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恪慬英俊儒雅的脸上始终挂着魅惑人心的笑容,而他低沉的嗓音说出的话,却字字让人心里生寒。
“这个洞穴是罕见的千年寒窑,在这里呆上数日就会让人全身生出冻疮,疼痛万分。”宫恪慬缓缓起身,走下石凳,来到唐施艳的面前,修长的手指力道适宜地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感觉到硬生生的疼痛感,却又不会捏碎她的下巴。
“如果在这里长时间驻留,就不止是生冻疮那么简单。慢慢渗入体内的寒毒会让人筋骨错位,血液倒流,肝肠扭转,痛不欲生……简直生不如死。”
狠毒的话语从宫恪慬嘴里说出,就像是闲话家常一样,无波无澜。
唐施艳看着这个有着斯文外表,内心却是如此狠毒的男人,恨得全身每处肌肉都在不停的抽动。
“哼,我很期待!”挺着疼痛万分的脸颊,唐施艳硬是挤出一丝不甘示弱的笑意。
看着这个死到临头的小女人,不是低三下四的向他求饶,而是一脸倔强的向他挑衅,宫恪慬一直不变的面部表情终于有丝变化,眼角抽搐两下,剑眉微挑说:“你以为本王是在吓唬你吗?”
毫不怜香惜玉地抓起唐施艳的秀发,让她与自己对视,宫恪慬冰冷的眼眸满是怒炽。
“你设计陷害本王,间接害死本王最心爱的女人,这还不算,与本王成亲后,居然还大张旗鼓的在外放浪发骚,勾三搭四,到处献媚,身为本王的王妃,你不知羞耻,让本王颜面扫地,就算抽光你的血,扒了你的皮,本王都不解恨。”
“呸!”唐施艳毫不客气地将一口血水吐到宫恪慬的脸上,愤恨的大声回道:“滚你丫的王妃,老娘就算做千人骑万人上的婊子,也不屑做你这头顶名衔的王妃。”新婚当天就赐她一死,亏他还大言不惭的说她是他的王妃。如果此刻她手能自由活动,她一定会毫不客气的上去甩他两个大耳瓜子。
“哼!你的骨头很硬嘛,本王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宫恪慬甩开唐施艳的头发,随身抽出一张丝巾擦拭着脸上的血水,不怒反笑地走向唐施艳身后的火炉旁。
宫恪慬给唐施艳准备的都是酷刑中最狠的刑罚,也是让人见了恨不得去死的刑罚。他就不信,这个小女人不会乖乖给他下跪磕头求饶。
拿起被炭火烧得通红,滋滋冒烟的火烙子,宫恪慬走到唐施艳面前,拿着火烙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只要你向本王求饶,说不定本王一高兴就会放你一马,怎样?”
不知为何,宫恪慬就是想戳戳唐施艳的锐气。
都说有硬汉子,可没听说过有硬女人的。
眼前这个小女人在新婚之夜那天,宫恪慬就发现她有点不对劲,以前的她不管何时何地都不敢正眼瞧上他一眼,说话总是吱吱呜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
可现在,她不仅敢正眼瞧他,居然还敢瞪他,更气人的是,她还胆大包天的敢往他脸上吐口水。
看着这个倔强,性子刚烈的小女人,宫恪慬的心底莫名地酝酿着一种不知名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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