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部长官场博弈:出牌 落月摇情满江树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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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玲竟然把这个告诉晴儿了!

梅玲一面是热情封礼热情祝贺,一面却又向晴儿泄露消息。

我的心里顾不上愤恨梅玲了,顾不上愤怒了,脑子里高度紧张高度运转,感觉整个脑子里一片混沌,像是火山**的岩浆一样,似乎脑袋椰炸。

“她她整个是胡说八道,她她整天都胡说八道她她就知道胡说八道”我下意识里随口喃喃说道,心理的防线几乎就依塌。

我知道,我必须要给晴儿一个说法了,我必须要老老实实向晴儿彻底坦白交代了,我不知道交代完之后,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是晴儿的严惩还是从宽处理。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交代问题。

我的心一横,猛地抬起头,决定走坦白从宽的道路,希望得到人民政府的从宽。

“晴儿,我——”我看着晴儿,刚说出这几个字,却看见了晴儿的笑脸,我不由怔住了。

“嘻嘻你说得对,梅玲啊,就喜欢胡说八道,开始她这么一说啊,我直接愣了,又问了她一遍,问她说什么?她随即就笑哈哈地说她是开玩笑的,说她说话不完整,她要说的话是觉得你这么高大威猛,床上功夫那么一定是很厉害的了”晴儿笑着说:“这个臭梅玲,吓了我一跳,我差点以为她和你嘻嘻可是,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啊,你这么讨厌她,怎么会和她有这关系呢这话啊,幸亏是她说的,要是换了别人啊,我说不定还真信了”

我一听,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呜呼,我又活过来了,没死翘翘。

我心里卸下了千斤重担,浑身轻松起来,拍拍晴儿的脸蛋:“晴儿圣明”

“哼你刚才猛地一捏,疼死我了,”晴儿委屈地自己用手轻柔着**,撅起嘴巴:“你干嘛用那么大力气啊,一点都不疼我,坏蛋”

“哦呵我刚才听你这么一说,心里猛地一紧张啊,”我笑着:“我怕被人给戴上这顶帽子啊,呵呵对不起哦,老婆”

说着,我将手伸进晴儿的睡衣里面,轻轻抚模着晴儿刚才被我捏痛的**:“我给你揉揉,还疼吗?”

“不疼了”晴儿看着我说:“其实你不必紧张,她说的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因为我知道你是很厌恶她的,再说,你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和你眼里这么低级这么劣俗的女人发生关系吧,我知道按照你的眼界,你是根本瞧不上这样的女人的,嘻嘻你别低估了我的视野,在我的眼里,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我的心里我的眼睛明镜儿似的呢”

晴儿越这么说,我心里就越发虚,就越感觉晴儿的天真单纯,就越感觉对不住晴儿,我随即点点头,抱着晴儿:“嗯好,乖,晴儿长大了,是大人了,懂得明辨是非了好了,困了吗?我们休息吧”

“嗯好呀”晴儿的身体完全放松,曲卷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你抱我上床”

我抱着晴儿,关掉客厅的灯,进了卧室,开灯,上床。

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我和晴儿搂抱在一起,只开了床头台灯。

晴儿闭上眼睛,偎依在我的胸前,温顺地蜷伏着,一会抬起头问我:“明天请客吃饭的事情你通知她了吗?”

我知道晴儿说的她指的是柳月,点点头:“嗯”

“她答应了吗?”晴儿又问我。

“答应了”我说着,伸手隔着睡衣轻轻抚模晴儿的身体。

晴儿没说话,又将脑袋靠在我胸前,一只手伸到我的下面,隔着轻轻揉搓着我的下面。

“兰姐和老三我都通知了,他们都答应了”晴儿说。

“嗯”我应了一声,将手伸进晴儿睡衣里面,揉搓晴儿的臀部。

“嗯哦”晴儿轻轻哼了一声,接着也将手伸进我的睡衣下面,握住我的下面,轻轻用手**着,间或抚模着根部。

“你邀请她的时候,她没说什么吗?”晴儿又问。

“没啊,就是答应了啊,来吃饭,还需要说什么呢?”我反问晴儿。

“呵呵”晴儿轻笑了下,伸出舌头吮吸我的**,轻轻地舌忝着,又说:“我本来以为她会觉得意外呢”

“为什么会意外呢,请客吃饭,光明正大,再说了,我们搬新居,按照风俗,请朋友温锅,也是正常的啊”我说着,边将手在晴儿光滑的大腿上游滑。

“嗯哦”晴儿轻轻**了一声,接着说:“是的温锅,很正常对了,柳建国来是不是?”

