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我急不可待地直奔柳月家。柳月提前1小时下班回家了。
一口气爬到3楼,喘口气,按门铃,几秒钟之后,柳月开门了。
柳月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胸脯高耸,脖颈柔白女敕滑,头发完成挽成一个发髻,小腿,白的晃眼,身上那种好闻的茉莉香味沁入我的鼻孔。
我不敢再细看了,心直跳,叫了一声“月儿姐”就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
柳月已经习惯了我叫她“月儿姐”,这叫我颇为安慰。
柳月已经做好了4个菜,弄了一瓶红酒,叫我来餐厅就座。餐厅的灯光很温馨,橘黄色的朦胧光线很柔和,我和柳月面对面坐着。
柳月开酒倒酒,然后看着我,温和的笑了,举起酒杯:“江峰,为你顺利出师,干一杯。”
“谢谢你,月儿姐。”我看着柳月柔柔的眼睛,笑了笑,举杯喝了。
几杯红酒下去,柳月的脸色开始红晕,灯光下的柳月好美,像梦中的女神维纳斯。
我恍然如在梦境,痴痴地看着柳月,心中涌起莫名的感动和温情。
柳月看着我,随意的笑起来,很轻松,没有了平时在办公室的严谨和素雅,我的心里也轻松了起来。
“江峰,你怎么还没有找女朋友呢?没有合适的?”柳月托着腮,歪着脑袋看着我。
那一刻,柳月像一个好奇的女孩,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柳月一定是从我的第一次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想当然以为我没有女朋友。
我不可置否,吃着东西,想撒谎又不敢,不撒谎又不甘,囫囵地“嗯”了一声,随即反问说:“月儿姐,你家里就你自己一个人?”
“嗯……是啊,就我一个人。”柳月点点头,看着我:“很奇怪,是不是?”
“是的,”我老老实实回答,又傻傻地问:“月儿姐,你家里的人呢?”
柳月又轻笑起来,胸脯微微颤抖:“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傻,你说呢?”
“我?”我有些模不着头脑,却看见柳月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迷雾,眼神变得有几分忧郁和寂寥,然后就突然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不敢再说话。
柳月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又笑起来:“不说这个了,来,喝酒,你这一个月进步很快,说实在的,你的能力和素质出乎我的意料,当然,或许也可能是最初我低估了你……”
“其实,月儿姐,这都是你指导和教导的结果,”我动情地看着柳月,口舌发干:“其实,月儿姐,我……我不想结束锻炼,我……我还想继续跟着你……”
“傻孩子……”柳月似乎有些开心,笑着说了我一句,我的心一阵暖流,这一声“傻孩子”让我感觉柳月浑身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傻孩子……你总是要独立去工作的,再说,独立工作了,也还是属于我的兵,也还是继续跟着我干哪……”柳月又端起了酒杯,喝完之后,又说:“当然,或许很快我就要……”
说到这里,柳月突然停止了。
“就要什么?月儿姐。”我无知地瞪着眼睛,看着柳月。
“没什么,”柳月摇了摇头,神秘笑笑:“还没定下来,等定下来再说吧……”
我对官场职场那时基本是一窍不通,对柳月的话自然是无法理解,对柳月在官场打拼的本领,自然更是一无所知。
直到若干年后,柳月就任宣传部副部长,那时,我才对官场算是有了一个较为深刻的认识。
当然,这是后话。
又喝了几杯酒,柳月的脸更红了,我的身体也开始发热,红酒有后劲啊。
“江峰,你会不会跳舞?”柳月突然看着我问,眼神里有几分放肆和野性。
“会。”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个年代,大学里周末的主要活动就是举办舞会,我不但会,跳得还相当不错,当然主要是和晴儿搭档。
“那好,我们到客厅跳舞。”柳月说着站起来,来到客厅,打开音乐,随即,一曲舒缓的慢三《恰似你的温柔》流淌在客厅里。
柳月将客厅的大灯关掉,灯光变得温暖而柔和,然后柳月拉起我的手,将手放到我的肩膀上,平静地注视着我,我的手轻轻搂着柳月的婀娜细腰,我们开始随着音乐在客厅里悠悠地跳舞。
我的心中洋溢着激动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