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宋明正也会来参加英语补习班,自从人代会一别,我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他了。
显然,从我听到的消息,宋明正现在是春风得意。
我没有想到,柳月似乎也没有想到,因为我看着她的眼神里分明流露出几分意外。
不光我和柳月,宋明正眼神里露出来的东西更是表明他很意外我和柳月、特别是柳月出现在这里。因为柳月的英语基础根本就不用来参加这样初级的英语补习班。
这时老三又进去忙乎了,门口只剩下我和柳月还有宋明正。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先说话了:“宋局长,你来了!”
宋明正迅速恢复了常态,和我握手:“江主任,你也来了!”
宋明正显然不知道英语补习班是我女朋友办的。
我握着宋明正的手摇晃了一下:“是啊,我来看看。”
接着,宋明正眼睛看着柳月:“你也来了!”
柳月微笑着看了下宋明正:“是的!”
“你也需要补习英语?”宋明正说:“我记得你的英语不错的!”
“我来玩玩,英语补习班是江主任的女朋友举办的,江主任的女朋友和张兰是同事,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张兰正在里面忙乎”柳月说。
显然,宋明正是认识张兰的。
这也难怪,张兰是柳月的闺中密友,柳月和宋明正没有离婚之前,他们一定是彼此熟悉的。
“哦”宋明正恍然大悟,看着我:“原来是江主任的女朋友办的班啊,呵呵我是从他们那里知道这个英语补习班的消息的,正好周末没事,来学习学习,充充电,真巧啊!”
“是啊,”我说:“感谢宋局长对学习班的支持!”
“哪里什么支持,是来学习啊,不学习,跟不上形势了!”宋明正笑道,然后又看着柳月:“你最近很忙吧?”
“还好吧,反正天天都是这样,妮妮最近怎么样?”柳月问宋明正。
“很好,请了个钢琴老师,学钢琴呢!”宋明正说。
“嗯很好,”柳月点点头:“她也好吗?”
“还那样。”宋明正的神情有些伤感。
我看他们两人说话,不好站在跟前听,就转过身去,往前走了几步,看着楼梯,但是,他们的谈话声仍然隐隐约约传过来。
“你们你们要上孩子了吗?”柳月的声音。
“没有整天求医问药,也没效果,要不上就算,反正有妮妮”宋明正的声音。
“那你打算怎么办?”柳月的声音:“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要孩子,不是难事。”
“不打算怎么办,反栈是我的问题,她要不上就不要呗”宋明正无所谓的声音。
“这总归不是个办法,女人,都想生孩子的,女人都喜欢孩子的”柳月说。
“我知道”宋明正说:“你你难道就不想永远和妮妮在一起?”
沉默。
“妮妮是我的女儿,我当然想!”柳月说。
“妮妮也是我的女儿,我也想,我更想,我非常想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宋明正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妮妮是多么需要爸爸妈妈在一起,我是多么希望能和你在一起”
我的身体不由微微一颤。
“你不要说了,”柳月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做事情,是绝对不会反悔的,是绝对不会回头的,既然我走出了这一步,我就不会再回头妮妮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这个性质,永远都不会改变,这和我和你在不在一起没有关系”
听到柳月的话,我的心里又是一颤,柳月的这个性格我也感觉到了,她是绝不会回头、绝不会将就的人,她的经历造就了她的执着和坚强,她对宋明正是如此,对我,也应该是如此吧!
虽然如此,我还是从内心里喜欢柳月的这种性格,因为这样的女人懂得生命存活的价值与意义,尽管她们的坚强任性自尊自立或许会伤害过一些男人,但是假如她们不坚强不独立,柔弱胆怯徘徊不前的话,又怎么可以在这个变革社会里寻求自己果敢与奋进的灵魂期许?
女人是为爱情而存在的,更是为自己而存活的。执着的女人很美丽,她的美是通透的,豁达的,执着的女子很坚强,就如我很少感受到柳月哭泣的面容,或者是颓废消极的思想,因为我知道柳月一定在坚信:有梦的明天不会掉眼泪。
为爱执着,一生一世,为缘执着,生生世世。有时候,我们执着的并不是爱本身。
宋明正进教室后,门口只剩下我和柳月。
这时,我突然看到,柳月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眉头微微皱着,嘴角紧紧抿着。
我回过身,看着柳月:“稿子看了吗?”
“看了哦不,还没有看完!”柳月说了句矛盾的话,眼神扑朔了一下,低下头,接着又抬起头,冲我笑了下:“稿子我回去还要接着看,仔细看,认真看,反复看周一上班,我和你联系”
柳月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很低。
“这么复杂,还要下这么大的功夫看?”我冒失地问了一句。
柳月凝神看着我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极其复杂。
我看着柳月:“怎么了?”
柳月微笑了一下:“是的,很复杂,相当复杂,我需要仔细品味,反复品味,品味其中的内涵”
说完,柳月的嘴唇又紧紧抿在一起,眼神垂了下来。
“哦那你品味完了,好好修改下,打造一个精品出来”我说。
“精品是不需要打造的,精品就是精品!”柳月的眼神突然明亮起来。
我点点头:“是的,有道理!”
