”

“梅玲?”杨哥重复了一遍:“黄莺的表姐”

“对,梅玲和黄莺是表姐妹关系,梅玲在幕后指使黄莺打着给你接风的名义,在期间做了某种手脚,让你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和她发生了关系,造成已成事实、木已成舟的现实,逼迫让你来接受”我说。

杨哥的神色严峻起来,但是眼里的神色似乎很是怀疑,凝眉看着江面,不做声,在思考。

一会,杨哥扭头问我:“你怎么知道是梅玲?你怎么知道这个过程中黄莺做了手脚?”

“我”我愣了下:“我判断出来的!”

“判断出来的?”杨哥失笑了下:“判断那就是说,你是推理出来的了?”

我说:“是的!可以这么说!”

杨哥说:“那么,根据你的推理,她是用什么手法让我进入圈套的呢?”

“下药!”我说。

“下药?什么下药?”杨哥说。

“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我说:“下了那种可以让那人**发狂的药!”

杨哥瞪大眼睛看着我:“这也是你推断出来的?”

我说:“是!”

杨哥说:“你凭什么这么推断?”

我说:“因为因为我根据你那天的话,还有,还有我偶然听到的梅玲的电话”

杨哥说:“我那天的话梅玲的电话梅玲明确说这事了吗?明确说下药了吗?”

我说:“没有!”

杨哥说:“那你怎么就肯定是下药呢?”

我说:“我我根据你说的表现和感觉”

杨哥的眼睛紧盯住我:“什么感觉?你有过?”

我说:“没有没有过”

我当然不能说出梅玲曾经给我下药,我和梅玲之间有那事的事情。

杨哥皱着眉头看着我,又看着江面,一会说:“假如假如你的推理是成立的,那么,这个推理很难成立”

“为什么?”我说。

杨哥说:“因为那天,我和黄莺喝酒期间,我始终没有离开桌面,倒是黄莺期间离开过几次,还有,我们喝的酒都是一个瓶子出来的,酒瓶始终在我这里你说下药,怎么下?”

我一怔:“这可是,杨哥,我真的是这么认为的,我确信是这么回事!”

杨哥说:“你有多大的确信率?”

我说:“100%!”

杨哥笑了:“傻兄弟,你太自信了,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100%的事情,你要是说80%我倒还想信,你说100%,我倒不敢信了难道我这个老男人,有这么大的价值,值得梅玲亲自出马来对我施用这种计策,值得黄莺为我下这么大功夫?而且,那天,我亲身感觉到了自己酒后本能的冲动,不发控制,我知道这应该是自己长久单独生活,压抑太久的爆发而已,我可是没有感觉到什么药力和药效呵呵老弟,你是不是侦探推理小说看多了吧”

我急了,杨哥竟然会不相信我的话:“杨哥,我说的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

杨哥的眼珠子转了几转,眼神转向江面,闪烁了几下,然后对我说:“小江,我实在是很想相信你的话,可是,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你想让我赶走黄莺,想让我和柳月好,是吗?你难道真的心里想让我和柳月在一起吗?”

我说:“动机杨哥,我说心里话,我最基本的动机就是因为你是个好人,我不想让你受伤害至于你和柳月,从我个人的本能情感来说,我确实是不希望你和她在一起,我不希望你拥有她,但是,从内心的良心来讲,从柳月的今后来说,从我对柳月的真实感受来说,我希望柳月幸福,希望柳月能有一个安定稳定平静的生活,希望有人能真心实意爱护她,保护她,从这一点来说,如果柳月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衷心祝福柳月,我希望有人能给他带来幸福,而目前,能给柳月这些的人,是你!”

杨哥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我未必就是柳月希望选择的我未必就能真的给柳月带来幸福和快乐我是了解柳月的柳月的心里想什么,我虽然不能看得彻底透,可是,也基本是大差不差还有,你说的这个所谓的真相,你的天方夜谭一般的推断,虽然也是有一定的合乎逻辑,但是,我很难接受,我很难想通,不过,我会认真琢磨你说的事情的我相信你是不会对我有什么不良动机的”

我说:“嗯当然,决定权在你!”

