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起的是内线电话,直接打给了门卫:“我是江峰”
“江总,您好!”值班门卫忙恭敬地回答。
“嗯刚才我上卫生间,看到梅社长倒在了卫生间门口,酒气熏天,你们过来几个人,把梅社长送医院里去,我估计她是为了报社的工作招待客人,喝多了,酒精中毒”我说。
很快,跑上来4个保安,急急忙忙把满身酒气的梅玲抬起来,下楼,找了一辆车,直奔医院而去。
我整理了一下办公室,然后下楼。
这时,暴雨停了,夜空放晴,星光璀璨。
我抬起头看看天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然后出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回到家,晴儿已经熟睡,我将白色的短袖衬衣和裤子月兑了,随便往地板上一扔,抓紧洗澡。
在洗澡间里,我照了照镜子,吓了一大跳,我靠。脖子上,脸颊上都是一片红,o型的,都是梅玲给我留下的唇印。
我不由很是后怕,幸亏是这会回来晴儿睡了,要是没睡觉在等我看到我这些东西,那可就大大的麻烦了。
我急忙开始洗澡,心有余悸。
正在洗澡,突然又想起,保安会不会看到我脖子上的东西呢?这么一想,心又紧了。琢磨了一会儿,自己安慰自己,当时走廊里的灯光比较昏暗,他们应该是不会看见的。
自我安慰了一会,心里逐渐平静。
洗完澡,悄悄上床,刚躺下,晴儿醒了,睁看眼,打开台灯看着我,睡眼惺忪地说:“峰哥,辛苦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说:“嗯不好意思,把许校长惊醒了”
许晴哼笑了一生,趴过来在我身上亲了一会儿,缠绵起来
刚摆月兑了梅玲的纠缠,这会自己的老婆又开始腻歪了。这个我是不能拒绝的。
我和晴儿亲热了一会儿,抱着互相接吻抚模了半天,我说:“我累了”
这会儿我确实累了,实在是没有性趣。
晴儿的**这会都挺硬了,下面湿了,很明显是想要**,听我这么说,虽然很失望,却也不能说什么,温柔地亲了亲我的唇,说:“嗯那就睡吧”
晴儿很乖,很体贴,她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而折腾我的,知道疼我。
我心里不由有些欣慰,到底是自己的女人,知道爱惜自己的男人。
这么想着,我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就用手在晴儿下面轻轻给她揉捏起来,同时亲吻着晴儿的**,晴儿无声地配合着
我的手指慢慢插了进去,在晴儿的里面
晴儿的两腿夹紧了,轻声申吟起来
我加快了动作,很快,晴儿达到了**。
我松了口气,拔出湿漉漉的手指,用卫生纸擦了擦,说:“舒服了吧,小娘子”
晴儿脸色潮红,妩媚地娇笑一声:“嗯哥哥,你好厉害,好神奇,用手也能做这个哎这感觉,真的好刺激”
我说:“比起***的功效来咋样?”
晴儿啐了我一下,说:“虽然结果都能到**,但是过程的感觉不同,不过要是说实话啊,我还是喜欢你的***进来哎我舒服了,峰哥,可是你还没爽呢要不,我给你亲出来?”
说着,晴儿就要亲我下面。
我忙说:“不用,不用,我很累了,身体累,脑子也累,想休息,你就放过我吧”
晴儿又是一声娇笑,下了床,去卫生间清理。
我舒了口气,疲惫地闭上眼睛。
这时,我听见晴儿的声音从客厅传过来:“看你,换下来的衣服乱扔,怎么扔地上呢我给你捡起来,放洗衣机里,明天给你洗”
我嗯了一声,接着,就突然听不见晴儿的任何动静了。
晴儿收拾完衣服,接着应该进卫生间了,怎么没声音了呢?
