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部长官场博弈:出牌 柳月看着我的脸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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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看着我的脸色:“怎么了?”

“小许来传呼,说出事了,不知道是什么事?”我说。

“那赶紧回电话啊!”柳月说着抓起桌上的话筒递给我,接着站起来:“我去新闻科看看”

我知道柳月是找个借口走开,不听我和晴儿说话。

我来不及多说,模起电话就打了回去,电话很快接通了。

“晴儿,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这是哪儿的电话?”我问晴儿。

“峰哥,我在市人民医院门口,这是人民医院门口的公用电话,”晴儿说:“坏事了,宋明正的老婆流产了!”

“啊!?”我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你怎么知道的?”

“我来找秦娟玩,刚才在医院门口正好遇见宋明毡匆匆进医院,问了下,他说王巧玲和她妹妹在人民医院附近的商场购物,出来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到雪没化的路边结冰地带,摔倒了,接着就出血了,接着就赶紧来了医院,这会已经进了流产室了,宋明正正在市里开会,就赶紧来了”晴儿说。

“啊——怎么会这样啊,大人危险不?”我问。

“不知道啊,宋明正进去了,我和秦娟这会正在医院门口呢,你说,咋办啊?”晴儿着急地问我。

我这时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去医院看看,不管怎么说,宋明正对我不错,是我的好朋友,他老婆出了事,我和晴儿必须去看看。

“你和娟娟在医院门口等着,我这就过去!”我说。

“嗯你快点啊,我等你”晴儿说完,又紧跟着一句:“你注意点啊,路上还有没化的结冰的雪,别摔着啦”

晴儿当我是怀孕的妇女呢,傻瓜!我来不及好笑,忙挂了电话。

这时,柳月推门进来,看我的脸色不大好,就关心地问:“没什么大事吧?小许不要紧吧?”

我看着柳月脸上关切的表情,犹豫了一下,就把晴儿和我说的话告诉了柳月,柳月一听,大吃一惊,脸上立刻就变色了,口气变得急切起来:“老天——怎么搞的啊,怎么会出这事啊,怀孕都快半年了,这下子唉”

“小许在医院门口等我的,我去医院看看去。”我说。

“等等——我和你一块去!”柳月说着就收拾东西要跟我走。

“你——”我停住脚,转身看着柳月:“你要去?”

“是啊,这么大的事情,我得去看看啊!”柳月说:“宋明正他一个大男人,懂什么啊?”

“这个”我沉吟了一下,看着柳月:“我觉得你还是先不要去你想想,你这个时候去,合适吗?王巧玲这种状态下见了你,会怎么想?这个人的性格我想你多少也了解一些说不定,她就会发生一些误解”

“哦”我一提醒,柳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沉思了下,说:“那那好吧,我就先不去了你去吧”

其实,我不同意柳月去,除了我说的这个主要原因,还有就是我担心我和柳月一同赶过去,晴儿见了恐怕又会瞎琢磨,无端惹出是非来。

我不想没事找事。

另外,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还隐隐出现了一丝不安和预感,这也是我不想让柳月见王巧玲的原因。

我的这种预感不久之后果然变成了现实。

我从柳月办公室出来,急匆匆赶到市人民医院,晴儿和秦娟正在医院门口等我。

回合之后,我们急忙赶到手术室,果然见到了宋明正。

这里不仅仅是宋明正一个人,医院的一大帮人都围在这里,围着宋明正。

我想起来,宋明正是前卫生局长,是在任的县委书记,这个医院的领导都是他走之前亲手安排扶持的,王巧玲在这里做手术住院,自然是一大帮子人跑前跑后了,不需要我们来帮什么的。

但是,即使帮不上什么忙,来看看,也是很有必要的,最起码是人之常情,朋友交情。

我这个时候还能来医院看看,而柳月却都不能来医院看。

宋明整了我,和我握手打招呼,叹了口气:“倒霉啊,老弟,辛辛苦苦几年,好不容易怀上了,这下好了,白搭一支蜡”

“大人没事吧?宋哥!”晴儿问。

“大人应该没事!”宋明正说:“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大出血,流产是定了”