杨哥出了一口气,说:“那么,根据你的推断,梅玲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黄莺的动机又是什么?”

我说:“很显然,黄莺的动机很单纯,就是想得到你,想和你结婚,梅玲呢,她是想借着黄莺和你攀上关系,成为亲戚,然后利用你来为她的各种目的出力,做成她想要做成的事情梅玲你应该是了解的,她为了达到目的,向来是不择手段的”

杨哥的眼睛眨了眨,看着我突然笑了:“小江,你这么做,不怕得罪梅玲,不怕得罪黄莺?”

我说:“这个世上,谁都不想得罪人,我当然也不想得罪梅玲和黄莺,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我或许会保持沉默,但是,因为是发生在你身上,你是我敬重的老大哥,对我一直很好,我不能不讲良心即使得罪了他们,我也必须要告诉你”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颇有压力,从杨哥目前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对我的话不相信,似乎觉得我的目的动机不是很纯,似乎认为我是在帮着晴儿在拆散他和黄莺。

我不由有些恼火。依照杨哥的头脑和智商,他应该能做出自己的判断,为什么在我面前却表现的如此愚钝呢,难道是我没有说清楚,我明明说的很明白了!或者,杨哥是故意在我面前装糊涂?

杨哥又说:“小江,黄莺告诉过我,说小许曾经去找她,让她放弃追我,今天你又来找我说这个事情,现在我和黄莺已经在一起了,难道你不担心我把这事告诉黄莺?”

我说:“我相信杨哥不是这样的人,更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杨哥笑了:“呵呵你在给我戴高帽呢呵呵,杨哥当然是不会出卖兄弟的,我是一直把你当兄弟看的!”

我的心里轻松了,说:“那杨哥,你如何打算呢?”

杨哥收敛了笑容,说:“今天你告诉我的这个事情,我需要认真考虑考虑”

我冒出一句:“有什么可以考虑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明摆着这是她们表姐妹俩在耍阴谋陷害你”

杨哥说:“你说的话,我现在只能听一半信一半,梅玲能做出这样的事,我不否认,但是,根据我对小黄的了解,她做这样的事,我很难相信,而且,就算她想做,那天,她根本就没有作案的机会我相信老弟对老哥的一片真心,不过,我要综合考虑做出判断毕竟,现在的事实是我已经和黄莺在一起了,而且,黄莺对我是真的很好,她对我的真情实意,我感觉得到,不是装出来的,不是虚情假意,是发自内心的有时候,事情的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是决定性的,才是最关键的现在是事实是,人家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被我酒后强行占有了,之后又心甘情愿委身于我,跟了我,我不能草率做出什么伤害人家的事情来,咱做人,可都是讲的良心还有,我没有和你说细节,我那天的行为,不管是酒后还是中了什么药,从行为上来说,从法律上来说,可都是属于违背妇女意志的带有强迫的性质”

我听了,无语。我承认杨哥说的有道理,从杨哥做人的准则来说,这很合乎他的性格特点。

杨哥又说:“再说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就算黄莺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她的动机显然也是好的,是为了跟我在一起,而不是想陷害我,也算是一个善意的阴谋当然,我这是一个假设,如果我要证实她真的做了,我或许也很难原谅她还有,这个梅玲,就算她有多少心机,想利用我,难道我就那么愚蠢,能让她利用?”

我看着杨哥讲话的神情,突然觉得杨哥的话有些发虚,显得模棱两可,捉模不定。我觉得杨哥讲的未必是真心话,他在我面前应该是留了一手。

我有些沮丧,从目前的形势看,杨哥其实未必真的全部相信了我的话,他对我这么做的动机应该是有怀疑的成分在里面。要是杨哥回去盘问黄莺,黄莺在枕边一阵哭诉,打动了杨哥,让杨哥相信了她的话,那么,我无疑会让杨哥觉得厌恶,认为我是在蓄意破坏他和黄莺。

我今天实在是看不透杨哥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他是一个官场和人场的老油条,人生和生活的体验和阅历比我丰富得多,他要是可以隐藏他的真实想法,我是绝对不可能看透的。

“当然,小江,今天你告诉我这个事情,无论事实是不是这样,我都还是要感谢你的!”杨哥说:“但是,这种事,这件事,我必须要慎重,我要全盘考虑,慎重处理!”