我有些奇怪,睁开眼,探身往外看,看到晴儿正站在走廊里,手里拿着我刚月兑下来的白色衬衣,正怔怔地发呆,身体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干嘛老是看这个呢?身体颤抖干嘛啊?我有些奇怪,就喊了一声:“晴儿,你不去卫生间,在干嘛呢?”
我的声音惊动了沉思的晴儿,她的身体又是一抖,接着就随口说:“啊——没什么随即,晴儿就快速进了卫生间,拿着我的那件白色衬衣。”
好大一会儿,晴儿才整理完回来,阴着脸,一声不吭上了床,翻身往里侧躺,一动不动了,没有向以前那样趴到我怀里来,唧唧喔喔说上一会儿情话。
我更加奇怪了,怎么这一眨眼变化就这么大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舒舒服服的吗?刚享受完**的快感,正滋润呢,怎么这一下子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呢?
直觉告诉我,任何异常的反应,都说明在某一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在这一会儿。
那么,这一会儿能出什么事情呢?我寻思起来,想起了刚才晴儿的动作,拿着那件白色衬衣发呆的情形。
突然,我的脑门一炸,我操!
一定是衬衣的领口处有梅玲留下的唇印,让晴儿刚才收拾衣服的时候看见了!既然我脖子上到处都是,那么,衬衣领子上也可能不能幸免,一定会有。
想到这里,我的身上开始冒汗,我日,晴儿发现了这个,一定是怀疑我今晚在外面寻花问柳了,再加上刚才我没有用老二**,用手应付了她,她肯定更加怀疑我是在外面射完了小蝌蚪,回家没货了,才用手代替的。
晴儿发现了这个,竟然不吵不闹,一声不吭,这可和她以往的表现大大不同。晴儿的这种反常反倒让我感到更加不安了,沉默之后的爆发,或许更加惊人。晴儿说不定又在猜测这女人是柳月。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更加忐忑了,我操,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把这事摆平,扼杀在萌芽里,不能爆发。
我决定起床去验证下,就打个哈欠,嘟哝了一声:“喝水多了,老是要撒尿”
然后,我下床去了卫生间,在洗衣机上看到了我的那件白色短袖衬衣。
我一把拿起来,就着灯光一看,果不其然,在衬衣的领口处有2个鲜红的唇印,很完整的唇印。
我操,果真如此啊,我注意了脖子,没注意到衬衣,疏忽了!我暗暗心里叫苦,匆忙撒了一泡尿,赶紧回了卧室,上了床,躺下。
晴儿依旧躺在那里,后背向我,一动不动。
我知道晴儿没有睡着,因为她没有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音。
这会儿,我毫无困意了,脑子急速盘旋着,想着解决问题的良策,必须要在晴儿爆发之前解决好,这事,晴儿早晚会爆发的,爆发的越晚,动静会越大,破坏力会越强。到时候,再解释,就没说服力了,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今晚和梅玲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和她说的,要是让她知道我和梅玲曾经还有一腿,那事情更麻烦了。而且,就是她不找我闹,也会找梅玲,凭晴儿的能耐,找梅玲闹,那是自取灭亡。
一定要想出一个好办法,我苦苦冥思着。
很快,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将身体向晴儿慢慢靠拢过去,伸手到她胸前,模着她的**,同时身体下面的老二开始在她后臀部之间摩擦,心里集中精力,想着和柳月曾经**的场景
很快,我的下面就硬了起来,在晴儿的下面蠢蠢欲动,乱拱。
我腾出一只手,从晴儿的前面伸手到腿中间,抚模晴儿的下面,然后从背后将硬起来的家伙往臀部之间稍微靠前的那个缝隙里塞
眼看就要从背后**晴儿的下面了,晴儿突然就身子一挺,伸手抓住我的手往外一甩,然后摆月兑了和我的身体接触,转过身来瞪眼看着我,口气冷淡地说:“你要干什么?”
我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说:“不干吗啊,**老婆啊,怎么了?”
