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部长官场博弈:出牌 江月何年初照人 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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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一定是刘飞从和我同屋住的广告部主任那里知道了我一夜没回来的消息,迫不及待给马老板报告了。

刘飞总是时刻在盯住我的蛛丝马迹,希望随时都能抓住我的任何小辫子。得到刘飞如此这般的厚爱和关照,我不禁汗颜。

我看着马书记:“马书记,我没去哪里啊,我去看我的一个亲戚了!”

“亲戚?”马书记的口气里有些怀疑。

“亲戚?”刘飞笑起来:“江主任,你在这里有亲戚?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刘飞这么一说,马书记的语气又硬起来:“你少糊弄我,看亲戚也不用一夜不归,我看,你是去那烟花柳巷快活了一夜,是不是?”

我说:“不是!”

刘飞这时又说:“马书记的指示我可是给你们大家都传达过的,江主任更是亲口听到马书记说过的,大家都遵守地很好,怎么就是江主任弄了个夜不归宿啊,唉江主任啊,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嘛?”

刘飞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马书记的火气更大了:“江峰,我看你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你肚子里这花花肠子,你这寻花问柳的本性,就不能改改?沉溺于,会毁了你的这回我要是不处分你,我怎么给大家交代?你这花花事,回到报社传出去,我看你怎么做人,怎么做记者部主任?!”

马书记的话让我感到了压力,我说:“马书记,我是一夜没回来,但是,我真的是看亲戚去了,我没撒谎的!”

“你还给我嘴硬!”马书记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他似乎更喜欢相信刘飞的话。

正在这时,梅玲从走廊拐弯处走过来,看见我们,看见我,抬手打个招呼:“哎——你们怎么还不去吃早餐啊哎呀,江主任回来了,呵呵回来的倒是挺早啊,我还以为你这么早赶不回来呢,怎么样,二位老人都好吗?”

梅玲这么一说,我心里轻松了,刘飞一怔,马书记一愣。

我说:“谢谢梅社长关心,都还好!我怕耽误行程,一大早就往回赶的!”

马书记看着梅玲:“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小江一夜没回来的事情?”

梅玲大大咧咧地说:“知道啊,呵呵江主任前天晚上就先给我说了,他在这里有一个长辈结交的亲戚,在温州的山里乡下,他正好利用昨天自由活动的时间去看看呢,我昨天要是不陪领导啊,都想跟去看看那山里的风光呢,呵呵没想到江主任纪律性很强啊,这么早就归队了,我还以为他会迟到呢!”

“哦”马书记看了看我,脸上的神色缓和了,甚至笑了下,接着扭头狠狠瞪了一眼刘飞,刘飞的神色则很尴尬,一阵红一阵白。

梅玲一拍手:“你们三个在这里干嘛呢,还不去吃饭!”

我说:“呵呵我们在这里随便聊天呢,听马书记下指示呢!”

梅玲说:“哎呀,我的马老板,一大早的下什么指示啊,先吃饭啊!”

马书记打个哈哈:“好,吃饭,走,小江,吃早饭去!”

马书记似乎为了弥补刚才对我的误会,特意招呼了我一声。

我们往餐厅走,梅玲似乎余兴未尽,和我说:“怎么样?你去的那里现在还不错吧,那二位老人住在那里,一定很逍遥吧?”

我说:“是啊,很逍遥!”

梅玲说:“嗯别忘记了啊,你可是答应我的,瞅机会我是要去那里的!”

我说:“没忘记,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实现!”

梅玲说:“越早越好!”

我说:“嗯我会尽早安排!”

梅玲呵呵笑起来,对马书记说:“昨天小江去的地方,两位老人住的那地方,听小江说,比天堂还美呢,我说,抽空咱们一起去享受一下!”

马书记说:“哦是吗,还有那么好的地方,好呀,看机会吧,这次是不行了!”

梅玲说:“到时候叫上刘飞也一起去!”