我点了点头:“是的,杨哥,你说得对!”

杨哥然后点燃一颗烟,吸了两口,默默地看着江面,不做声。

“不管过程如何,事实却不可改变啊”杨哥喃喃自语了一句,眉头紧紧锁着,又狠狠地抽烟。

我也坐在旁边抽烟,心里又些怨气,觉得杨哥很愚钝,麻木不仁。

“小江,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下药呢?为什么这么肯定是梅玲在幕后操作呢,为什么这么肯定梅玲会下药呢?”杨哥突然扭头看着我问:“听你说的这么绝对,难道你有过这样的经历?难道你知道梅玲对谁这么做过?”

我的心里一慌,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不知道,我我就是综合判断的,我觉得十分可能!”

看着杨哥逼视的目光,我的心里很发虚,强自镇静。我是绝对不能让杨哥知道我和梅玲发生过那事的。

杨哥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又转头默默地抽烟。

我想,今天我该讲的已经都讲了,杨哥信不信,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我的心意已经尽到了,至于他如何判断,如何做出决定,那是他的事情。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只要杨哥别误会我以为我不安好心就好了。

我有些郁闷,站起来:“杨哥,我走了!”

“哦你要走啊”杨哥从沉思中反应过来,站起来看着我:“嗯小江,今天你和我说的这事,和别人说过吗?”

我摇摇头:“没有,我只和你说了!”

杨哥点点头:“嗯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不要让任何第三个人知道,好不好?”

我说:“好,没问题!”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要不要告诉柳月。

杨哥笑了笑:“明天你要外出考察了?跟着马啸天?”

我说:“是,去江浙一带的报社学习考察!”

杨哥说:“嗯不错,出去走走,开阔下眼界,很好!”

我说:“杨哥,那我走了!”

杨哥说:“好,祝你明天一路顺风!”

我点点头,转身就走。

走了几十米,我回过头,看到杨哥孤独地站在江边,背对着我,正在抽烟。

看到杨哥的模样,我心里对杨哥的抱怨不禁又变成了同情,虽然在场面上,在大众面前,这是一个无坚不摧春风得意志在必得的成功男人,可是,在人后,在孤独的自己面前,他却显得那么脆弱。

我知道,杨哥是明白柳月和我之间的关系的,虽然我已经结婚了。今天我来拆散他和黄莺,又带有想撮合他和柳月的意图,从一个男人的角度出发,他或许会对我的动因产生疑虑,对我的动机有些揣测。妈的,这年头,好人难做!我转身离去。

我边走边想着杨哥今天说的话,站在杨哥的立场,觉得似乎有些理解杨哥。他怀疑我的话,或许是出于对一个寂寞多年、**依旧的老男人,在酒后单独面对妩媚动人美貌女子的诱惑做出不可压抑冲动举动的自我解释。他或许觉得,即使没有什么药,他也是可能会在酒精的刺激下控制不住自己难以遏制的本能。不过,我觉得,我今天说的话,也不可能不对杨哥产生冲击,毕竟,他对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对我说的话不可能以为是空穴来风。

我又想,杨哥说不定故意在我面前表现出了怀疑,其实他心里是相信我的话的,但是他心里是有顾虑的,他是不是觉得柳月对他未必真的下了决心,他要是休了黄莺,到时候会不会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呢?或者,他是否担心如果要是断绝和黄莺的关系,黄莺在梅玲的指使下会不会去告发他**呢?到时即使告发不成功,也会弄得他声名狼藉,一世英名和仕途前程就此断送!