“没事的,宋哥,以后还有机会的”我安慰宋明正。

宋明正苦笑了下,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又有些歉疚地说:“也怪我,天天在县里忙乎,没时间回家来陪她,她闷得慌,就和她妹妹一起出来逛街,结果”

“别自责了,宋哥,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多照顾好嫂子的身体要紧,这身体是本钱啊,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晴儿也安慰宋明正。

又过了一会儿,王巧玲从手术室出来了,果然是孩子没了,流产了,大人没事,就是需要休养。

宋明正跟着进了病房,晴儿和秦娟也跟着进去,我没进去,在病房门口等着。

病房门口还站着医院的院长等人。

一会,病房里传来王巧玲虚弱哭泣指责的声音:“你整天不回家,家成了你的旅馆,回来也不管我,现在好了,孩子没了,你来的倒挺快,你是关心孩子还是关心我?如果没有孩子,我就是死了,恐怕你也不会管我不需要你这会假惺惺来表示关心,你整天死在外面好了,谁知道你又和那个小妖精混在一起了”

堂堂的县委书记被老婆臭骂一顿,外人听了不由有些滑稽,我看见门口的其他人脸上都憋不住要笑。

“我是真忙啊,我今天在市里开会的,所以能及时赶过来”宋明正低声解释道。

“我不管,你不用给我解释,”王巧玲充满怨愤的声音:“你少在我面前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的魂早就被你以前那女人勾去了,晚上睡觉做梦你还叫着她的名字,恶心”

我的心一震,幸好柳月没来,不然,就不好收场了。

宋明正竟然做梦都叫着柳月的名字,我靠,岂有此理,凭什么啊!我心里有些不舒罚

“好了,不要说了,你刚手术完,身体虚弱,好好休养”宋明仗续低声说。

接着,传来晴儿温柔安慰王巧玲的声音:“嫂子,别生气了,宋哥当了这么大的官,确实是忙啊,多理解宋哥吧,你倒是要好好养身子啊,气坏了身子,会落下后遗症的来,躺好”

“嗯谢谢你,小许”王巧玲的口气好了一些。

一会儿,宋明樟着额头的汗,脸上苦笑着,从病房出来。

在外等候的院长等人忙过去:“宋局长哦不,宋书记,尊夫人在这里你放心好了,我会安排专人好好照顾好的”

宋明正看着他们:“谢谢你们了,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宋书记,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你可是我们的老领导,可别跟我们客气啊!”院长忙说。

“呵呵嗯你们去忙吧,我安静会儿!”宋明正说。

“哎——好,好,那我们先去了,有什么事儿,你直接吩咐我!”院长他们走了。

宋明正看着我,神情很失落,眉头紧锁。

我知道宋明正心里一定很难受,就安慰宋明正:“宋大哥,事已至此,别难过了,好生让嫂子养好身体是正事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你和嫂子都还年轻”

“以后”宋明正重复了一遍,眼里透出几分迷惘和失意,喃喃地说:“以后以后会怎么样呢?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唉”

宋明正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不明白宋明正这一声重重的叹息都包含了什么,也就无语。

“唉王巧玲自从跟了我,就没断了吵架,三天两头吵架啊”宋明正又说:“这个人就是心眼小,疑心重,就是抓住我和柳月以前的事不算完唉睁开眼不睡觉的时候我能管住自己,可是,这睡着了,我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呢,我哪里能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呢?她这不明摆着是无理取闹吗?”

我心里怅怅的,继续无语。

我突然心里一个激灵,我该不会什么时候也在睡梦里喊柳月的名字被晴儿听到吧,那可就麻烦了。

我心里不由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正在这时,宋明正的大哥大响了,宋明正拿起电话:“喂——”

接着,宋明正的眼前一亮:“是你啊,柳月嗯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着宋明正,看到宋明者接电话边看看我。

我点点头,宋明正也点点头。我知道柳月一定是告诉宋明正是我告诉的了。

柳月终归是不放心,打来电话过问了。

“从手术室出来了,大人没事,孩子没了”宋明者说话边走开了,仿佛是不想让我听到他和柳月的谈话内容。

我心里不由有些醋意,又有些不快。

一会,晴儿和秦娟出来,我就带着晴儿回家了。

回到家,我往沙发上一躺,闭目养神的样子。

晴儿坐到我身边,给我按摩肩膀肌肉,边说:“峰哥,好像这个王巧玲很不自信啊,老是对宋明栈放心呢,老是担心他出去找女人,好像还特别担心宋明正去找柳月呢”

