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施艳扬着一张小脸,嬉皮笑脸的容颜上只有眼睛没有笑意,那冷冰冰毫无温度的直视,让宫恪慬看着特不爽!
见她和任何人在一起时,都能露出一张笑颜如花的脸,只有对他时,才会冷着一张脸,宫恪慬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宫恪慬压下心中慢慢延续的怒火,声音平淡地道:“你非得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吗?”
唐施艳还是那副无所谓,没有一丝情感的语调回道:“那你想让我用怎样的语气和你说话呢?”
宫恪慬语塞,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继续扯下去,于是看向蹲在墙角处一直未出声的红莲儿问道:“你师父说,你们会在这里暂住一个月,我想知道,这一个月里,王妃身上的寒毒能克制住多少?”
红莲儿拿着整理好的配药,缓缓站起身道:“如果这一个月里,天天保持治疗的话,估计一个月后,王妃身上的寒毒将会一个周期发作一次,也可能说不定会半个月发作一次,不过发作时间间隔,最快也要一个周期。”
听到这种答复,宫恪慬还算满意的点点头,转而对红莲儿又道:“有需要本王帮忙的地方吗?”
“不需要!”红莲儿想都没想,第一时间做出肯定的回答。
宫恪慬对医学,药物,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他之所以这么问,只是想呆在这里看着唐施艳的治疗过程,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他想监视红莲儿给唐施艳治疗。
毕竟,唐施艳治疗的过程中,需要更衣沐浴。
上次宫恪慬就是因为红莲儿在给唐施艳治疗的过程中发现他对唐施艳动了心思,才会狠下为唐施艳继续治疗的想法,将红莲儿给送了回去。
可是现在不同,毕竟是尤东成的恳求,他不好回绝,可是他还是可以监视的,以免发生不轨之事。
而他最最在意的就是,怕红莲儿在给唐施艳治疗的过程中,占了便宜,那可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姐姐,我们开始吧!”
红莲儿将手中的配药倒进木桶里,催促着唐施艳,而对一旁直挺挺站着,如同雕像的宫恪慬置之不理,虽然他还小,可是他照样看出宫恪慬不想出去的意思,也看出其中也包含监视的意思,所以他也懒得开口请宫恪慬离开这间厢房。
可唐施艳就不同了,她管你是啥想法呢,碍眼就得给她闪开。
她极其不佳加不悦的道:“喂,你还站在那干什么,既然帮不上忙,就赶快出去呀。”
宫恪慬看着唐施艳那张不悦却又极其可人的脸,虽然心里很是不爽,不过,他英俊儒雅的脸上仍是露出温和的笑意道:“爱妃,虽然我不懂治疗,可是万一有‘突发’状况,我还是可以帮上一点忙的。”
他特意加重了‘突发;二字的语气,已在明显不过他话里的意思了。
唐施艳瞪了他一眼,然后把他当成透明人般地开始月兑衣服。
就在她把衣服外套月兑掉,准备解开身上的肚兜时,只听哐当一声,厢房的门被人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