对于杨哥这样一个精通世故的人来说,他到底是如何打算,我是猜不透的。

想来想去,越想越乱,随他去吧,反正我该做的已经做了,我的心里没有负担了,至于杨哥如何去做,就看他的了。我心里自我安慰着,解月兑着,走到马路边打车。

出租车没打到,倒是遇见了老三,车子停在我跟前,上面坐着柳建国。

“来,老五,上车!”老三伸出头喊我:“丫的,大周末的,不在家陪老婆,自个儿在外面窜什么啊!”

我上了车:“我刚才出来办事的!”

“去哪里?”老三说。

“大学!回家!”我说。

“好来!”老三发动车子:“晴儿在家里?”

“嗯”我答应着:“妮妮和小红也在我家里!”

柳建国回过头:“哦怎么去你家了?我这几天出差在外,昨晚刚回来,怎么了?”

我把妮妮生病的事情简单和柳建国说了下,又说:“你姐在北京出差,我没告诉她!”

柳建国说:“哦江兄弟,太感谢你和弟妹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说:“建国大哥,你客气了,咱们都是好朋友,说什么外人话啊!”

柳建国说:“那正好我也去你家,去看看妮妮!”

老三说:“很好,我也去拜访贵宅,正好下午公司里没事了,晚上就在你家蹭顿饭吃,柳总,咱们一起蹭饭!”

我说:“好,明天我出差去南方,今晚哥儿们给我送行!”

柳建国说:“去哪里啊?”

我说:“江浙一带,对了,也去你老家!”

“哪个老家?”柳建国说。

“哦对了,你两个老家啊,去温州!”我说。

“哦呵呵欢迎你去我的老家检查指导工作!”柳建国笑起来。

我说:“不是指导检查,是去学习考察哦”

老三说:“嗨,反正内容一个样,就是吃吃喝喝走走看看游山玩水而已,是不是?”

我说:“呵呵,这个是附带内容吧,也有考察学习项目的!”

老三说:“你们公家的事情啊,都是这样,打着出去考察的名义,吃喝玩乐总是免不了的,在公家干,这个确实是好,公费旅游,在我们私人公司,就没有喽”

我说:“对了,你那高速办的事情运作的咋样了?还要不要我约请那高速办主任出来啊?”

老三说:“正在进行时,约请高速办主任这事,当然要,太要了不过,这主任也像你一样,出去考察了,去国外了,要等些日子才回来,我看,等你学习归来,他也差不多回来了,到那时候再说吧”

我说:“那好吧!还有,我已经和晴儿说了,办学的事情,我出去期间,你多操心,一切按照既定方针办,办学手续的事情,我回来操作,你们先运作操事着后面的步骤!”

老三说:“OK!听许校长老公的,我们就按照你弄的那方案办就行!”

柳建国说:“弟妹要自个儿办学了,呵呵到时候我可是要去学习的,报名做第一个学员”

我说:“欢迎柳总免费学习!”

柳建国说:“那不成,要是免费,我就不去了!学费照交,也算是支持弟妹的办学举动啊!”

老三说:“哈哈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我给讲个情,学费打6折吧柳总,我的面子可是不小的,到时候,你得请我喝酒!”

我说:“靠,省下来的学费还不够请你喝酒的钱,建国大哥这买卖不合算了!”

大家都笑起来,柳建国说:“有自己的实体,真好,呵呵也算是创业了!”

我想了下,问柳建国:“建国兄,你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事业啊?”

老三听我这么问,眼神一下子专注起来。

柳建国略微怔了下,笑着说:“呵呵本来呢,我是有自己想做的打算的,可是,在老三这里久了,和老三经理还有公司的人一起模爬滚打,一来呢,有感情了,二来呢,老三经理对我亲如兄弟,信任有加,我要是走了,就是过河拆桥啊,公司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发展和成长的平台,我不能不讲良心,呵呵我想啊,不走了,就和老三一起干,跟着老三经理干下去!”

老三听了很高兴,对柳建国说:“建国大哥,这话我爱听,你放心,老兄你的能力和为人,我是了解的,既然老兄你这么决定了,我老三也不是不讲情义的人,也不是不会做事情的人,我不会对不住老兄的,其实呢,我早就想了,正好借着今天这个机会,让我老五兄弟做个见证,只要老兄不走,那么,这公司就算是咱兄弟俩的,我把公司的股份给你一部分,咱哥俩一起来打拼,绝对能做的更好!”