“是的!”我说。

“我想我想继续帮助柳建国补习外语,他这么人那么好学上进,精神难得,只要想学,我就应该帮助他”晴儿用舌头尖轻轻在我**上摩擦,痒痒的。

“嗯”我舒服地出了一声,将手伸进晴儿的大腿之间,轻轻揉捏着晴儿的敏感点,边说:“可以,我同意,我支持,对了,你周一去购物的时候,顺便给柳建国买一套学习教材”

“不用,”晴儿仰起脸,亲吻我的脖子和下巴,边说:“我这里有整套的英语教材和设备,不需要另外买,再说了,你这钱,梅玲的礼金,应该专款专用啊,嘻嘻不许挪用我们等于替梅玲做了爱心奉献了”

“什么等于替梅玲啊,就是我们做的爱心奉献,梅玲再有钱,你让她捐出一点给希望工程或者做点善事,她是绝对不会的,我从来就没见过她有这样的义举,我走在大街上见到乞丐一般都会多少给点钱,梅玲从来就不会,我和她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亲眼见垢次,她连瞧都不会瞧那些乞丐一眼,别说给个钢镚了再说了,这钱,等她以后有事的时候,我们还是要还的”我的中指轻轻揉捏着晴儿的敏感点,边说。

“哦耶”晴儿轻呼着,继续用手**着我的下部,继续亲吻我的脖子和耳垂,边断断续续地说:“嗯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我们在****心奉献梅玲的,早晚是要还的”

我将中指顺着晴儿已经湿润的缝隙滑了进去,一本正经地说:“你说的对,我们在**”

我将晴儿刚才的话进行了断章取义,晴儿先是“扑哧”笑出来,接着就开始轻声**:“哦进去了”

边说,晴儿的大拇指边在我的下部顶端轻轻摩擦着,又边**边问我:“还有,峰哥哦轻点儿还有,峰哥,那个那个妮妮会不会来啊?她带不带妮妮来啊哦嗯”

“嗯带妮妮来,明天妮妮来”我说。

“哦呵呵好啊,我好喜欢妮妮的,”晴儿笑起来:“我好喜欢小女圭女圭啊,我们要是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女圭女圭,多好啊”

“嗯当然好”我说:“但是,小女圭女圭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要小女圭女圭,是需要付出艰辛的劳动的”

说着,我的中指边在晴儿的里面模索,边用大拇指摁了摁晴儿的凸出部位。

晴儿笑起来:“嗯是的是需要付出劳动的哦亲哥哥,主要还是得你出力啊你是主要劳动方啊你是咱们家的劳动力啊”

说话间,晴儿开始月兑我的睡衣,同时也把自己的睡衣月兑了。

晴儿白皙滑女敕的酮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在橘黄的灯光下,格外诱人。

我的下面在晴儿的拨弄下早就昂首挺立了。

晴儿吻着我的脖子,柔软的唇和舌头往下游动,滑过胸口、月复部

晴儿吻住了我的坚硬,**了我的炽热,吞吐着我的粗大

我用手抚模着晴儿的背部和头发,不时将晴儿的脑袋往下摁一下。

晴儿含得愈发深入,我感觉到了晴儿深处的湿热和柔滑

我终于按捺不住,将晴儿一把拉上来,让晴儿跪在床上,我跪在晴儿后面,抱住晴儿的臀部,将自己的下面对准晴儿,突然快速进入了晴儿的身体“哦峰哥,我好充实,都塞满了”晴儿惊呼一声,接着就快意地**着,头发披散着,低垂着脑袋,向后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我睁大眼睛,注视着晴儿的身体,集中精力和晴儿**,不让不敢不许自己的脑子里有别的杂念。

我和晴儿保持这个姿势,做了很久,我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晴儿的最深处终于,在晴儿**着,几乎就要**到晕过去的时候,我用力抱住晴儿的臀部,最后一次猛烈撞击晴儿的身体,然后深深进入,将滚滚热流射进了晴儿的体内

夜深了,晴儿满足而幸福地蜷伏在我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我关了灯,房间里变得一团漆黑,外面传来寒风的呼啸。