“嗯”我应了一声。

“宋明正现在一个多月回一次家,呆上一会就走,甚至都不在家里住呢,这也确实有点不像话”晴儿继续说:“听王巧玲说,他们每次见面几乎都要吵架,说宋明正心里一直还惦念着柳月,晚上做梦都喊柳月的名字宋明正过分了啊,怎么能这样呢”

“别人的事情少谈论,我不想听!”我说了一句。

“哼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话触动了你的伤疤了?”晴儿说。

我睁开眼睛:“我说了,别人的事我不想听,你别惹我啊!”

“我就惹你,怎么了?”晴儿用力一拧我的肩膀:“怎么着,你还要造反?”

“造反就造反,”我一个翻身起来,将晴儿按倒在沙发上,压到晴儿身上,手在晴儿身上游走:“我让你知道惹我的好处”

“啊哈痒死了饶了我,不敢了”晴儿哈哈大笑,挣扎着。

我和晴儿躺在沙发上嬉闹了一会,晴儿不找茬了,去厨房做饭。

我重新躺下来,闭上眼睛,默默地想着心事

今天听到宋明正做梦都想着柳月的事,让我很不开心,虽然我知道宋明正一直没放弃对柳月的追求,可是,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让我很别扭。

我的心里突然乱乱的,想起柳月,想起杨哥,想起宋明正,又想起晴儿。

唉真纠结啊!

感情的事,好像永远也理不清楚,这世间,无论是男人或者女人,到底有多少人曾经或者正在为情所困?

人生其实就是情爱的交响曲,而这支美妙的曲子在使人获得享受的同时,也同样让人迷失了自己,在这情爱所构成的围城中,人们不知所措,浑浑沌沌的过着自己不希望却又必须要过的生活。为情所困,为爱所累的人们沉溺在自己所构建的生活坟墓中。

我痴痴地想着,慢慢睡了过去。

“峰哥,吃饭了!”晴儿把我弄醒,我坐起来,一看,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我和晴儿吃饭,晴儿看看窗外的夜色,说:“峰哥,又下雪了”

“嗯知道了”我闷头吃饭。

“今年的冬天比去年还要冷啊,”晴儿说:“雪老是下,下了还不化,路上结冰,就容易滑倒,唉王巧玲也是的,真不小心,怀孕了,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往外跑什么啊,出来玩也是的,干嘛不小心点照顾好啊,她自己也不注意,你看看,孩子没了,多可惜啊,还伤害了身体”

“是挺可惜的自己不好好注意,后悔也晚了,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吃的”我说。

“你呀,怎么这么说话呢,好没同情心啊”晴儿用手指戳戳我的额头:“孩子没了,王巧玲多伤心啊,又伤心孩子没了又伤心宋明正心不在家里同床异梦唉女人啊,苦哇,做女人,难啊”

“你什么意思?唉声叹气的,像个农村老娘们儿,”我抬头看着晴儿:“你跟着我,觉得苦?”

“嘻嘻我又没说我自己,我说王巧玲呢!”晴儿说。

“不要这么想,王巧玲自己未必就觉得苦,人家两口子的事,人家的家里事,你瞎操心干嘛啊?”我说。

“我不是瞎操心啊,我在想啊,要是我以后怀孕了,我可得小心注意啊,可遥护好身体!”晴儿说。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今天王巧玲还一个劲念叨啊,说好不容易才怀孕的,什么盼了好久的孩子没了,自己在家里又闷死了,说早知道不该让妮妮走啊,有个小孩在家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晴儿又说。

我心里一怔:“她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她就是这么说说吧!”晴儿说。

晴儿没有往别处想,我脑子里却没想这么简单,我心里那种隐隐的不安就开始涌动

第二天,纠风办的季主任专门请我在郊外的一个山庄吃饭,感谢我的出色文章给他带来的光采。

市稽查支队的刘支队作陪,自然,酒席是刘支队安排的。

吃过饭,刘支队安排我们一起洗澡,然后开了房间,安排了全套的按摩,说是放松放松身体。

我从来没有进行过由女人进行的全套按摩,很好奇,又有些紧张。

我穿着浴衣坐在房间里,一会进来一个穿着很短的短裙,上衣紧身背心的艳丽女郎,说是来给我按摩的。

我按照女服务员的吩咐趴在床上,那女的就一**坐到我**上,开始用手给我揉肩。

我闭上眼,不做声。

一会儿,那女的手伸到了我的大腿,开始按摩大腿,一会儿,又伸到了我的大腿之间,若有若无地触碰我的。

我清醒过来,翻身坐起来,对那女的说:“好了,不用按了!”