“周一,我会好好和你谈谈谈谈稿子”柳月说,扭头看了下教室里面:“我们进去吧,小许要开始讲课了”
学员来了不少,教室里坐得满满的。
我和柳月走进教室,坐在后排老三和兰姐的旁边。
晴儿正在讲台上准备开始讲课,她的眼神栈安地往台下巡视,看到我和柳月进来坐好,她脸上的神情安稳了,开始了第一次授课。
晴儿第一晚的讲授效果很好,很有针对性、实效性、实用性,博得大家的一致赞赏。
授课结束后,很多学员当即就要求交费登记。
我很高兴,在晴儿从讲台上下来后,过去接她,递给她毛巾,擦擦额头的汗珠:“辛苦了,晴儿!”
“嘻嘻老是这么站着,好累啊”晴儿笑着接过我的毛巾:“峰哥,我讲的好不好?”
“傻瓜,我说好不好没有用,得让同学们说好才是真好,你看看那些争着要求交费的不就知道了?你讲完后大家的掌声你不就知道了?”我笑着对晴儿说:“丫头,成功了,你讲的很成功!祝贺你!”
晴儿开心地笑了,顽皮地小声对我说:“亲我一下!”
我看着周围正在散去的学员,也笑了:“胆大包天!”
“我不,我要嘛!”晴儿继续小声撒娇,拉着我的胳膊。
我笑了下,将食指和中指在嘴唇亲了下,接着按到晴儿的嘴唇上:“这样来一下!”
晴儿满意地笑了,眼神却瞟向我的身后。
我扭身一看,柳月正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我们,兰姐和杨哥正在旁边交谈。
刚才我和晴儿的动作,柳月当然是看见了。
我顿时明白了晴儿的用意,她是专门要做给柳月看的。
晴儿似乎变得精明了,有心计了。
这时,宋明正走过来:“许老师,你讲得太好了,正适合我们这些没英语基础的人学习,回头我让我们局里的其他领导成员也来听听,学习费用局里统一报销,我看,学费价格还可以适当再提高”
晴儿笑了:“感谢宋局长的支持,这学费是早就说好的,不能随便改动的。”
在我救妮妮的那天,晴儿见过宋明正,所以,她认识宋明正。
宋明正笑着说:“其实我看了来学习的很多都是可以公费报销的,多收点,无所谓的呵呵”
晴儿抿嘴笑着。
宋明正转向我:“江主任,你可真有福气啊,有一个这么漂亮这么能干的女朋友。”
晴儿又羞涩地笑了,挽着我的胳膊,贴紧我的身体,眼神却不时往柳月那边瞟。
“呵呵什么能干啊,第一次弄这个,赚点外快罢了,搞创收啊,”我说:“没经验,学着弄就是了”
我知道,晴儿做出的亲密状,是给柳月看的。
“对了,江主任,我们局班子调整了,我现在是局长兼书记,前段时间打报社电话联系你,知道你在党校学习,现在回来了,抽空到局里去坐坐吧,我们卫生系统正在开展行风建设活动,你这个大手笔给我们报道一下,我这可是代表卫生局正儿八经请你呢!”宋明正又说。
“行,宋局长,”我爽快地答应着:“回头抽空,我和你联系,一定去拜访你!”
然后,宋明正和我们告别,出门的时候,柳月和他微微点头示意,没有再交谈。
我和晴儿走到门口,学员们都走了,只剩下我们几个。
杨哥见我们走过来,乐呵呵地对晴儿说:“许老师,祝贺你,首次讲课很成功啊,我听了很有收获,不光我,大家都这么反应,说很容易听懂,很容易接受。”
“那是的,晴儿为这讲课,可是下了大工夫,光备课找资料就准备了好几天啊,”兰姐接过来:“晴儿做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好,别看她平时酸儿吧唧的,那是做给江峰看的,一旦真做起事情来,也还是有一套的哦”
“兰姐你说些什么啊”晴儿抱住兰姐的身体撒娇,眼睛带着笑看着我。
兰姐哈哈大笑起来,老三也笑了。
杨哥和柳月也微笑着,柳月说:“小许真的很能干的,外柔内刚啊,平时不显山露水,一旦下了功夫,一定就能做好!”
“这就是一个人的潜能啊,平时没有看出来,平时自己也不一定能发现,但是,一旦遇到合适的机遇,遇到合适的事情,就会激发出来,”杨哥说:“小许老师我看很适合在市场经济的大潮里搏一搏,呵呵”
“我什么都不懂啊,都是杨哥和老三他们帮我啊,不然,我才不知道怎么做呢!”晴儿又到了我身边,挎着我的胳膊,笑着说。
“明天就开始正式收费了,咱这班我看,第一炮是打响了,”老三说:“开局良好,希望能一直延续下去不早了,晴儿这几天很辛苦,江峰,你得好好照顾照顾晴儿啊,别让晴儿什么都伺候你,你也学学伺候伺候晴儿”
“这个还用你来说,江峰疼晴儿好着呢,不用你操这个闲心。”兰姐说。
老三和兰姐两人一唱一和。
柳月站在旁边始终微笑着。
杨哥看了看表,对柳月说:“走吧,车在下面等着”
柳月点点头:“好。”
“你们还有谁需要送的?”杨哥看着我们。
“不用,杨哥你们走吧,不打扰你们俩了,”兰姐半笑不笑地看着杨哥和柳月,接过话:“老三这里有车,我们让老三送就行了!”