晴儿眼里迸出怒气,说:“你不是累了吧?怎么这会又要了?”
我若无其事地说:“刚才累了,这会又好了,哎——好几天不**,这会儿又想了,你看,下面都很硬了”
说着,我捉起晴儿的手放到我的下面。
晴儿碰到我的下面后,接着就快速把手缩回去,把身体又转过去,冷冷地说:“你硬不硬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会我累了,不想折腾请不要骚扰我”
我心里暗笑,叹了口气,然后说:“唉——今晚真**晦气,上半夜被别的女人捉弄,下半夜被自己的女人冷落真是倒霉了”
晴儿一听,一下子转过身来,看着我:“你说什么?什么上半夜被别的女人捉弄?你再说一遍!”
我做无可奈何愁苦状,说:“说什么啊,这个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累了吗,连老公都不伺候了,睡吧,不说了”
“不行,既然你开口了,就必须说清楚!你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今晚就不睡了,你也甭想睡!”晴儿一下子坐起来,瞪视着我。
在我的精心引诱下,晴儿终于忍不住沉默,开始提前爆发了。
我唉声叹气地说:“说出来,很丢人的那好,既然你非要知道,我就说今晚吃晚饭,两个企业的老板请我的,吃完饭,非拉我去夜总会唱歌,我说我得值夜班,不去,他们不答应,非拉我去,到了夜总会,这两个家伙竟然找了3个小姐陪舞陪唱,这几个小姐啊,都是浓妆艳抹,嘴上涂着鲜艳的口红,像个小妖精,我看了就恶心我不要小姐,婉言谢绝,可是,他们却接着酒劲硬是把一个小姐忘我怀里推,把那小姐的头按到我肩膀和脖子上,弄得我发火了,烦了妈的,老子是有老婆的人,家里有美丽温柔贤惠的娇妻,怎么能在外面干这样的事情呢?我气得直接摔了酒杯,连客户的面子也不顾了,愤然离去就这事,让我今晚到现在想起来就窝火,所以,刚回家的时候,心里还疙疙瘩瘩的,**都没情绪,这会儿好不容易才心里通畅了,想和你**,结果你又给我冷脸色冷脊梁,哎——我难道这不是倒霉吗?”
说完,我悲哀气愤地地摇摇头。
晴儿睁大眼睛看着我,有些半信半疑,说:“真的?真的有这事?”
我闷声说:“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你,都是你逼问出来的,这个说起来又不光彩,反而招致你的怀疑,怀疑我在外面胡搞哎——无聊之至,不说了不信的话,你去夜总会找那小姐问问,那小姐是笔名叫小雪,我记得有人这么叫她”
“喷——恶心,还笔名,你以为是记者写书的啊,连艺名都算不上”晴儿说道,“我才没那情趣打听这个哼那我就信了你了看你态度还算老实,理由还算合理,坦白还算详细告诉你,你就是不说,我也能发现你今晚在外面有事”
我做大吃一惊状:“什么意思?难道你有千里眼?莫非你能掐会算?”
晴儿有些得意地说:“幸亏你今晚老老实实坦白了,不然,我给你没完看在你主动交代的份上,看在你立场还算坚定的份上,我暂且就饶了你”
我又做急切状:“你还没发现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晴儿更加得意了,说:“哼——你以为你就那么干净利索走了,没有留下罪证?我告诉你,你衬衣领口上有口红唇印,我刚才给你收拾衣服的时候发现了我刚才气死了,气的都不想理你了我暗地在琢磨你到底和哪个小妖精在鬼混,我正打算明天开始跟踪你捉奸呢幸亏你主动说出来了,不然,可就真的要冤枉某些人了”
我知道晴儿指的某些人是谁,心里不由有些后怕,幸亏我脑子反应快,及时想出了这个良策,挽救了革命挽救了党。
在我眼里,我和柳月共同的事业就是革命,柳月就是我的党。
我说:“啊——衬衣上有口红,我怎么没发现呢?”
