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如同下饺子似的往下摔,马匹嘴里冒血的撅翻在地,早就已经吓破了福尔泰的胆子,享乐久了,自然血性就没了,本来还为是流民似的软柿子,只要一个冲锋就能尽情的去砍人头充军功,谁知道这软杮子一下子就变成了铁杮子,牙被崩得嘎崩直响,其实这嘎崩的响声,是脑壳挨了子弹的脆响声。
主子往回跑,那些冲到近前的奴才自然不可能再往前冲,哪怕他们灭了那支队伍,保护不利,也要抄他九族。
一时之间,残余的骑兵往回冲,一下子又钻进了第二波抛射弹的范围之内,骑兵步兵一下子就搅到了一起。
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对这些绿营的汉兵都不客气,那些纨绔手上华而不实的巨大武器几下就砸了个稀烂,却伤不了几个人,可是那些奴才们手上拿的可都是实打实的武器,而且还都是质地相当优良的长刀大剑,一挥下去,脑袋飞起几米高,无头尸体直挺挺的杵在那,血水喷射,滋滋做响,直到后面的马匹将无头的尸体再撞飞。
来自新村部队的打击,再加上自相践踏,一时之间是人仰马翻,乱成了一团,登时就崩溃了,奴才护着主子有多快跑多快,至于那些绿营的汉兵,爱死不死,哪有满人高贵。