“那好,咱们明天见!”杨哥冲我们笑笑,和柳月走了。
柳月临走前,瞥了我一眼。
那一眼,如同一根针,狠狠扎了我一下,痛在无底的深处。
然后,我们收拾好教室,老三开车送我们回去,先送我和晴儿到我的宿舍,之后送兰姐回学校。
路上,兰姐对老三说:“老三,我的活儿给我弄得咋样了?”
“正在进行时,你急什么啊?”老冗开车边说。
“我不急,为了让你做这个活,你光蹭我的饭钱就够我去街上找一家广告公司的费用了,哼哼狡猾的家伙!”兰姐笑着说。
“嘿嘿不吃白不吃,谁让你做菜这么好吃呢!”老三嘿嘿笑着。
“哼哼馋嘴的家伙,”兰姐伸手轻轻打了老三的肩膀一下:“冰箱里还有上次去海边买的螃蟹,你抓紧抽时间来给我消灭了!”
我听了一怔,老三和兰姐什么时候去海边了?我们这里离海边可是很远啊,要出省的啊。
我看了看晴儿,晴儿正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很明显,她也不知。
“你们什么时候去海边了?怎么不告诉我们?我们也去玩玩啊”我说。
“呵呵,是老三带公司的人员去海边拍摄外景图片,我打车跟着去玩的,”兰姐说:“买了好多螃蟹啊,你俩什么时间有空一起来米西”
原来如此,我看着晴儿,晴儿冲我做个鬼脸,然后冲兰姐说:“好呀,好呀,我最喜欢吃螃蟹了”
其实,我最喜欢吃螃蟹,晴儿次之。
回到宿舍,晴儿一进门就开始忙乎,给我打洗脚水,收拾床铺。
我按住晴儿:“别动,我来!”
我打了洗脚水,蹲在晴儿面前:“你辛苦了,我来伺候你吧,不然老三又要骂我了”
说着,我月兑了晴儿的鞋袜,捉住晴儿白女敕的小脚,放在洗脚盆里,给晴儿洗脚。
晴儿感动的不得了,受宠若惊:“这还了得,峰哥,这待遇我受不了了”
“你赚钱这么辛苦,我不好好伺候你行吗?”我边揉搓着晴儿的脚边说。
“嘻嘻好舒服,好痒啊”晴儿舒服地享受着,又问我:“是不是老三今晚要不说这话,你就不给我洗脚了啊?”
“这个——”我停顿了下:“也不是,你为咱未来的家赚钱,这么劳累,我白做一个大男人,赚不到钱,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现在咱们之间是母系氏族公社了”
“哈哈”晴儿听了,乐不可支。
随后的两天,晴儿的补习班授课很顺利,我正好也没事,每晚都去陪她。
柳月没来,或许在修改我的稿子。
晴儿第二晚收了24000块钱的学费,这笔钱,在那时的我和晴儿看来,是一笔巨款,我们两个人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资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
当晚,晴儿和我兴奋了好久才睡着,晴儿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憧憬着明天。
小人物的心理真的是很容易满足,2万多块钱就让我们如此的幸福和喜悦。
我很高兴,又很惭愧,我竟然要靠女人来赚钱。
自从我和晴儿和好以来,我和晴儿睡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穿着长内衣,身体搂抱在一起的时候,我尽量不去想那些事情,尽量避免身体和晴儿紧密挤压。
因为我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的生理欲求自从被柳月首次开发了之后,又加上梅玲的二次开采,已经变得需求相当的旺盛。
但是,为了实现晴儿的新婚之夜的愿望,为了实现我们共同的约定,我还是强忍住,不敢对晴儿过分亲热,因为晴儿的身体是如此的青春和活力,如此的纯洁和娇美,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虽然我知道,只要我要,晴儿一定会给我,但是,我知道那会在晴儿的心灵深处留下遗憾,因为她一直想等到新婚之夜那个人生最美好的时刻,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献给她最爱的男人。
我不能为了自己的而破坏了晴儿心中的美好。
有时,半夜里,我会在梦中和柳月或者晴儿相约,炽热交流,身体反应地厉害,会不由自主不知不觉将身边的晴儿抱住揉搓抚模,带着梦里的迷醉和幻想。
每当这时,晴儿就会迷迷糊糊地顺从我,任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衣,在她娇女敕滑柔的身上探索游动,但是,每当我的手模到她的小月复,再往下去,她就会在睡梦中条件反射一般将我的手捉住,放回原处,不许再往下茫
每次,我都是模着模着就清醒了,睁眼一看是晴儿,赶紧收手,为晴儿整理好内衣。
晴儿睡梦中常常是浑然不知,醒来内衣完好如初。
有时候,清醒的时候,我和晴儿搂抱在一起,偶尔也会过度亲热。
晴儿现在已经能接受我抚模她的**了,但是我不敢模得太厉害,不能揉捏**,一是她受不了,另外我也受不了,偶尔的轻轻抚模,她还是很喜欢的,脸色红红地说痒痒的,很舒服,很好玩。
这个时候,晴儿总是很娇羞。
同时,当我的下部不由自主硬起来,隔着内衣顶住晴儿身体的时候,晴儿就会呼吸急促,心跳加剧,眼神里惶惶的。
我知道,晴儿还没有领略过女人的**,她说的痒痒和舒服,其实就是**的前奏,当她说受不了的时候,那就是快要来**了。
我从柳月和梅玲那里知道,女人不**,靠嘴巴和手,也一样能有**,梅玲甚至在我虐待她的时候就能有**。
而我不行,我必须得放进去,反复进出,射出小蝌蚪来才有**。
看来男人和女人的生理结构不同,享受的方式也不同。
有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为这样呢?为什么女人不**就能有**,男人就不行呢?