我说:“我倒是这么希望,我会尽量安排同去的,不知道刘总想不想去?”

刘飞忙说:“领导想去,我自然也是想去的!”

我说:“好的,早晚会去的,我努力争取早一点!”

用过早餐,不到9点,大家自由活动,10点正出发往回赶。

昨晚一夜没睡,我这会感觉到了困意,躺在房间的床上打瞌睡。

广告部的主任进来,对我说:“江主任,不是我故意举报你啊,昨晚很晚了,刘总挨个房间查房,今天一大早,又过来看”

我努力睁开眼睛:“哦我是去乡下看亲戚了,没干什么别的事,你不会以为我昨晚出去嫖宿了吧?”

广告部主任尴尬地笑了下:“哪里,哪里,我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困得睁不开眼地样子,还是让他的脸上充满了疑问,但是又不好多说。

我说:“你看我一脸倦容,眼都睁不开了,这不是出去干坏事的最好证据吗?”

他更加尴尬了:“呵呵江主任,你可真会开玩笑”

话不投机,他借口出去了。

我重新闭上眼睛,却没有了睡意,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柳月给我打电话了:“你还在温州吗?”

我说:“嗯昨天下午去你家了,早上刚回来,过会就出发往回赶”

柳月说:“哦你去了你晚上没有回来?”

我说:“是的,昨天下午去的,昨天下午,给你的父母和乡亲扫墓了,也代表你和建国大哥还有妮妮表达心意了天色晚了,我就没走,在你家住了一宿!”

柳月说:“我爸爸妈妈都还好吗?”

我说:“好,很好,他们在天堂里生活地很好,他们在看着你们的幸福,看着你们的快乐和平安”

柳月的声音有些低沉:“嗯谢谢你,江峰!”

我说:“不要说谢,不要见外”

柳月说:“嗯你你昨晚在我家里住的还好吗?”

我说:“很好,我住在你的房间里的”

柳月的呼吸有些急促:“你你睡在我的那张床上的?”

我说:“怎么?不可以吗?不行吗?”

柳月的声音有些顿:“没随你了我没说不可以,没说不行”

我说:“房间里有股霉味,有些灰尘,我重新全部打扫了!”

柳月说:“辛苦了!”

我说:“其实,我昨晚没睡,坐了一夜,也没上你的床”

柳月说:“为什么?”

我说:“换了新地方,睡不着!”

柳月说:“你撒谎!”

我笑了下:“是的,是撒谎,呵呵我主要是不困,就没睡!”

柳月吃吃地说:“傻瓜,为什么不困熬了一整夜,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说:“没事,我坐在你的写字台前,偶尔看到你在玻璃板下面有一段话,看了后,觉得很有感触,又加上此情此景,我毫无困意,就坐在那里,想啊想,想了一夜”

柳月说:“你你都想什么了?”

我说:“这个你不用问的,你懂的!”

柳月沉默了片刻:“昨晚我打你电话,关机,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在那里,一定是在那里孤独默默地想我不想让你孤独,就继续打你电话,打了一夜,直到我出发离开北京,可是,你的电话就是不通,我上了车,终于算是给你打通了”

我说:“我故意关机的!”

柳月说:“我知道你是故意关机的,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打扰你,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给你打电话,唉庸人自扰啊”

我说:“我不是故意回避你,我是想给自己一个安静独立的空间,虽然孤独,虽然寂寞,但是,也是一种痛苦的享受,这种享受,也不是随便就能得来的”

柳月在电话那端轻轻叹了口气:“我理解我知道”

我说:“你怎么回来的?”

柳月说:“坐火车!”

我说:“单位的车呢?”

“已经提前走了,我是最后离开北京的,断后啊!”柳月说。

“什么时间到江海?”我说。

“晚上11点吧”柳月说:“我回来后先回家,明天去接妮妮,这么晚了,不打扰小许了!对了,你们几点出发?”

我说:“10点!”

