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宫恪慬在唐施艳身上总是能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种能让他(欲)罢不能,猛力驰骋,身心完全沉迷在其中的妙感。
他此时完全忘记自己是在马车中,两人剧烈的动作,弄得车身一摇一摇的,外面的人不知情还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呢?
可是,唐施艳那妖媚蛊惑的娇吟,别说的宫恪慬听了受不了,就连外面专心赶车的孔良都被她叫得浑身燥热,一股电流浑身乱窜。
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运动过后,唐施艳懒慵地躺在长榻上,她正在懊恼,自己的定力是从何时起开始变弱的?为何让她极度讨厌的宫恪慬一个随意撩拔,她就会(欲)火难耐地呈上迎欢?
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地和让她生不如死的宫恪慬发生这种事?
这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世人?面对一心护着她的俞青海?
“海哥,对不起了,虽然我的身体背叛了你,可我的心还是站在你那边的。”唐施艳在心里念叨着。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宫恪慬温柔地玩弄着唐施艳的秀发,眼眸中盛满了柔情。此刻,他只是把唐施艳当成自己的王妃看待,心里并无其它想法。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死?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你。”
唐施艳的怒视,加上不友善的话语,让宫恪慬一下恢复以往王者姿态,原本盛满柔情的眼眸,此刻变得冰冷透彻。
“本王的死,爱妃恐怕是看不到了,至于离开,只要本王不撒手,你这辈子就休想。”冷冷的话音,淡淡的语气,宫恪慬的心里却是五味夹杂,说不出的烦乱。
唐施艳明白他话的意思,也知道其中的厉害,无言以对的她,只好乖乖闭嘴,不去看他。
看着不理他,闭着眼睛,假装睡觉的唐施艳,宫恪慬就好气。
他宫恪慬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冷眼相向,厌恶至极。
甚至,他的一再示好居然换不来她的一个微笑,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感激之情。
宫恪慬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把太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唐施艳的身上,而忘记了他的最初。
收敛月兑轨的心神,宫恪慬闭目静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