现在想来,我当时的想法很**,很二百五。
周一一大早,晴儿就起床,赶公共汽车去学校。
我也起得很早,去外面买了早饭,和晴儿一起吃过早饭。
晴儿临走前,靠在房门后,和我搂抱在一起吻别。
晴儿的身体紧紧贴紧我的身体,**隔着衣服挤压着我的前胸。
晴儿的身体**而有弹性,娇柔而有韧性。
晴儿的忘情地和我深吻,主动吮吸着我。
我的下面不知不觉硬了起来,顶住了晴儿的小月复部。
“啊——”晴儿一声轻呼,脸色绯红,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加速,身体轻微地颤抖着。
我一时冲动,不由又往前顶了一下,隔着衣服,我的下面仍然很硬,顶着晴儿的身体。
晴儿又是一声轻轻的**,身体突然变得软起来,无力地靠在门上,被我的身体挤压摩擦着。
我心里的火焰突然开始燃烧,双手隔着衣服揉搓着晴儿的臀部,下面将晴儿的身体顶住,顶在门上。
我一波一波摩擦着晴儿的身体,下面戳着晴儿的小月复。
晴儿的身体像面条,搂住我的脖子,闭上眼睛,轻声**着。
我也闭上眼睛,搂紧晴儿的身体,想要继续发狂,想要发泄出来。
我更加用力地揉搓晴儿的身体,更加用力地将晴儿的身体搂紧,更加用力地将晴儿抵在门后,像是要把晴儿的身体揉碎。
晴儿顺从地任我动作,不断发出短促的**和娇喘。
晴儿的**和柳月梅玲明显不同,少女初次的情怀,那**是完全的本能和纯纯的自然,听起来让人耳目一新,像是绿色原生态;而成熟少妇的**,则是本能加配合加放纵加享受加发泄,综合在一起,听起来令人**,像是加了催化剂和生长素。
我带着强烈的,在晴儿身上用力摩擦着,挤压着,揉搓着
突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柳月,出现了柳月和杨哥,我突然想起了他们,想起他们在一起不知会干什么,是否他们也会这样,甚至更加厉害
同时,我又想起了我和柳月的曾经,那曾经的纠缠火热,那曾经的一幕一幕
瞬间,我的身体僵住了,我的心猛地跌落,我的浑身猛地降温,我的双手停留在晴儿的臀部,我的下面倏地成了真正的面条。
我一动不动地僵持在那里,脑袋越过晴儿的肩膀,顶在门上,眼神怔怔地看着门板。
晴儿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气,带着迷醉的眼神看着我:“峰哥,你下面出来了?这么快,舒服吗?”
晴儿这个傻丫头,她以为我依靠和她身体的摩擦射出来了,以为我僵持不动是**后的暂时停顿窒息。
我无力地松开晴儿,苦笑了一下。
晴儿脸红红的看着我,又偷眼看了下我的下部,脸上带着无比的娇羞和满足,捋了捋被我弄乱的头发,冲我说:“峰哥,我走了!”