冰冷的夜,温暖的夜。

我搂着进入梦乡的晴儿,自己却有毫无睡意了。

我想起了这几天柳月和我说过的话,像放录音机一样,将柳月的话都又温习了一遍。

自从我到报社工作以来,自从我和柳月发生关系以来,自从我和柳月从灵魂到融合在一起以来,柳月和我当面说过的每一句话,写过的每一封信上的话,电话里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是那么清楚,那么清晰,仿佛都是在曾经的昨天。

我知道,在所有人的眼里,我没有理由不去好好爱晴儿,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我必须好好去爱晴儿,必须好好去疼晴儿,从到心灵,仅仅有的爱还不够,还要爱到心里,爱到心灵的最深处。

可是,在我的心灵深处,已经有一个她了,晴儿还能再进入,再占据这个位置吗?晴儿能够占据得了这个位置,能够将她排遣出去吗?

我的心里不由有些乱,心情变得郁郁起来

第二天上午,我和晴儿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午休之后,晴儿开始忙乎做菜,我给当下手。

晴儿似乎很热爱厨房,在厨房里边忙乎边快乐地哼着一首我袒懂的英文歌曲。

“你能不能唱首汉语歌曲啊,我袒懂你这鸟语”我站在晴儿身边边洗菜边说。

“呵呵你这个粗人,讲话太粗鲁了,不理你”晴儿边切肉边说。

“哦现在嫌我粗了,在床上你咋不嫌我粗呢?”我坏坏地说着。

“哈哈坏人你是个坏人”晴儿笑起来,脸红红的。

“说我是坏人,那是谁在床上说我是好人啊?”我笑嘻嘻地看着晴儿。

“哼不理你”晴儿忙乎自己的活。

我洗完菜,看着晴儿:“还有什么需要我干的?”

“暂时木有了,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吧。”晴儿说。

“那多不好意思,你这么辛苦忙碌,我却在客厅看电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丫鬟呢”我说。

“呵呵我就喜欢做你的丫鬟啊做丫鬟也没什么的,只要你和我字在一起,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小丫鬟,听你使唤,为你服务”晴儿笑呵呵地看了我一眼:“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么,就陪我在厨房说话,好不好?”

“遵命!”我说。

“乖,真听话!”晴儿赞许地说了一声,一会又说:“哎呀,峰哥,我想啊,要是我们有了小女圭女圭,我想多攒钱,将来送孩子去国外学习深造,国内的教育水平,实在是不行”

“嗯从民族感情来说,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不过,从实事求是的角度来说,我赞同你的想法”我说:“不过,这需要很多钱的”

“是的,所以,我的脑子里还在转悠着办学校的事情呢”晴儿说:“听来三说,最近政策卡的严,省里下文了,正在清查治理民办教育,暂时停止审批所有的民办教育学校,看来,我们要等等了”

“哦”我点点头:“我竟然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咱们这段时间忙着结婚,都没关注这事,老三打听到的”晴儿说:“实在不行,我再办个班,补习班,像以前那样,小规模的,打枪的不要,不引人注意,没人管,哈哈”

“别了,小打小闹没意思,要弄就弄个大的,成规模成建制的,我支持你搞这个”我说。

“哦好啊,老公,你支持就好啊,只要你支持,我就敢干,我就想干,你就是我奋斗的不竭动力”晴儿说:“有你的支持,我什么都敢干,就是辞职下海,我也敢”

“什么?”我吓了一跳:“乖乖,你说什么?你要辞职下海?”

“别那么大惊小怪,嘻嘻,我这不是说说嘛,前提是你支持啊,嘻嘻看你吓的”晴儿笑呵呵地说:“目前,本人是木有这个想法的,跟着党干,多好啊,还能有免费的房子住,还能看病报销要是辞职了,咱们那里能有这么好的房子住啊”

“哦”我松了口气。

“嘻嘻其实啊,就是真的辞职,也没什么可怕的,”晴儿又说:“我都想通了,这个铁饭碗,还多大的事啊,我这个老师,一辈子也就是老师了,一辈子也发不了财,你看看人家老三,没有铁饭碗,还不是一样逍遥自在,优哉游哉的,吃喝住,都不愁当然,我说的是我当老师没出息,不包括你,你想从政,那么就另当别论了,你对这个国库粮,还是看的蛮重的哈咱们老江家老许家光宗耀祖,就指望你喽”

我笑了笑:“谁说你当老师没出息,一个女人,做大学老师,多好的职业啊,稳定,收入也不低,还有一年两个假期,又没有升学压力,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工作,你可别动不动乱想了,老三赚钱多,那是老三的本事,什么本事吃什么饭,我们就没那本事,你想办个补习学校,我支持你,但是,并不指望你办成大规模的民办教盈团,你能忙里偷闲赚点外快,补贴家用,也就行了,你要是有想辞职的想法,我连这个学校也不让你办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带着,老老实实上班去”

“是,遵命,老公!”晴儿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俺听你的话还不行吗?”