“呵呵大哥这么快就忍不住了,那咱们就开始吧”说着,女的开始月兑衣服,又撩起了短裙,下面露出了极薄的内裤,那黑丛林看的清清楚常

我的血往上涌,原来这按摩也是包括**的内容啊,忙摆手:“不,不用了,你回去吧!”

“怎么?大哥,你不做?”女服务员很惊奇,问我。

“我不做,你走吧!”我说。

“不到钟,我提前走了不好啊,你的同伴会责怪我服务不好的!”女服务员说:“你怎么不喜欢做这个呢?你的同伴可是我们的老熟客了,每周几乎都来一次啊,这是大客户,我们可不能得罪要不,我给你模一会,做做**,很快你就能硬起来的”

我继续摆手:“不了,谢谢,我不想做,你在这儿坐会吧,到点就走好了。”

说着,我打开电视机:“看电视吧!”

“哦好”女服务员将衣服穿好,坐到沙发上看电视,一会又说:“看大哥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板正人,和那些人是不大一样”

“那些人什么样?”我说。

“都是饿死相啊,按摩的时候就开始动手动脚乱模乱抠,然后就是迫不及待像一条狼”女服务员说:“大哥,你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是个好人啊”

我看着她:“你在这儿做了多久了?”

“2个月!”她说。

“之前你干嘛?”我说。

“在市里一家美容厅做!”

“美容厅做?美容厅也有这个?”我说。

女服务员咯咯笑起来,仿佛是嘲笑我的幼稚:“是啊,当然有,不过,我做的那家美容城规模很大,不公开有这业务的,我们的老板只让我们跟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出去做,很多都是政府官员的”

我说:“哦你那老板也一定是个吧?”

“呵呵那老板啊,是个女!”她笑起来。

“女?”我也笑起来:“女的还有啊?”

“呵呵是啊,一个很**的女人,除了挂男人就是找小白脸玩,不过,这女老板社会关系很广,认识很多政府官员,而且,她自己本身就是个国家干部呢!听她自己吹嘘,她还是个副县级干部”女服务员说。

“哦那女老板叫什么名字啊?”我说,心里有一种预感。

“梅玲!你认识吗?”女服务员说。

“我?”我笑起来:“我是个做生意的,不结交官场,哪里认识官场上的人呢!”

“嗯也是的,大哥原来是生意人啊,看不出啊,看你的样子,很像个知识分子呢!”女服务员讨好地说道。

“你为什么不在那边干了呢?”我问她:“没生意?”

“错,不是没生意,生意很好的,出台一次,收入不低的,比这里高!”

“那你干嘛走啊?”我说。

“两个原因,一是那些客人都是当官的,当官的最喜欢装逼,明明想干,却又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而且一旦干起来,又都很变态,想着法子折磨人还有,很多都有个毛病,干完了之后,提上裤子,给完钱就要发票,妈的,老娘这个是绿色无污染产业,哪里来的发票啊,我给收据都不行,非要发票,而且还得盖章不给发票就不给钱,你说恶心不恶心,这不是成心刁难人吗想一想,还是生意人实在,于是我就走了,不伺候那些当官的了”

“哦那另一个原因呢?”

“在一个原因就是梅玲那鸡头,太**的差劲了,为人很刁钻刻薄,我们赚的钱,她抽水很厉害,一般都要对半抽,如果撒谎不说实话客人给了多少,她豢养的打手就会教训我们,出手都很狠我有一个小姐妹,就因为隐瞒了200元钱,让她安排打手将女乃头用烟头给烫了”

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梅玲这么狠?她真的会这么狠?”

