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木!!
该死,小七还只不过是个七岁大的孩子而已,他想对她做什么?
不自觉的斑竹握紧了双拳,愤怒得额头上青筋暴跳,仿佛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别人抢去了一样,疯了一般的就朝着那晃动的床帘走过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他的领子却被人抓住了,力道大的任他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放开我!”
妈的,你傻了是吧?
小七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用力的在斑竹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记。
说她醉了还情有可原,这家伙一杯酒没喝,怎么就开始耍起酒疯来了。
头上的疼痛传来,斑竹这才从幻境中清醒过来,眼前朦朦胧胧的出现了小七的身影。
只是她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红得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他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小七,你到底喝了多少?”
斑竹赶紧将小七握在手里抢了过来,足以杀人的眼光立刻朝着俞景木射过去,只见他正看好戏一般的看着他们,让他好生挫败。
“俞景木,你怎么能给她喝这么多?”
“我没有给她喝啊,是她自己要喝的。”
俞景木无奈的耸耸肩,视线在小七面前几个横七竖八的空酒瓶上一扫而过。
不过他的确佩服这孩子的酒量,喝了五瓶酒了居然还能稳稳的立在他面前,他真想破开她的肚子看看,那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你还有没有人性,她不过是个孩子而已,你怎么能仍她胡来呢?”
“此话差已,我作为东道主,总该让来宾喝的尽兴才对。”
“对!今天我算是尽兴了,留下来吃这顿饭我真是赚死了!”
有好久她没有体会过这种飘飘然如云霄飞车一般的感觉了,可是眼前的斑竹为什么老是晃个不停?
还嫌她的脑袋不够晕啊?
“斑竹,你给我坐稳了!别摇来摇去的晃得我头晕!”
“小七,你醉了!”
斑竹这才注意到整个大厅里只剩下他们和俞景木了,容妃和那个八字胡的县太爷早已不知去向了——
昨天老师布置了作业,让我们写作文时用自然夸张手法,一同学在作文中写道:我有一个很自然的老师。她的脸比包公还黑,她的海拔只有1。675402米,她一笑,嘴巴成了东非大裂谷,双颊出现塔里木盆地般的皱纹这个老师真的很自然。
全班笑抽……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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