柳月说:“哦那么,。如果走高速,中途不耽搁,大概能在晚上12点左右到江海,呵呵我们是一前一后到家啊”

我说:“你出来这么多天,很累了,好好在家休息几天吧!”

柳月说:“没事的,对了,昨天你去温州报社,情况如何?”

我把情况简单和柳月说了下,特别提到了那位分管经营的副总编。

柳月听完之后说:“嗯那副总编我熟悉,年轻有为,以前是做记者的,后来是记者部主任,对经营管理很有一套,创新意识很强哎——时不我待啊,人家的发展真是快啊,温州报社的做法很有借鉴性,很典型,当然,扬州无锡苏州的做法都很好,你这一趟出来,收获可是真的不少,我都很羡慕,我是很想多抽时间出去学习的”

我说:“马书记让我回去弄考察报告,说是给张部长看的,我琢磨啊,这考察报告,要弄得符合马书记的心思,符合他的意图,要考虑现状,还要考虑今后,最主要是要揣摩透他的心思,把握好一个度!”

柳月说:“对,你说的很好,是要这样,如果除按摩不好他的心思,只考虑你自己的真实想法,那么,你弄出来的报告,会让他不满意的,他不满意还是小事,他甚至会觉得你和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会逐渐远离你,没有这个必要惹他,就按照略带保守的思路,按照老马的脾气性格和出事方式来弄吧,既要体现出奋发进取的精神,又要正视貌似不可突破和改变的现实,弄个极大欢喜算了”

我说:“好,就按你说的办,还有,我打算弄两个考察报告,一个给马书记的,报给张部长的,另一个呢,我打算报给另一位领导”

柳月说:“报给哪位领导?市委书记?”

我说:“不是啊,报给我的业务领导和人生导师,柳月柳部长女士!”

柳月笑起来:“呵呵给我戴了两顶帽子,好呀,既然你这么想弄一份真实的考察报告,那我就看看,这份报告,你就天马行空,放任你自己的思路和思想,任意驰骋,用你的全部脑筋来写,放开些,不要有任何束缚和局限,当然,要结合本地市情和江海日报社的现状,我要看看,你到底对这一块到了什么样的理解程度!”

我说:“好的,没问题!给马书记的考察报告我一个晚上就可以弄出来,给你的那个呢,我要延时几天,我要好好弄!”

柳月说:“没问题,我有这个耐心的!对了,要不要我提示你几个要点呢?”

我说:“不要,我弄出来你看看再说,我想按照我自己的思路来弄,你先不要影响我的思路!”

柳月说:“呵呵好!听你的!”

我说:“听话是好领导!”

柳月说:“哈贫嘴!”

我说:“不和你说了,我们很快就要出发了祝你一路平安!”

柳月说:“好,同样的祝福给你我们都是在路上,呵呵”

我说:“明天见!”

柳月说:“明天见!”

刚挂了柳月的电话,就有人敲门。

我开开门,一看,是梅玲。

梅玲进来,说:“快出发了,你在屋里干嘛呢?”

我说:“好,这就走,没干嘛!”

梅玲冲我抛了一个媚眼:“是不是在屋里想好事呢?这么多天没碰女人了,想了吧?”

我提起自己的包,说:“你是不是想男人了,恐怕也没饿着你吧?”

梅玲说:“男人再多也白搭,就想你呢,想让你弄我,老是想起你以前玩我的情景,太爽了,你的****又长,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你怎么样,要不要这会吃个快餐?我站在这里,你从后面来日我,裤子月兑一半就行的,很快!”

我说:“没那胃口,你留着和别人吃吧!”

梅玲翻了翻白眼,突然说:“喂,你昨天说的那干姐姐,是柳月吧?”

我一怔,看着梅玲:“你什么意思?”

梅玲说:“我就是想想,觉得似乎是”

我说:“随你怎么想了!”