晴儿说:“傻瓜,在领口上,你要是不照镜子,当然看不到了?以后,你是领导了,这样的场合少不了,我可是警告你,洁身自好,别弄那些花事,别带脏东西回家”
我忙老老实实点头:“嗯听老婆的话跟党走!”
说完这话,我心里一跳,跟党走,我的党是谁?我要跟谁走?又要走到哪儿去?
晴儿这会似乎前嫌尽释了,没有任何怀疑了,情绪好起来,主动过来搂住我的脖子亲起来,嘴里呢喃着:“哥哥我不生你气了,只要你没做那事就好我始终是相信你的,我也不信你会做那样的事”
边说,晴儿边伸手主动握住我早已焉了的老弟,轻轻**起来,边说:“我给你弄起来,让你好好弄我一次,让你射出来过足瘾”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刚才猴急地要折腾,这会总不能再退却不要吧,那样,晴儿还会怀疑。
我只能将计就计了,于是集中精力和晴儿调情,心里想着曾经多次揉搓和抚弄过的柳月的**和**,还有下面
晴儿俯身到我下面,**我的下面,轻轻地**着
我的下面很快就坚硬无比了,一把将晴儿拉过来,摁倒在床上,随手关了台灯,分开晴儿的双腿,急火火就插了进去
我开始了主动而热烈的进攻,速度和**并重,力量和频率巨高
黑夜里,我的喘息和晴儿热烈的申吟交织在一起
我的脑海里都是柳月,我感觉自己就是带着无穷的力量在柳月的身体上纵横驰骋,在柳月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在柳月的母性柔情里肆虐奔腾
我全身心的**都被调动了,我把身子下面的晴儿彻底当成了柳月,当成了曾经带走我第一次,带我无数次进入梦幻天堂的柳月
我梦幻一般眩晕着,许久的心灵饥渴让我无比疯狂,我带着炽热的浓郁的挚爱,深深进入柳月的身体,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处
我用力揉搓着柳月女敕滑的身体,抚模着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像是要把柳月的身体揉碎我的灵魂和在这一刹那火山一般爆发了,灵与肉紧密融合在了一起
我努力用力奋力进攻着身子下面柳月的,想进入到我渴望的柳月和灵魂的最深处
终于,我的灵魂和都迸发出了无比炽热的岩浆,我将自己最浓烈的爱和情射进了那个小洞洞
等一切平静下来,我从眩晕中回过神来,看到了身边正闭眼迷醉着的晴儿。
我的心一阵颤栗,心里瞬间升腾起巨大的苦楚和失落我将自己从山顶狠狠地摔向了无底深渊
晴儿是我的老婆,当初,我曾经答应过晴儿,不对她撒谎,不欺骗她,可是,现在
我的心在无奈和无力中挣扎跌宕,在内疚和虚伪中轮回
晴儿一会儿睁开眼,爬起来,亲了亲我的唇,满足地说:“还是真家伙好,比用手舒服多了亲爱的,你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能干了看来,咱家的宝贝东西没有外流啊,都是自产自销了这下,我彻底相信你今晚没在外弄别的事情了”
说着,晴儿满意地去了卫生间。
我躺在床上,无力无神地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脑子在梦想和现实之间来回交织我心里一阵悲酸,突然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欲哭无泪。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12点才起床,吃完午饭,去了办公室,回味着昨晚的一切,怔怔发呆。
这时,陈静推门进来了,笑嘻嘻地说:“江总好!”
我看看陈静,说:“陈主任好,有事吗?”
陈静说:“听说昨晚梅玲喝的烂醉,半夜醉倒在卫生间门口,被你发现了,通知门卫送到医院去的”
我说:“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陈静说:“今天一上班大家都知道了,嘻嘻梅玲在医院打吊瓶呢,说是酒精中毒,各部室的主任闻风而动,几乎都带着礼物和鲜花到医院去探视了,就我没去,哈哈”
我说:“哦那梅玲现在呢?酒精中毒严重吗?”