我也笑了,不过,看晴儿嘻嘻哈哈的表情,总觉得她有些口服心不服,似乎还有别的想法。

我知道晴儿现在比以前有主见多了,虽然还没到很硬朗的程度,但是自己的心里也是有想法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有些隐隐不安。

不过,又想想,晴儿还不至于硬性和我对抗,违背我的想法,这么多年来,晴儿对我从来都是百依百顺的,过去如此,今后也一定会是如此。

这么想着,我的心又安稳下来。

一会,晴儿顺好了菜,看看时间到下午4点多了,开始点火炒菜。

虽然开着抽油烟机,可也仍然有炒菜的烟味,晴儿接着就撵我到客厅去,不要在这儿挨熏。

我去客厅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电视,不知不觉打起了瞌睡。

睡梦里,我心里突然恍恍惚惚涌起无尽的苦愁和酸楚,总感觉柳月那多情而忧郁的目光在我的脑海里晃动,总感觉柳月那深邃而疼爱的眼神看穿我的心洞。

我的心悸动着,苦楚着,无奈着,哭泣着

蓦地,我醒了,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揉揉眼睛,知道这是一个梦,闻到厨房里菜香的味道,看到晴儿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看看时间,5点半多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起来。

我突然有些失落。

我回到现实,走进厨房,晴儿已经弄好了几个熟菜,正在凉拌猪耳朵。

“睡醒了?峰哥,”晴儿头也不抬,继续忙乎,说:“看,我正在凉拌你的耳朵嘻嘻”

晴儿围着黄色的围裙,穿着深青色的紧身羊毛衫,弯腰的姿势很美,胸部特别突出,臀部也是。

我站在晴儿身后,看着,突然走过去,从后面就抱住了晴儿的身体,双手捂住了晴儿胸前的突起,隔着羊毛衫。

“别闹,猪,是不是看我凉拌你的耳朵,有情绪啊”晴儿笑着说,继续忙着。

我不说话,突然将晴儿从背后搂住,紧紧搂到怀里,将嘴唇贴近晴儿的头顶,吻着晴儿的发。

晴儿没有反抗,任我抱着,吻着,轻轻用手拍着我的手,抚模着我捂住她**的手

我抱住晴儿,不说话,就那么抱住晴儿也不说话,就那么顺从着我好一会儿,我松开晴儿。

晴儿转过身,看着我:“峰哥,怎么了?有心事?看你神色郁郁的”

我微笑了下:“没有刚才就是想抱抱你突然这么想,就这么做了”

晴儿眼里闪过感动和幸福,甜甜地笑着:“喜欢你从背后抱着我的感觉”

我也笑了笑,觉得心情安定了一些。

我刚才是想从晴儿那里找到些许的安慰。

“峰哥,外面天黑了,天阴了,气风了,下雪了”晴儿说。

“哦”我扭头看着外面,透过厨房发出的灯光,我看到了飞速滑过的雪花,还听到了凄厉的北风的怪吼。

又是一个寒冷的冬季!我心里说着,突然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冬季,那个冬季也是如此的多雪而寒冷,那个冬季,我离开了晴儿,失去了柳月,沉沦在梅玲,苦痛在极度深寒那个冬季,我失魂落魄地进入了大山,在大山里开始了灵魂的锻造和炼狱

这个冬季依旧寒冷,可是,我却如此的温暖。

只是,我不知道,柳月的心里是否和我一样温暖。

我的脸上闪过一丝抽搐。

“怎么了?峰哥!”晴儿细心地看到了我的表情变化。

“哦”我转过头,看着晴儿:“没什么,我想,他们应该快到了吧?”