梅玲觉得有些无趣,又说:“不过,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柳月的父母都不在了,你昨天分明去看你干姐姐的父母的,似乎应该不是柳月”

我说:“你很聪明!”

梅玲说:“那是!我当然聪明了,谁也甭想骗我”

我往外走:“走了,出发了!”

梅玲跟在我后面又轻声说:“喂——今晚半夜到江海,你要不要先不回家了,到我那里住一夜,休息休息,我给你放松放松?”

我说:“不必,你找别人放松去吧,我没那兴趣!”

梅玲仍不死心:“傻瓜蛋,送上门的东西你不吃,你是个木头啊!”

我说:“你说对了,我就是木头!”

梅玲说:“我知道你是想回家吃你的那个小晴儿,自己的老婆,天天吃,有什么意思,还不吃厌了,换换口味,多好,你可是很久没有品尝我的味道了!”

我说:“我的口味和你无关,我劝你彻底死了这条心!”

梅玲嗤了一声:“我就不信和我无关,我就不信你不吃腥,让我死心?你梦想,总有一天,你非得主动来找我不可,不信,咱们走着瞧!”

我边走边说:“好的,那就走着瞧吧!”

我加快了脚步下楼,身后传来梅玲的冷笑声。

我直接下楼上车,很快,我们就出发往回走了,还是来的时候那样,梅玲和刘飞坐马书记的车在前面,我们的面包车跟在后面,一直往西北方向而去。

路上,大家随意交谈,自觉不自觉就谈到了此行学习人家的辉煌和业绩,都很羡慕,很向往。

邵主任说:“唉我们什么时候能有人家这一天啊,看人家,小日子过的真舒服,待遇高高的,福利足足的,收入鼓鼓的,环境悠悠的!”

广告部主任说:“这一趟,确实很有收获,学到了很多宝贵的经验,回去后,我们可以照着人家的来啊!”

王主任冷笑一声:“别作梦了,我们出来,也就是看看,说说而已,我们还想有人家那一天,白日做梦!”

邵主任说:“王主任,别那么悲观嘛,人家能做到的,我们当然也能做到,都是一样的报社,我们又不是少胳膊少腿,凭什么我们就不行呢?”

王主任说:“老弟,学人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有些东西,我们是不能学的,也是学不来的,简单照葫芦画瓢是不行的,要学,就要学人家的精髓,学人家的本质,但是,就我们的体制和社情,是无法学的,也就只能画一张大饼充饥好了”

广告部主任说:“我们的体制和社情?怎么了?”

王主任嘿嘿一笑:“自己去意会吧,其实呢,关键还不是社情和体制,关键还是人的因素,人啊,各位,嘿嘿都自己去想吧”

大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都不说话了。

一路不停,除了吃饭和上厕所。晚上12点半,到了江海,在报社门口停了车。马书记的车子一进城就加速了,这会不知到哪里去了。

“各位,明天是周日,大家正好在家里休息一天,祝各位周末愉快了!”王主任下车和大家告别。

几位主任都住在报社的家属院,直接步行就回家了,我当然也不好意思让驾驶员单独送我回家,跑了一整天,都很累了。

我打车回家。在出租车上,我打了柳月的电话,很快就通了。

“到家了吗?”我说。

电话那端传来柳月的声音,似乎很清醒:“早就到了啊,你也到了,是不是?”

我说:“是的,刚下车,正打车去大学!”

柳月的声音似乎放松了:“好,好,很好,那回家吧!”

我说:“你怎么还不休息?”

柳月说:“我正靠着床头在看书呢,好了,你到了就好了,我现在开始觉得困了,嘻嘻午夜时分了,睡了,江主任,快回家吧!”

我这才知道柳月回到家一直在等我平安抵达江海的消息,说:“嗯睡吧!”

柳月说:“明天上午我去接妮妮,顺便中午请你们吃饭,怎么着也得表示下感谢啊,呵呵”

我说:“不用客气!”

柳月说:“你也不要客气,我已经盘算好了,不要打乱我的计划嘛!”