“不严重,中午就出院了,下午就上班了,我刚才到你这里的时候,看到她进马书记办公室了”陈静说,“这个梅玲,喝的烂醉如泥,可是有损领导形象哦,估计马书记这会正在尅她呢”
我听了心里暗笑,对陈静说:“你过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事?”
陈静笑嘻嘻地说:“怎么?不行啊,我来是想找你验证下的,你昨晚就不该通知门卫,让她醉死好了,这样的人,死了倒也利索”
我说:“好了,你别幸灾乐祸了,去忙你的事情去吧”
陈静笑呵呵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就回头低声对我说:“对了,我今天听到一个内部消息,市级班子稳定了,快要调整市里的县级班子了,要平调一批,要从副县级里提拔一批县级干部”
我说:“哦知道了”
陈静走后,我略微思考了一下,拿起桌子上一个需要马书记签字的文件,去了马书记办公室。
一进门,就看到梅玲正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马书记正生气地看着她。
我忙说:“哦马书记,你和梅社长有事啊,那我待会再来!”
说着,我做欲往后退的样子。
马书记说:“进来吧,没什么事!”
我走了进去,把文件递给马书记:“这是送给你审批的一个报告”
马书记接过去看文件。
梅玲这时正看着我。
我说:“梅社长,今天好多了吧?”
梅玲瞪着我,眼里冒出一团火,看到马书记在,又赶紧压住,点点头:“嗯”
马书记这时看完了文件,签完字,递给我,然后冲着梅玲说:“我刚才还没说完,昨晚要不是江峰,你这人就丢大了,不仅仅是丢大了,生命都有危险我说过多少次,招待喝酒,都是工作应酬,点到为止就可以,你呢,可倒好,当成自己家就喝了,喝那么多,不但伤害了自己的身体,还败坏了领导的形象,你让报社的员工怎么看你?胡闹——”
马书记的火气似乎又起来了,瞪眼看着梅玲。
梅玲低头不语,嘴角紧绷着。
我憋住笑,忙退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我忍不住偷偷无声地大笑起来,我靠,爽!
我刚爽完,办公室的门开了,梅玲推门进来了,阴沉着脸,直接关死门,冲我走过来,几步冲到我跟前,两眼喷火,冲我就咬牙切齿低吼:“王八羔子混蛋——你是不是活腻了,昨晚你到底把老娘怎么着了?老娘为什么醒过来躺在医院里打吊瓶?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显得更加无辜愤怒,也低声怒吼起来:“去你**的,少冲我发威,老子还想问你呢,你他娘的正在挑逗戏弄老子,突然就晕过去了,把我吓了一大跳,要是出了人命,还不把我当成杀人犯了,我赶紧把你往外抱,想送医院,刚走到卫生间门口,脚底一个打滑,把腰扭了,不敢动了,就把你放在那里,赶紧叫了门卫过来,送你去了医院你他娘的一惊一乍的,差点把我拐进去”
说着,我伸手按按腰:“妈的,到现在我还不敢使劲动”
梅玲被我一咋呼,半信半疑,口气软了许多,说:“真的?”
我说:“操你妈的,当然是真的——”
梅玲模模后脑勺:“我后脑勺疼,是怎么回事?”
我说:“靠,你一晕过去,直接就往后倒在地板上了,后脑勺碰到地板了,自然会疼了”
梅玲说:“哦是这样”
我说:“废话我**好人没做成,反倒差点成了杀人凶手”
梅玲伸手往我腰间模:“腰现在咋样了?”