说完,晴儿蹦蹦跳跳地背着包去赶公车了。
我看着晴儿远去的背影,我的心在流泪。
曾经以为自己没心没肺,即使受过伤害,也会很快忘记做回快乐的自己,其实不是,到处都是留下的记忆,越想忘记,反而会记得越深,每一次想起都会让自己很痛很痛……
曾经以为伤我最深的是爱情,其实不是,时间可以治疗爱情留下的痛,却带不走深刻在脑海里的记忆。
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很坚强的人,即使失去爱情,也可以活出自己的精彩,其实不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人总要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才能多了解自己一点,如果一切都可以避免,就不会这么伤痛。
曾经以为自己很富有,其实不是,我丢掉了心,丢掉了快乐,丢掉了自己,唯一丢不掉的只有回忆。我丢不掉回忆……
命运的背包,究竟还藏着多少我无法预知的未来,这些被隐藏的秘密,似乎只有时间才是打开的钥匙,而时间,是命运的一部分。
是否爱的世界里,没有公平而言,只有选择?爱一个人以为很容易,以为可以想见面时就能见到,以为可以想说什么话就能说,可是事实不是如此。我想逃避一切,可是心逃避不了,心在想,想的痛了,想的累了,可是始终无法理解自己的心。
能否有人可以代替回忆?也许,回忆是一切爱的资本。
我在宿舍里呆呆地站了许久,直到快到8点,才用冷水激了一把头,擦干,然后去了办公室。
我和陈静坐在办公室里,我慢慢收回了早上的心思,把精力放到工作上来。
这周陈静值班,安排部室的记者采访任务,负责签审稿件,我打算找个项目出去采访。
我暂时没事,坐在办公桌前看报纸,等着柳月今天找我谈稿子。
等到上午10点,来电话了,不是柳月,却是秦科长。
“江主任,省里来了领导,要下去视察,你安排记者过10分钟到报社门口等车。”秦科长说。
紧急采访任务是经常有的,我早已习以为常,忙答应下来。
部里的记者都出去了,只剩下我和陈静,陈静要值班签审稿件,看来只有我去了。
我和陈静打个招呼,带着采访包就下楼去了报社门口。
一会,车来了,秦科长坐在前面。
我上了车,才看到柳月正坐在后排。
接着,车子就出发。
“到江海宾馆和大队人马会合。”秦科长对驾驶员说。
“省里来了一位分管卫生的副省长,到江海视察农村基层医院和卫生室建设情况,”柳月对我说:“我们也是刚接到市委办公室的通知,省报有来的记者,我陪一下。”
我点点头:“哦要视察几天啊?”
“具体行程我也不清楚,到了江海宾馆会合再说吧。”柳月说。
到了江海宾馆,几辆小车正在院子里整装待发,市里几位领导的车也在。
这时,我看到宋明正的车也在这里。
这时,宋明毡匆匆走过来,递给秦科长一张纸,然后说:“马上就出发了,这是行程单。”
接着,车队就出发了,前面一辆警车开道,一行人马接近10辆车,打着信号灯,浩浩荡荡出发了。
“电视台的记者在宋局长的那辆车上,我们跟在他们后面。”秦科长边说边把行程单递给柳月。
柳月接过来看行程单,我也凑过去看。
“哦原来今明两天看南江县的现场,后天去另一个县”柳月边看边对我说:“到你老家了,呵呵”
我仔细一看:“咦,真的到我老家了,明天要去的这个村是我老家呀”
“真的?”柳月看着行程单,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意外:“你老家叫柳峰村?”
“是啊,我老家村前是很大一片柳树林,村后是一座很高的山,叫望月峰,所以,我老家的村叫柳峰村”我说。
“哇塞,这村子是不是柳部长和江主任组合起来的村啊,名字正好有你们俩的名字”秦科长回过头,夸张地说。
“哦这么巧啊,”柳月眼睛直直地看着行程单,又看着我:“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看这白纸黑字不是写着吗?”我说。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呢?”柳月的口气突然有些迷惘。
“你以前也没问过我啊。”我说。
柳月怔怔地看着我,突然就笑了:“呵呵有意思”
我也笑了。
车队到达南江县,午饭后安排房间午休,真巧,我的房间和柳月的房间挨在一起。
更巧的是,我们住的房间恰好就是我参加工作后第一次随柳月到南江出差住的那两个房间。
我和电视台的记者一间,柳月的房间就她自己,因为女的正好是单数。
命运就是这样,冥冥之中一切似乎都在安排着这些巧合。
下午的安排是听汇报,听市里和南江县委县政府的工作汇报。
市里的工作汇报,先是市长,市长讲的宏观一些,接着是宋明正进行汇报。
宋明正汇报的很具体,很详细,可谓面面俱到。
柳月和我坐在座谈会会场的一个角落,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时候,我们只是配角。
汇报会结束后,副省长并没有发表长篇大论,只是简单说先明天去看看现场再说吧。
我知道,这位领导是一位喜欢现场即兴演说的主儿。
这领导讲话也是有区别的,熟悉业务的领导,喜欢月兑稿讲话,喜欢现场边看边讲,因为他心里有底气,了解业务,敢讲;而另一类不熟悉业务的领导,习惯在会场讲,看着讲话稿讲,因为他不懂这一块,说多了怕露馅,怕丢了领导的身份,而照讲话稿讲话就很安全,不会月兑离基本实质内容,顶多有时候月兑稿讲几句大路边上的话,什么要加强领导提高认识等等。
这下面的干部,虽然对领导表面上都是一样的尊敬,但是他们心里也有杆秤的,哪位领导有水平,懂业务,哪位领导是外行,净胡诌,都有数,只是嘴巴上不说罢了。
路上,柳月给我简单介绍了下这位副省长,是老卫生系统出身的,从基层一步一步提拔起来的,对卫生系统很在行的。
开完座谈会,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大家离开会场,准备吃晚饭。
我跟在柳月后面正在往外走,这时宋明正喊住了我:“江主任,等一下。”
我停下来:“宋局长,有何指示?”
