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最后在我的写字台书架上找到了日记本,正和其他书籍竖排在一起,隐藏在那些杂志和书籍之中。
我晕头晕脑,记不得什么时候将日记本放在这里了。
我忙将日记本锁进写字台的一个抽屉里,这里面记录我和柳月的全部经历,包括柳月的艰难生活和情感历程,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我知道梅玲是柳月的死对头,如果被她发现柳月的私生活,特别是和那常务副市长还有我的事情,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将几乎能摧毁柳月。
这年头,女人的生活作风问题无疑是官场最好的攻击武器。
虽然梅玲已经是我身下的女人,虽然柳月已经抛弃了我,投入别人的怀抱,可是,在我的心里,仍然只有柳月,只爱柳月,虽然我还不时地痛恨她。
梅玲,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发泄的一个工具。
其实,我知道,对于梅玲来说,我同样也是她发泄的一个工具。
我们,只不过是生理上的相互需要和利用而已,谈不上什么感情。
起码,我是这样想的。
很快,梅玲弄了饭回来,我们一起吃完。
吃饭的时候,梅玲有意无意地看了几眼写字台。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吃过饭,梅玲迫不及待又拉着我上了床,她就好像是一匹饥渴的母狼,无休止地向我攫取着热量和力量。
在床上,我带着麻木和空虚,还有身体内难以遏制的魔火,和梅玲活动了一整天,直到天再次黑下来。
我有些惊奇于自己的性能力竟然如此超强,超过以往任何一次,仿佛成为永不知足的性机器。
我心里不禁有些惊异,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再次确认梅玲有被性虐的倾向,在迷醉中让我在她的身体上啮咬、拍打、拧掐,并且要求力度越来越大。越用力,她就越兴奋,越听话,越顺从,像一只母狗,任我蹂躏和肆虐,与白日里跟在马书记后面趾高气扬、傲气嚣张、高贵冷雅的梅主任判若两人。
而我,心中正积郁了无比的痛苦和怨愤,正需要有个发泄的渠道,梅玲的要求和我的需求正好合谋。
于是,我的暴力倾泻了我的积郁,我的暴力满足了梅玲的变态,各得其所。
从那一天起,我的生活开始走向了堕落,除了玩命地工作,我不和任何人交往,只和梅玲保持着互相满足的来自于生理的性发泄,我不再奢望什么爱情,不再谈什么真爱,我将自己麻醉在痛苦和失落中,浑浑噩噩地过着每一天。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梅玲在一次从迷醉中清醒过来之后,半真半假地问我。
“我不爱你,我只喜欢你的,我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婊子来玩!”我恶狠狠地说着,猛吸两口烟,我知道梅玲喜欢我在床上作践她,而我,也正想发泄心中的怨怒。
“叫我一声‘姐’,好吗?”梅玲再次弱弱地提出要求。
“不,绝不!”我再次斩钉截铁地回答。
“为什么你能叫她,不能叫我?”梅玲哀怨地看着我,月兑口而出。
“叫谁?”我警觉地看着梅玲:“你说我叫谁?”
“没叫谁,我随便说说的了!”梅玲神色有些慌张,急忙掩饰。
我没有再追问,心里突然隐隐不安起来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莫名跑到书架上去的日记本,还有梅玲在我睡着的时候看的东西……
事情应该不会有这么巧,她不可能会看到这日记的,我带着侥幸心理,自欺欺人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