“嗯”晴儿看看表:“应该快了”

“我去前面看看去!”说着,我去了阳台。

阳台上雪花飘飘,北风怒吼着挟裹着雪花疾驶而过,地上,已经是一片银白,路灯下的楼前空地,有几个孩子在打雪仗。

我整整地看着飞舞银蛇的夜空,看着银装素裹的大地,想着他们怎么来这里。

正在这时,我看到一辆普桑缓缓驶来,停在楼下的空地上,从车后座上下来几个人,正是柳月、柳建国和妮妮,接着,前面下来了兰姐和老三。

兰姐没有在学校,和老三一起的,一起接了柳月他们来的。

我站在阳台上,注视着路灯下的他们。

妮妮一下车就欢天喜地,又蹦又跳,带着防雪帽,穿着羽绒服,拉着柳建国,嘴里欢叫着:“舅舅,舅舅,妮妮要骑大马”

“好来”柳建国弯腰抱起妮妮,一用力,妮妮骑到了柳建国的脖子上。

“嗷嗷”妮妮抱着柳建国的脑袋,高兴地叫着:“妈妈,妈妈,你看,我好高啊,比舅舅都高,比妈妈都高雪花第一个先飘到我身上喽”

柳建国高兴地带着妮妮在雪地上转圈,妮妮更高兴了。

柳月高兴地看着,又说:“妮妮,小心点建国,小心点”

柳月有时候叫柳建国为“阳阳”,有时候又叫“建国”。

兰姐和老三和高兴地看着,接着,老三突然弯腰,弄了一个雪球,塞到了兰姐的脖子里。

“哎呀—※死了我了,你个死老三”兰姐被弄了一个激灵,弯腰就抓起雪去追老三,老三和兰姐在雪地上嘻嘻哈哈玩起来,像个小孩一样。

柳月看着柳建国好妮妮,还有兰姐和老三,咯咯地笑。

看着雪地上灯光下的柳月开心的样子,我也笑了,从阳台栏杆上握起一个雪球,对准柳月,打过去。

雪球正中柳月的肩膀。

“呀——谁打我的?”柳月想四周看了看,接着仰脸往上看,正看到了在阳台上俯身的我。

“嘻嘻是你个家伙”柳月笑起来,突然就弯腰捡起雪球,用力向我掷过来。

柳月的力气显然不大,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更是使不上力气,雪球高度还不及阳台。

我乐了,又弄了一个松松的雪球,对着柳月的脑袋扔下去,正中柳月的脑袋,雪球在柳月头发上绽开了一朵美丽的雪莲花。

“好呀,你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柳月捡起一个雪球,使劲用力对着我打来,雪球高度刚好接近阳台,却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到了抛物线的顶端,我轻轻伸手接住了雪球,接着又对着柳月打去。

柳月忙闪身躲避,却不小心一下子滑到在雪地上,正好和追逐跑过来的兰姐撞在一起,两人都扑在雪地上,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在雪地上转圈的柳建国和妮妮,看着扑到雪地上嬉闹的柳月和兰姐,突然有一种感动的情怀在心里滋生。

看看老三,也不动了,正直立在旁边,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不知道,老三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

“嗨——上来啊——”我喊道。

“哇——你在这里啊——”兰姐一抬头看到了我,又站起来看看柳月头发上脖子里散布的雪花,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哥哥大哥哥我来了”妮妮看到了我,冲着我叫嚷,开始催促柳建国:“舅舅,快,快到大哥哥家里去,我要找大哥哥玩”

柳建国冲我挥手:“江老弟,我们来了”

我离开阳台,开门,站在门口,一会局帖了妮妮的叫声。

接着,柳建国扛着妮妮气喘吁吁上楼来了,后面跟着柳月、老三和兰姐。

老颧着一个大纸盒。

“大哥哥,抱抱妮妮——”妮妮一见我就冲我伸出两只小胳膊。

我抱过妮妮,妮妮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搂住我的脖子,笑得咯咯的。

大家进门,晴儿围着围裙出来欢迎。

柳建国和前天相比,旧貌换新颜,头发也理了,胡子也刮了,人也精神了,穿了一身休闲运动棉衣,显得格外年轻。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晴儿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呶——给你——”老三将纸盒递给我:“这是柳姐带来的”

“呵呵这不是我的,是建国的心意,建国今天专门去给你们买的电烤箱”柳月纠正说。

柳建国笑着:“知道江老弟喜欢吃烧烤,外面的炭火烧烤不卫生,还是自己在家里烤了卫生方便”