“呵呵老弟,可别这么说,我现在可是把你当兄弟看的,当救命恩人看的,”宋明正笑着,递给我一个材料:“只是我刚才汇报的材料,内容是全市基层医疗卫生建设的总结和思考,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作用?”
我明白宋明正的意思,接过来装进包里:“行,宋局长,回头我看看,整一个新闻,一个调查与思考,不过,光有材料还不够,我还需要实地去看现场”
“行,到时候你需要到哪里看,我安排车安排人专门陪你去!”宋明正说。
“呵呵宋局长不必这么客气,这明天后天咱们不就是在看现场吗,”我说:“正好省了事了。”
“哦对,对,你可真会抓时机啊,一举两得,”宋明正点头笑了:“回头你还需要什么相关的材料,尽管和我说,我马上安排。”
“好的!”我说。
“还有,江主任,”宋明正凑近我,亲昵地搂住我的肩膀:“这以后,你要是有什么私事,个人的事情,需要我的,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办!”
“谢谢你,宋局长,这话我可记住了,说不定以后我真的有事找你帮忙哦”我半真半假地说。
“行,没问题,这话是我说的,你记住喽”宋明正乐呵呵地说:“这卫生体统,现在是你老哥我说了算,咱们自己的事情,当然要优先办!”
做记者就是有这么个好处,可以结识一些部门的领导,这些领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这些领导,虽然不会出大力给你办事,但是,一些小小不然顺水人情的事情,还是能办的。因为这年头,领导都需要宣传,特别是党报的宣传,虽说不用使劲巴结记者,但是,起码谁也不想得罪记者。
而宋明正,我认为,他不仅能给我办顺水人情的事情,就是大一些的事情,他也会给我办。原因不言自明。
其实,现在,在单位里,领导需要牢牢抓住的就是财权和人权,抓住了这两项,就等于掌握了最高权力,至于业务,那是那些分管的副手去干的事,领导不需要亲自抓业务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省市记者在一桌,柳月主陪。
省里来的是省报和省电视台的两名记者,年龄不大,但是比我大。
省里的记者比较傲气,对我和市电视台的记者,包括秦科长,都不屑一顾,但是见了柳月,却毕恭毕敬,一口一个“柳部长”叫着。
言谈间,才知道这省里的记者和柳月都很熟悉,以前经常打交道,他们对柳月的能力和业务水平推崇有加。
柳月在喝酒时,有意无意地提起了我在省报头条发表的那篇《大山深处的坚守》,那篇李家石屋村乡村老师的故事,立刻引起了省报记者的反应,对我的态度立刻卒了,主动向我敬酒。
我再一次感觉到,尊重来自于实力。
吃过晚饭,电视台的记者约我在宾馆院子里散步,这时,我看到柳月带车出去了。
散步结束的时候,正好看见柳月回来,提着一个袋子回了房间。
我们也回了房间,无聊地半躺在床上看电视。
我的心里一直琢磨着柳月什么时候和我谈南下采访的稿子,我相信柳月一定已经看完了稿子。
正在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我忙接听:“喂,你好,哪位?”
是柳月的声音:“你过来一下。”
当初我第一次跟随柳月来南江采访,晚饭后回到房间,柳月给我打电话,也是这么说的。
我忙起来,带着一丝复杂的心情去了柳月的房间。
柳月正坐在房间的单人沙发上,一如那次那样坐着,脸色红扑扑地,微笑着看着我。
我又坐在了上次我坐过的那张沙发上,只是心情和上次不一样。
柳月给我倒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看着我:“还记得这里吗?”
“嗯”我点点头,一下子想起来那次的情景。
“呵呵故地重游啊,真巧啊,一切都是那么巧,仿佛是专门安排的”柳月说。
“是啊,”我笑了下,脑海里想起我在这里第一次叫柳月“月儿姐”的情景,想起我冲动地握住柳月的手的情景,心里不禁一阵发酸。
“咱们来谈谈你的稿子吧,”柳月拿出我的软盘,放在手里看了看,停留了一下,好像有些舍不得,然后递给了我:“稿子我看完了,通过了,很好,很符合这次采访的主题,达到了我们这次采访的要求,你这次的构思比刚开始的时候,变化很大,虽然稿子都不长,但是主题身深刻,深化了思想,反应的问题很实用,很有借鉴和启发性那内参也很好,我估计,这内参会是一枚重磅炸弹”
我将软盘放好,看着柳月:“你没有该我改一改?”