我说:“那好吧,那就不客气了!”

柳月呵呵笑了,打了个哈欠:“哎——睡了,明天去见俺家宝宝哦,好久不见了,想死宝宝了”

我的心里一动,我的小名就叫宝宝,柳月这会说的宝宝是说我呢还是指的妮妮?我又哑然失笑,柳月当然指的是妮妮了,我太自作多情了!

回到家,客厅里亮着灯,电视还开着,声音很小,晴儿正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妮妮和小红也都入睡了。

路上,我和晴儿打过电话,她知道我今晚要回来的,就一直在等我。

听见动静,晴儿睁开眼,看见我,眼睛一亮,接着就扑过来抱住我,亲着我,小声说:“亲爱的,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亲亲哥哥,妹妹亲亲你”

晴儿的身上一股很好闻的香味,显然是刚洗过澡。

我抱着晴儿,和晴儿好一番亲热、接吻、抚模,然后,我对晴儿小声说:“妮妮和小红都睡了吗?”

“嗯都睡了,”晴儿的脸上红扑扑的,显得很兴奋,又说:“峰哥,我给你做了夜宵的,你再吃点饭吧!”

我也确实有点饿,就点头答应。

晴儿说:“我去给你热热,你去洗个澡吧!”

我进卧室换衣服,打开台灯,妮妮正趴在床上睡的正香,怀里还抱着一个布女圭女圭,粉嘟嘟的脸蛋显得十分可爱。

我忍不住弯下腰,亲了亲妮妮的脸蛋。

我洗完澡,穿了睡衣,晴儿已经弄好了夜宵,坐在餐桌边等我。

我边吃东西边把此行的简要过程和晴儿讲了一遍,晴儿听得很认真,托着腮帮。

等我讲完,晴儿说:“峰哥,你看——”

说着,晴儿掏出一个精致的摩托罗拉反盖手机来,笑嘻嘻地说:“我今天下午刚买来的,好看吧,模拟机,但是很小巧的了!”

我接过来看了下:“不错,很好,适合你用!”

晴儿说:“你喜欢吗?”

我说:“喜欢!”

晴儿说:“那就给你用吧,我用你的!”

我说:“别,还是你用,我的用习惯了,号码再换,很麻烦,再说了,老婆当然要用新的了,我呢,有个用就行了!”

晴儿嘻嘻笑了:“哥哥知道疼妹妹了,嘻嘻”

我说:“你才知道啊?”

晴儿说:“嘻嘻早就知道了,但是,还是喜欢不断感受哥哥的疼爱呢,亲哥哥,想死我了,你可回来了!”

我说:“哪里想了?”

晴儿脸一红,说:“当然是心里想了!”

我说:“哦看来别的地方不想啊?”

晴儿脸上一阵羞红,娇声说:“坏哥哥,别的地方,当然也想啊!”

我说:“别的地方是哪里?”

晴儿脸更红了,吃吃笑着:“坏蛋,不知道!”

我说:“不知道那就说明你不想!说,是哪里!”

晴儿低头娇笑:“下下面”

我说:“下面叫什么?”

晴儿举起拳头打我:“你坏死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嘿嘿笑了下,继续吃饭。

晴儿捂着脸害羞不已。

一会又问晴儿:“妮妮最近好吗,在这里玩的开心不?”

晴儿放下手,说:“是啊,玩的可开心呢,不光她开心啊,我也很开心呢!”

我说:“那就好!”

晴儿抿嘴笑了:“呵呵这个小家伙,每天晚上都要模着我的女乃女乃,让我给她唱摇篮曲才肯睡,今晚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哄睡哎——生孩子不容易,养孩子更难啊,我现在可是对养孩子深有体会了,太耗人了”

我说:“为人父母,才知道父母养育我们的不容易,晴儿,过几天,我想回去看看爹娘,还有你爸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晴儿脸上的神情犹豫了一下,说:“我昨天刚刚回去了一趟,早去晚归的,回去看了爹娘和爸妈了,这几天,办学的事情挺多,要不,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回去了!”