我伸手拨弄开梅玲的手:“不用模,很快就会好的”
梅玲又疑惑地说:“奇怪我怎么突然就晕了呢?当时我记得我正晕乎乎地发情呢,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正色说:“这你都不懂,很简单,我估计是你大脑或者心脏有不好的地方,喝醉了酒,加上一发情,情绪激动,一时堵塞了血管,造成大脑或者心脏缺血,出现了暂时性的休克记住,以后可不能喝那么多酒了,也不能乱发情了”
梅玲似乎信以为真,模了模胸口,又模模脑袋,说:“我大脑和心脏都很好啊,前些日子刚查完体,什么毛病都没有怎么会突然休克呢”
我说:“我不是医生,我刚才只是猜测,这个你不用问我,当然,也可能和你连续身体过度操劳有关,经常熬夜,身体自然会有毛病”
这话说到梅玲心坎了,梅玲点点头,想了想:“嗯这倒有可能我之前连续熬夜2个通宵了,打麻将”
我说:“不值得啊,伤了自己的身体,还又让老板训斥一顿”
梅玲撇了撇嘴:“伤身体倒无所谓,可惜了昨晚,眼看就要和你成了好事妈的,可惜了好不容易借着酒劲抓住个好机会,错过了等我清醒了,知道你是不会就范的了”
我说:“自然是这样你昨晚欺人太甚,要不是看你喝多了,我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梅玲得意地一笑:“我就是要借着酒醉来吓唬你的,其实,傻瓜,我怎么会真的叫嚷起来你刷流氓呢我不过是想让你乖一点哎——痛失良机,失不再来啊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再把你弄到手,我要让你乖乖地主动来找我”
我说:“你做梦去吧看来,老板训斥你还太轻,你还没觉味”
梅玲不屑地说:“切——他——?他训斥我,那不过是走过场,刚才是做给你看的,哼市里这就快要调整县级班子了,他需要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说到这里,梅玲似乎发现自己说多了,猛地住了嘴。
我装作没听见后面这话,说:“你要是真把老板惹火了,他一定会真训你的,我看,刚才老板是真生气了”
梅玲吱唔了一下:“嗯啊哦好了,没事了,我走了”
说着,梅玲走了。
梅玲走后,我坐在办公桌前回味着梅玲刚才无意中说的那话,又想起了陈静之前说的要调整县级班子的事情,不由沉思起来,但凡新市委书记上任,自然是要调整县级班子的,市长成了市委书记,调整班子在意料之中,各县委书记县长各部委办局的一把手,自然是要重新来一次权力分配的。
这年头,领导发财的秘诀,一是搞基础建设项目,二就是调整人事。只是,我不知道各个官位的价格如何,江海是经济不发达地区,官价自然是不能和南方发达地区相比的,应该是比较便宜一点的,这也是符合市情。
新市委书记上任后,我每天从报纸上了解到他的行踪,主要是到各县区去视察工作,这是新领导上任后的惯例。
突然,我脑子里一闪,市委书记好像到现在都没有大驾光临南江县,去宋明正的领地去看看。
为什么?是还没来得及去,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我脑子里突然就闪现出市委书记当市长的时候从背后对宋明正那冷冷的一瞥,想起那扳倒一大串官员的磁带,想起那进了监狱的吓了前市长一大跳的前卫生局书记,想起了借助磁带而走马上任县委书记职位的宋明正,想起了那次偷听到的梅玲和马书记的对话,想起了王勇
我的心里不由隐隐感到几分不测,我不知道随后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我知道,江海县级机构权力的重新大分配就要开始了,这是一次新市级班子上任后的江海县级班子重新全面洗牌。江海官场的一场新的权欲斗争即将拉开帷幕,或许已经开始了,只是我没有觉察。我感觉,这场斗争,或许比之前更加血风腥雨,更加残酷残忍。
在这次权力大分配当中,不知几家欢乐几家戳,不知我周围的哪些人要有新的变动。
当然,我最关心的还是柳月。
当然,马书记和宋明正也在我的关注视线之中,包括梅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