“骨头没有改,我给加了点血肉”柳月笑着看着我:“虽然新闻的要求是简练叙述事实,但是,还是要有骨头有肉的,画龙点睛式的血肉,能让文更具风采,更有说服力”
“嗯”我点点头。
“行了,这稿子回去你就可以交了,直接发就行!”柳月轻松地说:“辛辛苦苦半个月的功夫没有白费,这稿子我复制了一份在我的电脑,准备给电视台和广播电台各一份,让电视台的做参考,让广播电台直接播出就行,他们写的稿子我看了,都不行,抓不住主题,很浮躁”
我点点头,认真听着。
“一次重大的采访就是一次锻炼,就是一次学习,就是一次经历,经历多了,阅历就丰富了,思想就深刻了,”柳月看着我:“除了正事,我们去参观考察的几家报社,我回头也要好好自个思考归纳一下,从他们的报业经济发展中,我们是否也能得到什么启示和启迪,得到一些教益,当然,这些不用对外说,放在自己脑子里就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着”
说实在的,柳月此次带我去南方的几家报社,让我真正开阔了眼界,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大,多么的广阔,知道了报业经济发展的前景,对我内心的震撼和影响,持续了很久很久,对我以后的思想发展,起到了启蒙和开发的重要作用。
谈完了工作,柳月暂时沉默了。
我也沉默了。
房间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
一会,柳月又说话了,声音很轻,又很低沉。
“对不起,我除了看了你的稿子,还看了你的其他的文件”
我的身体一震,看着柳月,我知道柳月这话的意思。
“我我不是故意要窥探你的隐私,我我看完修改完你的稿子后,看到还有很多文件,就随意想看看你写的其他稿子,我以为这些都是稿件和论文,我没想到,我无意中看到了你的”柳月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的心轻微地颤抖着,看着柳月,声音有些嘶哑:“这是我自己写给自己看的,我不是要故意让你看见的,我只是想让自己有个倾吐的地方,有个说话的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的”柳月的声音有些急促,接着又缓慢下来:“我明白的,我明白你是想让自己的思想有一个空间,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了你的内心世界”
我的心一阵阵的绞痛,说:“不要这么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不是有意要让你知道我自己的内心”
“唉”柳月轻声地叹息,接着又沉默了。
我也保持沉默。
“你写得真好”柳月一会说。
“我没有什么文采。”我说。
“我不是说你的文采虽然你的文采也不错”柳月又低声说:“我几乎能一字不漏地背下来了我看了无书”
我的心在流血,低头不语。
“我的那台电脑怎么去了你的房间?”柳月问我。
“电脑出了点毛病,进了仓库,我去买了回来,放在我房间里自己用。”我说。
“那纸飞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飞出去了吗?让你重蹈覆辙是什么意思?”柳月看着我。
“没怎么回事,是飞出去了!”我说。
柳月看我不愿意说,也你就不再追问,一会又说:“我知道那匿名信是梅玲弄的,原来是因为日记,这个我没有想到”
我懊悔地低着头:“对不起,我不该记日记的,我犯贱”
“这不能怪你”柳月叹了口气:“你何罪之有呢?是我自己作孽!”
“你——我——”我抬头看着柳月,看到了柳月雾蒙蒙的眼神。
“以后,我还是叫你江峰吧,我们之间,在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叫职务很别扭,毕竟,我们曾经的现实决定了,但是,也总是需要个称呼的,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称呼你,别问我为什么,其实你知道为什么,也不移我,我不想叫你江主任,也不能再叫”柳月的声音很艰难:“你不愿意叫我柳姐,我知道,既然如此,你就叫我柳月吧,我们二人的时候,你就这么叫我吧平时,除了叫我小柳、柳部长的,就是叫我柳姐的,叫我柳月的,几乎没有,还是你来叫吧”
我怔怔地看着柳月。
“江峰,叫我一声!”柳月看着我。
“柳柳月!”我叫了一声。
“嗯这样好,”柳月微笑了下:“这样,显得我们不是一般的同事关系,显得我们是好朋友,是不是?”
我无语,点点头。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有专属于他的一件事去做,那一直割舍不下的情缘,终会影响一生”柳月喃喃地重复着我电脑独白里的话:“你这句话说地真好啊,真好真的,正如你所说,我希望我是一粒金种子,将我内心深处对人的敬重和爱散播在来时的路上,只是不仅仅温暖你的晴儿,而是希望能温暖你和你的晴儿”
我的内心翻腾着不息的波涛,依旧看着柳月那俊美而忧郁的眼神。
“江峰,我们做好朋友,做真正的好朋友,我带你去我的家乡,去看我的乡亲和父母弟弟,了却了我一直以来的一个心愿,心愿了了,我的心更加宁静了,我对你好,我会一直对你好,把你当成我的弟弟,虽然你比我的弟弟还要小不少,可是,在我的心里,我一直有这么一个情结,我经常觉得在你身上,有我弟弟的影子,虽然我弟弟留给我的只是童年的印痕”柳月轻声说着:“可能,我是想在你身上弥补对我弟弟的缺憾,找寻一种心灵和亲情的安慰”
“柳月,我从心里是一直把你当姐姐的,”我说:“我是独子,我没有姐姐,我没有享受过姐姐的疼爱”
“呵呵”柳月轻声笑起来:“你是大男人了,你是男子汉,你其实不需要姐姐的疼爱的,你终究有一天会屹立起”
我的眼神有些伤感,低下头。
“我们应该正视现实,正视这世俗和工作生活爱情的现实,我要正视,你同样也要正视,同美好浪漫的憧憬相比,现实永远是残酷的,是无奈的,是无力的,”柳月说道:“我们生活在这个纷繁杂芜的人世间,有很多事情,我们无可奈何,有很多藩篱,我们无法突破,有很多束缚,我们无法挣月兑你现在的现实就是好好对待许晴,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好好去筹划你们的未来和人生,好好走完人生短暂的道路,为你和你的亲人献上自己应尽的义务和责任我现在的现实就是我必须面对这一切,这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一切,这周围的人和事,这周围的人们,杨哥、张兰、老三等等面对现实,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我的心里愈发伤感,突然看着柳月,冒出一句:“柳月,你和杨哥,是不是要结婚了?”