柳建国说:“这怎么可以,这是你的公司,我怎么能要呢!”

我说:“建国大哥,不要推辞,老三是个鬼精的家伙,你以为他吃亏啊,他一定盘算好了,给你的股份,他不会平白无故给的,一定是从给你的奖金什么的里面折算了呵呵”

老三嘿嘿地笑起来:“建国兄,不要和我客气了,呵呵如果你瞧得起兄弟我,就答应下来!到时候,我做董事长,你做总经理!”

柳建国想了想,说:“承蒙老三兄弟看得起我,如此器重我,我就怕自己能力有限,辜负了你的期望!”

老三说:“建国兄万万不可出此言,你的能力我是看在眼里的,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经营管理,你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说实在的,我在你面前有时候都感到惭愧,你的经营理念和创新意识,甚至都超出我的大脑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

柳建国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推辞了,行,我答应你!”

老三很高兴:“之前我一直担心你想走,不敢说出来这个想法,呵呵现在好了,不走了,兄弟俩一起干,做一番大事业,打造江海第一的广告公司!”

柳建国说:“其实,我不走的想法,也是受了我姐的影响,我姐经常给我灌输一个理念: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你接纳了我,人是要讲良心的,我怎么能翅膀硬了,就走呢!我想,我这个决定,我姐也是一定会支持的!”

老三感慨地说:“柳姐真的是一位好大姐,好师长,她的能力,她的才华,她的人品,她的教养,她的品质,她的做人做事,无一都不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和榜样,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如果不是亲自打交道,我是绝对不会相信有这样才貌人品俱佳的女子的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有福气和柳姐这样的奇女子共结良缘啊”

说到这里,老三突然住了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看了我一眼。

我瞪了老三一眼,老三咧了咧嘴巴。

到了我家,妮妮一看柳建国来了,很兴奋,抱着柳建国不放,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对晴儿说:“今晚老三和建国大哥一起在咱们家里吃饭!”

晴儿说:“好的,欢迎,对了,峰哥,你采访结束了?”

我说:“嗯”

晴儿说:“稿子交上去了?”

我说:“嗯交到报社总编室了!”

晴儿笑起来:“很好,那就可以放心欢度周末了!你是不是正好从报社出来,遇见老三的啊?”

我说:“嗯”

晴儿笑着:“那可真巧啊,呵呵”

老三在旁边用狐疑地眼光看着我,等晴儿走开了,悄悄问我:“你去江边采访什么了?防汛抗洪?还不到夏天啊?”

我狠狠瞪了老三一眼:“你闭嘴!别乱说!”

老三被我瞪地莫名其妙,有些委屈,小声嘟哝着:“我能乱说什么啊,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干嘛了?”

这时,晴儿又过来,对老三说:“老三,给你个任务,给兰姐大哥电话,叫兰姐来一起和我做菜,这么多人吃饭,我可忙不过来!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吃兰姐做的饭菜吗,正好合你胃口了!”

“得令!”老三乐呵呵地模出大哥大去阳台打电话。

很快,兰姐来了,一见这么多人,乐了:“周末大聚会啊,呵呵妮妮,来,让兰姨亲一个!”

妮妮笑嘻嘻地让兰姐抱着亲了一个。

兰姐放下妮妮,说:“哎——少了一个人啊,我的小月儿到北京去了,要是她再来,就好了!对了,是不是把那个杨部长也请来一起米西米西啊?他一个人在家吃饭,一定很寂寞!”

晴儿说:“不用了,杨哥已经有人给他做饭吃了,不用我们操心了!”

兰姐和老三听了,有些意外,看着晴儿:“是吗?谁啊?”

“黄莺!”晴儿说。

“哦是这样啊”兰姐和老三对望了一眼,又一起看了看我,然后都不说话了。

晴儿若无其事一般:“来,兰姐,进厨房!”

晴儿和兰姐一起去了厨房,低声说着什么。

老三把我拉到书房,低声问我:“杨哥和黄莺真的成了?”