“那还有假?我又一次因为怠慢了一个当官的老头子,那当官的变态,非要玩***,我不答应,结果那当官的生气了,告诉了梅玲,一回来梅玲将我骂了一顿,扣了我的全部出台费妈的,太狠了,我不走,早晚被她弄死还有那当官的,狗日的变态之至,我后来知道他是个大官,是什么人大主任”

我吓了一跳:“人大主任?你怎么知道的?”

“我从电视上知道的,看江海新闻知道的,那天他在人大会上讲话呢,我想象不出这样的腌臜人,竟然坐在主席台上,如此道貌岸然,像个人一样!”女服务员恨恨地说。

“哦”我心里很震惊。

“不过,在梅玲那里干,有一点很好,就是很安全!梅玲和公安的关系很好,公安从来不去那里骚扰,严打的时候,都会提前给梅玲打个招呼当然,那些派出所长、巡警队长、治安科长,都是我们的常客,他们来玩,不敢要钱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完了提上裤子就走人”女服务员继续说道。

我点点头:“哦”

原来梅玲还有这么一遭,竟然还干着这勾当,我竟然从来就不知道,够隐秘的。

“梅玲的势力太大,我也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钱多,也不挣了,就走了!”

“你怎么不去告她?”

“怎么告?公安都是她的关系,上下都是她打点的,而且,我们本身就不是正经人,就是干这个的,自己找死啊!再说了,这样的事,有证据吗?”女服务员笑了起来:“大哥,看出来你不是熟悉这一行的人,这个世界,漆黑一片,哪儿有亮光啊,那些吃公家饭的,当大官的,穿着衣服是人,月兑了衣服就是狼啊还不如我们呢,我们再低贱也是靠自己的身体来赚钱,不偷不抢”

我无语。

到时间后,女服务员走了,我也出了房间来到休息大厅,季主任和刘支队正在做足疗。

我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决不再和季主任出来了,这纠风办主任都是纠的什么风啊,胡闹!

10天后,市里举行了盛大的年度先进表彰大会,隆重表彰1995年度先进个人和集体,我上了主席台,戴了大红花,领了荣誉证书。

同样,梅玲也上了主席台领奖,而给梅玲颁发证书的正是那位喜欢***的市人大主任。

我想,梅玲和人大主任说不定也有一腿,因为梅玲也喜欢***。可是,这老头子老了啊,而且长得很猥琐,梅玲未必感兴趣。

看着梅玲和人大主任亲切握手互致问候的神态,我心里一阵作呕。

市里的表彰大会结束后,宣传部都举行了全市宣传系统年度表彰大会,同时公布了江海市年度新闻奖,我采写的南下经济系列报道被评为特别奖,唯一的一个特别奖,我上台领奖,张部长亲自给我发的证书。

轰轰烈烈的1995过去了,带走了什么,带来了什么,我此时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在办公室里,我无聊地看着窗外萧瑟的冬季,还有那灰蒙蒙的天空。

“老大,咱们记者部是先进集体,奖金1000元,怎么办?吃一顿?”陈静兴致勃勃地问我。

“好的,可以,你找地方,咱们会餐!”我说。

“好的,没问题,我找一家特色酒店,大家一起热乎热乎”陈静乐呵呵地说:“对了,要不要邀请咱们的老主任参加啊?”

“老主任?哪个老主任,两个都邀请?”我看着陈静。

“废话,当然不是,只邀请柳姐了”陈静说。

“行,你看着办吧!”我点点头。

“那好,我这就安排!”陈静模起了电话。

陈静很快就安排好了,晚上,我们记者部全体人员和柳月一起,到一家特色烤羊店去吃烤羊。

席间,大家谈笑风生,气氛很融洽。

我中间出来上卫生间,上完后正要回房间,突然遇见了王巧玲,还有她的妹妹。

王巧玲已经康复出院了。

打了招呼,知道她们吃完了,正要走的。

简单几句话之后,我打算告辞回房间,王巧玲却又叫住我:“江主任,请等一下!”

“嫂子有什么指示啊?”我笑着说。

“呵呵指示不敢当,我有个事想和你说,关于妮妮的事情”王巧玲支开她妹妹,郑重地说。

我一听,心砰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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