柳月微微一怔,接着看着我,勉强微笑了下:“我们都已经这么大年龄了,我已经是人老珠黄了,结不结婚,重要吗?”
我同样一怔:“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的事情你不要多操心了,好好照顾好小许就行了,”柳月用温和的语气说:“能看到你和小许的幸福,我和杨哥,还有张兰、老三以及周围的人们,相信都会很宽慰男人这辈子,找一个女人不难,而要找到一个无比挚爱自己的女人,难啊好好珍惜,好好过日子,看着你的幸福和快乐,我会为你高兴的”
我的心揪得很紧,我感觉自己仿佛要窒息。
“今后,我们是两条平行线,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们可以经常在平行线上见面打招呼,却永远不会交汇,这就是我和你的现实,这就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现实”柳月又说。
我抬起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发呆。
平行线虽然不会相交,但距离却永远不会改变,注定一生不变!我们是两条平行线,永远在一起,就那么近近的挨着,朝着相同的方向延伸,始终保持最近的距离,用心去体会平行的滋味。在我们随时转头时,都可以看见对方,这就是我和你的距离!
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的我渐渐地懂得,慢慢地觉得爱是个肤浅的字眼,我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傻小子。完美的爱情难道已经离我远去了?爱情的历程能不能让我更透彻地看清爱情的本质,更深刻地了解爱情的含义?我似乎认识到《思想道德修养》里描述的概念和现实生活中的爱情是成反比的。
柳月看着我的神态,抿了抿嘴唇,用一种近似于梦呓的声音说:“在我的人生历程里,我经历了许多的伤害,伤害让我学会了坚强,再大的伤害我也挺过来了。我这不是还活着吗?而且还活得好好的虽然伤害会让我心痛,会让我心碎,但我依然会感恩,感恩这个世界给予我的生命和活力,还有倔强和坚强我是个不愿迁就而又追求完美的人,从来不想勉强自己做不愿意的事情,也从不想隐藏自己的观点。我为我的理想和爱情全心全意的付出,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从来没有想过会换回什么。如果用回报来衡量对一个人的爱那就不是爱了!渐渐地学会迁就只是为了不想让别人再受伤害我会退步,我会道歉,我会忍让,即使这并不是我的性格”
我看着柳月,听着柳月轻声的倾诉。
“其实我是个庸俗的女人,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其实我最受不了别人对我的好,我老是害怕自己的心会软,怕自己不能坚持其实我也是个简单的女人,不会用物质去衡量一个人值得不值得我去付出,不会在乎对方是否有钱有地位有房子有车,我是个如此平凡乃至平庸的人,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的富足”
那晚柳月最后说的这番话,让我似懂非懂,我不知道柳月到底指的是什么,指的是谁?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那晚柳月说的话的含义。
第二天,副省长下去实地视察,我们的车队又出发了。
上车时,我看到柳月又提着昨晚带回来的那个袋子,一个红色的布袋子,拉着拉链,里面不知道放的是什么东西。
到接近中午的时候,副省长视察到了我的老家——柳峰村。
接近村口,柳月伸头看着村子外观:“呵真的有好大一片柳树林啊,村后是一个陡峭的山峰啊”
“是啊,”我说:“这柳树林我小时候经常在里面玩耍呢,还经常去后山上掏鸟蛋”
柳月看了看我,轻声笑了一下。
副省长在我们村子里看的是卫生室,原来简陋破旧的卫生室,现在修葺一新,很光鲜,村子里的赤脚大夫也穿上了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真的很像那么一回事。
按照事先的安排,车队在柳峰村停留半小时,副省长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乡里早就在村头的空场摆好了桌子和座椅,弄了水果和茶水。
村子里破天荒来了这么大的官,来了这么多高级小轿车,乡亲们都围过来观看,看到我竟然也在这里面,都很惊奇,啧啧赞叹不停。
“看,这轿车里出来的不是咱村老江家的娃吗?”
“老江家的孩子有出息了,看,跟着大官回来的!”
我不好意思地和乡亲们打招呼。
“看来这娃也快做大官了,咱这山旮旯里要出金凤凰了”
乡亲们用敬畏和羡慕的眼神看着我,用自豪的语气继续议论着。
柳月笑呵呵地看着我:“江主任,有没有衣锦还乡的感觉?”
“呵呵什么啊,我只不过是跟随的小喽啰罢了”我说。
这时,柳月从车上提出那个布袋子,对我说:“到你家门口了,你不得回家看看?走,时间很充裕,我也去,去你家拜访拜访,看看家里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