我笑了:“好孝顺的儿媳和闺女啊,没用我说,自己就知道回去看看了,不错,爹娘和爸妈都还好吗?”

晴儿听到我夸她,脸上笑起来:“嗯很好!都很好,不过,都很想你,正好你回去,让他们看看你!”

我说:“好,等我过几天就回去!”

晴儿又说:“还有,峰哥,柳月可能也是今天回来,估计到江海就不早了,她明天可能会来接妮妮回去!”

我说:“哦她这么久才回来啊!”

晴儿说:“是的,在北京忙活了很久,不过,经常和妮妮打电话,她要回来的消息,还是妮妮告诉我的呢!”

我说:“这么说,明天妮妮就要回去了!”

晴儿说:“是的,哎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我说:“人家的孩子,当然要跟人家去了,你再舍不得有什么用,别留恋了,以后,自己生一个,就好了,天天看在家里!”

晴儿笑了笑:“等咱们的事业稳定了,就开始要孩子!我要生一个漂亮的闺女,像妮妮这么漂亮的,嘻嘻”

我说:“可是,我娘喜欢孙子呢!”

晴儿说:“那最好是生一对龙凤胎,一男一女,多好呀!”

我说:“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晴儿嘻嘻笑着:“这就要看你的功夫了!”

我说:“这应该是看我们俩的功夫,我的蝌蚪是不少,就怕你用不上,哈!”

晴儿捂嘴笑。

吃过夜宵,我和晴儿进了卧室,上了床。

晴儿将妮妮轻轻抱起放到床里面,盖好被子,然后主动关了灯,主动月兑光了衣服,急切地纠缠到我的身体上来。

晴儿一关灯,我一抱住晴儿**女敕滑的**,黑暗中就突然闪现出了柳月,在我的脑海里,和看不到的漆黑的眼前。

我的身体突然就反应地很厉害,将晴儿按在床上,粗鲁地分开腿,压了上去,直接进去,同时疯狂地亲吻着晴儿的脸和脖颈,用力往晴儿的身体里面顶那一刻,我没有想别的,就是想着和柳月的久别重逢的热烈**交欢,就像我去西京看她的那一次那样

我用力地**着,热烈的亲吻着,心里充斥的竟然都是柳月。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和柳月曾经的每一次镜头和片段,每种姿势和忘情

在这种想象下,我的身体本能反应愈加激烈,我像一只疯狂的公牛,向身下娇柔的发起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击,像是要把她揉碎

晴儿压抑地申吟着,紧紧抱住我的身体

终于,我在梦幻的天堂里达到了巅峰,大脑几乎眩晕,将我的无数子孙射出了躯体而晴儿,那一刻,也几乎昏厥过去

结束后,**退去,晴儿在我耳边娇喘:“亲哥哥,你太疯狂了,太有力了,弄死我了,饿坏了吧,嘻嘻真舒服啊,亲哥哥”

我的脑子一个激灵,我分明刚才是在和晴儿**,哪里有柳月呢!

我怀抱着晴儿,听着晴儿亲昵满足的声音,心里堵得厉害,觉得十分憋闷。一股巨大的失落开始降临,那种痛苦的难言的感觉又在我的心里涌出。

“峰哥,你舒服吗?”晴儿又问我。

“嗯”我满怀愧疚,像是一个贼,幸亏是在黑夜,没有开灯,晴儿看不到我的脸色。

我抱住晴儿,轻轻抚模着她光滑的背:“好了,睡吧”

“嗯”晴儿亲了亲我,然后转过身,背对我:“峰哥,你从后面抱着我,我搂着妮妮睡,她明天就要走了,我要好好抱着她睡”

我从后面抱着晴儿,晴儿搂着妮妮。

我睡得不大踏实,身体老是动。

一会,晴儿说:“你要是还想要,就从后面进来吧,轻一点!”