我说:“是的!”

老三说:“那那杨哥不是和和怎么又”

我说:“和什么和?你**吃饱了没事撑的,和和和”

老三看我的脸色不大好,不说话了。

我掏出烟,递给老三一支,自己也点着,吸了两口。

老三沉默地吸烟,一会长叹了一声:“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啊纠葛啊,棘手啊”

我说:“少操这份闲心,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别人的事,你少掺乎”

老三说:“我自己什么事?”

我说:“妈的,老大不小的人了,赶紧给你娘找个儿媳妇,让她抱上孙子,你天天晕晕乎乎的光赚钱管个屁用,你爹娘最盼望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老三的神色变得有些暗淡,叹了口气:“唉”

我说:“你叹什么鸟气,不就是找个媳妇吗,女孩多的是,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我老婆,但是她不爱你,靠别打我老婆的主意了,赶紧自己找个别的去!”

老三笑了:“我靠,自从你扶贫回来你俩和好,我就彻底死心了,我哪里还敢有这想法,晴儿这一辈子爱的男人,也就是你了,你**的好福气,好好珍惜吧至于我,你不用操心,我会有自己的选择的”

我说:“狗屁选择,我看陈静就很好,你发功猛烈攻势,用你的真心来打动她,我就不信她不喜欢你!”

老三说:“你去死吧,那个陈静喜欢的也是你,即使你结婚了,她心里还是装着你,你给我装什么糊涂,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用火焰喷射器把她的心烤成灰,她也不会跟我的,女人啊,就是这样,一旦死心塌地喜欢上一个男人,恐怕这一辈子都难以改变痴情啊”

我说:“那你也不能老是光棍一条,总得找个伴!”

老三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光棍一条呢?”

我说:“老实交代,把那个良家女子勾搭到手了?”

老三嘿嘿一笑:“保密,不说!”

我说:“操——不够意思,对我还保密!”

老三说:“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现在火候不到!”

我说:“还没生米做熟饭?”

老三说:“去死吧你,急死你,我就不告诉你!”

我笑起来:“过来,我检查下你的小老弟,看昨晚休息了没有?”

说着,我作势要伸手,老三弯腰一捂裤裆,跑了出去:“非礼啊”

妮妮正在客厅玩,看见老三的样子,很逗,也跟着老三学起来,弯腰乱跑,嘴里喊道:“非礼啊”

我站在书房门口看见妮妮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笑毕,脑子里突然又想起了杨哥、黄莺、梅玲,又想起了柳月,心里觉得很沉,突然觉得,沉默或许是我最好的方式,或许,今天的事情,我不该去告诉杨哥,我自己觉得做了一件好事,而以后再来看,这或许是一件蠢事。

我想起柳月经常和我说的一句话:凡事三思而后行。今天的事情,我的确是三思了,也后行了,但是,却未必就是考虑成熟了。

突然想起有人说过:世间的很多事,有时候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有时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有时候不是不明白,而是明白了也无能为力,于是就保持了沉默。有些话,适合藏在心里;有些痛苦,适合无声无息的忘记;有些回忆,只适合偶尔拿出来回味。很多事情,当经历过,自己知道就好;很多改变,不需要说出来的,自己明白就好。世上最珍贵的不是永远得不到或已经得到的,而是你已经得到并且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的东西!寂寞就是你说话时没人在听,有人在听时你却没话说了!

此刻,周围虽然有晴儿,有朋友在,我却觉得很寂寞,很失落。

晚上,大家一起热热闹闹聚餐,给我送行。老三今晚很兴奋,似乎是因为柳建国答应留下来的事情,他单独和柳建国喝了好几杯酒。

明天就要远行,晴儿已经给我整理好了行囊。着饭桌上的张张笑脸,我心里忽然空荡荡的,突然就想起了远在北京的柳月,此刻,她在干吗呢?

酒足饭饱,大家告辞。我送老三兰姐和柳建国到楼下,刚送走他们,正要上楼,突然大哥大响了,一接,是黄莺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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