我和晴儿忙致谢。

晴儿见到妮妮格外高兴,伸出胳膊:“妮妮,乖,来,阿姨抱抱”

“不是阿姨,是大姐姐”妮妮认真地纠正着,却不愿意离开我的怀抱:“我要大哥哥抱呢”

“呵呵”大家都笑起来,兰姐逗妮妮:“乖乖,既然你叫晴儿为大姐姐了,那么,你就不能叫大哥哥了,得叫大姐夫了,哈”

“错了,兰兰阿姨,我才不叫大哥哥大姐夫呢,我要么叫大哥哥,要么就叫小爸”

“咳——”柳月突然猛地咳嗽一声,打断了妮妮的话,接着柳月伸出胳膊:“来,妮妮,下来,让大哥哥休息下”

妮妮到了柳月怀里,晴儿却依旧看着妮妮,逗妮妮:“妮妮,乖,刚才你说叫什么?”

妮妮在柳月怀里嘻嘻一笑:“叫小爸”

“小巴狗”柳月突然接过来,看着妮妮:“对不对啊,妮妮”

“小巴狗?”妮妮被柳月截住了话头,又接下去了话头,有些发怔,伸手模模脑袋,看着柳月:“小巴狗?”

“是啊,你忘记了,妈妈教你唱的‘小巴狗,上南山,吃金豆,拉金砖’,你说,叫大哥哥小巴狗好不好啊?”

“好呀,好呀,”妮妮高兴起来,拍着小手:“对,大哥哥就是小巴狗,我喜欢叫大哥哥小巴狗,我好喜欢小巴狗啊小巴狗,上南山,吃金豆,拉金砖,你打灯,我抽烟,你放炮仗我放鞭,噼里啪啦过新年”

妮妮高兴地拍手唱起来。

大家都笑了。

“东西街,南北走,出门碰上个人咬狗,拿起狗来打石头,反被石头咬了手”晴儿乐了,拍着手,歪着脑袋,接着妮妮唱起来,然后看着妮妮:“后面是不是这样的啊,呵呵”

“是啊,是啊,”妮妮拍着手笑着:“大姐姐原来也会唱啊”

我看了一眼柳月,松了口气。

柳月瞥了一眼我,神情也松弛下来。

“哎呀,你们先坐,不好意思,我的才还没弄完呢,”晴儿招呼了一下大家,对我说:“峰哥,你来招待客人,我还要继续忙呢”。

说着,晴儿又进了厨房。

柳月将妮妮递给柳建国:“建国,你看着妮妮,我去厨房帮小许弄菜”

说着,柳月进了厨房。

“我也去厨房帮忙去”兰姐也站起来。

“算了,厨房太小,我看,你还是在客厅里吧!”老三看着兰姐,不紧不慢地说了这么一句。

兰姐看了老三一眼,接着又坐下了。

这是晴儿和柳月第一次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我不知道她们此时心里会怎么想。

我和柳建国热乎乎地聊起来。

当然,当着老三和兰姐的面,我不会和柳建国聊起我去找他的事情,我不提,柳建国也不提,配合地倒是很默契。

本来我想问问柳建国下一步如何打算的事情的,想起柳月说过的话,决定还是暂时不提。

我透过厨房的玻璃,看到柳月在厨房里很忙乎,和晴儿脸上都笑容满面说着什么,具体的话袒清常

兰姐看我老是扭头看厨房,就伸手在我眼前晃:“喂——新郎官,看什么呢?惦念着你的女人啊?”

“呵呵是啊,是不是在惦念着厨房里你的女人啊?”老三看着我,重复了一遍,话里却是另有话。

我忙扭过头,掩饰地笑笑。

柳建国默不作声地看着,一会转脸看着电视,显得神情很专注。

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对他们说:“你们坐,我去厨房看看”

我走进厨房,正帖柳月边忙乎边对晴儿说:“小许,看到你和小江在一起,我真的很为你们高兴小江啊,可是文武双全呢,不但写稿好,管理好,为人处世越来越成熟,其他的也很不错的,别的我不知道,单就功夫来说,就很不错的,我可是亲自见过的,小小江的功夫确实厉害”

晴儿笑呵呵地正在切香肠,听了这话,浑身一颤,脸上顿时冷若冰霜,切香肠的刀一下子停顿在了案板上。

我不由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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