我说:“没,我累了,不要了!”

晴儿轻笑一声:“好吧,那就睡吧!”

我的身体不敢再动了,在半醒半睡状态中迷糊着,心里觉得很空,感到很迷惘和失落。

迷糊中,我的心仍然沉浸在那种痛苦和郁闷中,巨大的失落感依然在我的脑海和身体里盘旋。我的心疼痛着,刀割着,带着被撕裂的快感和享受,带着被啮咬的淋漓和快意。我知道,我在享受放纵后带来的痛苦和失落的折磨。我分明感觉,痛苦,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虽然这享受让我心悸和颤动。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苦,此刻,从欢乐的巅峰到苦痛深渊的深谷,我沉浸在这痛苦的享受里甚至不能自拔。

人生就是乘车在旅行,一旦踏上这趟车,自然就会被窗外的风景迷恋。不过风景虽然美丽诱人,可惜却不能一览无余。倘若钟情于右边窗外高山的雄伟,那么就不得不放弃左边窗外河流的逶迤;假如神往左边窗外森林的神秘,那么就得舍弃右边窗外田野的浪漫。如果想要左右兼顾,求得圆满,只能在迷茫中苍老,结束一段一无所获的旅行。人生如乘车,我知道它的起点,也明白它有终点,却始终无法预知沿途的经历。于是,一路走来,上上下下的人很多,可是真正能一起从起点走到终点的人,或许根本就没有。但是旅行,一直在继续。这,也许就是痛苦的根源。

我怅怅地想着,也许痛苦是话不投机,也许痛苦是人心隔肚皮;也许痛苦是指鹿为马,南辕北辙,也许痛苦是笑里藏刀,尔虞我诈;也许痛苦是梦想不能成真,也许痛苦是心与心的不能相印;也许痛苦是当别人笑时你笑不出来而又必须陪着咧一咧嘴,也许痛苦是当别人号啕时你反而觉得可笑却又必须陪着抹上那么两把泪水;也许痛苦是一开始就是错,也许痛苦是只能无可奈何……然而,此时,我分明感觉,真正的痛苦既不轰轰烈烈,也不有头有尾,它是隐藏在心底那无边无沿刻骨铭心的思念;是历经艰辛却又苦苦等待的执着!所以,痛苦是心与肺的撕裂,痛苦是灵与肉的残杀,痛苦是人与自身惊心动魄的搏斗

我胡乱地想着,慢慢睡了过去。

睡梦里,我梦见了江月村,看到了那海边松林里的白房子,还有周围的残垣断壁,还有山上那荒凉之中的两座孤坟我又梦见了惊涛骇浪,乌云压顶,狂风席卷,巨大的海浪小山一般压向了江月村,压向了江月村的乡亲们,这其中就包括柳月的父母和柳建国。我依稀地看见了柳月的爸爸妈妈在被海浪卷走之前对人世间的无限眷恋,对柳月和柳建国的无限牵挂,还有柳建国那惊恐撕心裂肺地哭喊我还看到了柳月面对这一切现实时候的孤苦和悲恸,那幼小的心灵在亲人消逝面前的深深重创

看到柳月无助和无力的痛不欲生,我的心极度痛苦着,悲恸着,撕扯着,急切着,似乎自己的心就要被击碎我猛然醒过来,满头大汗,嘴角咸咸的,一模,脸上布满了泪痕。

睁开眼,夜很静,很深,很沉,身边传来晴儿和妮妮均匀的呼吸声。

我原来做了一个噩梦。

我怔怔地睁大了眼睛,回想着梦里的情景,很久没有合眼。

第二天上午,我和妮妮在客厅里嬉闹,晴儿和小红在阳台洗衣服,这时传来敲门声。

“妈妈来了!妈妈——”我还没反应过来,妮妮一下子从我的腿上滑下去,欢叫着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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